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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你見多識廣,可看得出這是什麼毒掌,從而找到一些線索麼?”
只見他的襯衫破裂的形狀,正好是一個掌印,胸膛則只是有一個指印。秦虎嘯是個武學的大行家,看了也不由得驚心動魄,想道:“這人的掌力能夠透過外衣,在襯衫上破開一個掌印,這份陰柔的掌力,當真是非同小可。呂東巖的胸口卻只是受他一指之力,將他的掌力卸了十之八九,這份功力,也當真是武林罕有的了。”
呂東巖道:“秦兄可看得出來麼?”
秦虎嘯苦笑道:“慚愧得很,不知是什麼毒掌,如此厲害?”
呂東巖道:“我著了那廝的毒掌,他給我接連劈了三掌,傷得料想也不輕,嘿嘿,如果他敢繼續和我纏鬥,只要支援半枝香的時刻,我非得喪身在他的掌下不可。可惜他卻沒有這個膽量,我還挺得住,他卻先自逃了!”
秦虎嘯心裡想道:“呂東巖的綿掌,有開碑裂石之能,這人居然能受得了他的三掌,這份功力,也是足以震世駭俗的了。他傷得了呂東巖,倒不單純是依仗毒掌呢。”
呂東巖繼續說道:“幸虧他跑得快,否則我可沒有氣力走到這裡來啦;天色已黑,我是瞎摸瞎撞在附近的幾個村子裡兜了一個大圈子才走到這裡來的。也幸虧剛好聽得你們在這屋子裡說話的聲音。”
秦龍飛好生詫異,心裡想道:“這位呂伯伯受了毒傷,我還抵擋不了他的見面兩招,這等本領,只怕爹爹也未必比得上他。”
其實他家傳的霹靂掌若是練到爐火純青之境,足可勝過呂東巖的綿掌有餘。他自己練不到家,只知羨慕別人的功夫。
凌浩吃驚不已,說道:“呂大哥、你來我我,卻遭遇這個意外,真是令我過意不去。你受了傷,可別要多說話了。早點歇息,明天我找個大夫給你看看。”
呂東巖笑道:“尋常的大夫怎能醫得好我這個傷。凌兄放心,我這個傷會自己好的。只須耽上十天半月。凌兄,這次我可要來打攪你了。”
秦虎嘯是個武學的大行家,知道呂東巖是要用本身的功力驅毒療傷,”當下說道:“呂兄練的是少林派內功吧?”呂東巖怔了一怔,說道:“不錯。”
秦虎嘯道:“少林派內功走的是純陽路子,和小弟的家傳心法路子倒是相近。呂兄若是不嫌冒昧,小弟願助一臂之力。”
呂東巖大喜過望,口裡卻說道:“耗損秦兄的真力,小弟心裡可是難安。”
秦虎嘯哈哈笑道:“小徒在你家養病,你在這裡療傷,連這點小事若然都不許我梢盡心力,那不是太見外了嗎?凌大哥,你騰出一間靜室給呂兄吧,我不回去了。”
原來秦虎嘯是靠授徒維生的,武館就是他的家。人多不便,是以不能請呂東巖到他家裡。
凌浩笑道:“我有現成的書房正好請呂大哥住下。咱們二十年沒有見面,不是我說晦氣的話,我倒希望呂大哥在這裡多住一些時候呢!”
呂東巖笑道:“我本來是想你們兩位到我那裡去的,現在卻在你家住下了。令郎不見我回來,只怕是難免焦急。”說話的時候,眼睛望著秦龍飛。
秦虎嘯老於世故,一見他的眼神注視著秦龍飛,便即明白他的用意,心裡想道:“鐵威在他家裡養病,我和凌大哥要照料他,日前是不能前往探望威兒的了,可以離開這裡的就只有龍兒一人。不過這孩子武功尚未練成,為人又是經常輕舉妄動,聰明有餘,成事不足。若任他孤身涉足江湖,我如何放心得下?”
凌浩與老朋友心意相通,知他為難,便即哈哈笑道:“小兒在呂大哥家裡養痛,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待大哥貴體康復,咱們一同去不更好麼?”
秦虎嘯吩咐兒子道:“龍飛,你口去告訴你媽,說我今晚不回家了。明天我也沒空口去,武館那班生徒、就由你替我傳授吧。”他那武館中的生徒,都是鄉人子弟,練武的目的,不過為了強身,是以平時也多是由轟天雷代師傳藝的,秦龍飛的功夫雖未練成,教這些生徒自是綽綽有餘。
秦龍飛悶悶不樂過了一晚,第二日一早,武館的幾個生徒來到,秦龍飛道:“今日我教你們,咱們到後山那塊草地上去好不好?”那幾個生徒正在練到“對撲”的功夫,秦家的天井平時是用作練武場的,他們正嫌天並不夠寬廣,有幾對相撲的話,就容納不了,聽得秦龍飛要帶他們到山上去,大家都是十分高興,齊聲說好。
秦龍飛本來要到山上散散心的,但昨晚的事情卻老是盤旋腦海,越想越不舒服。
他平時也沒有教人的耐心,如今碰上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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