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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說道:“呂大哥別這麼說,你成全小兒的美意,我感激還來不及呢。但不知他是為何和年震山打起來的?”
呂東巖道:“是這樣的——”當下把黑鷹年震山那日來尋仇的經過,原原本本,毫不隱瞞的告訴凌浩。
呂東巖把那日惡鬥的經過細說之後,笑道:“那日年震山的徒弟把我的門下弟子打得一敗塗地,在那樣情形之下,我即陵勝了黑鷹,也是毫無光彩。幸虧得令郎以晚輩的身份站出來,把他們師徒全部打敗。所以我說是令郎替我挽回面子,這話可絲毫沒有誇張。”
凌浩聽得心花怒放,說道:“小弟曾有書函,託小兒轉呈呂兄,想呂兄已經過目?”心想:“鐵威這孩子幫了他這個大忙,這頭親事料想是可成功的了。”
呂東巖笑道:“對啦,我也應該和凌大哥談談私事了。令郎的人品武功,千中無一,嘿嘿,這個,小弟是沒話可說……”他滿面堆歡,笑得可是有點勉強。
凌浩卻未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大喜說道:“小兒多承謬讚,那麼呂兄的意思——”
呂東巖緩緩說道:“令郎在舍下養傷,正是小女侍奉湯藥,看來他們兩人也很投合。不過、不過——”
凌浩怔了一怔,道:“不過怎樣?”
呂東巖道:“不過拙荊的意思,說是孩子年紀還小,令郎也還在養傷,不如待令郎大愈之後,過些時候再談。”
呂東巖說得甚為委婉,不過卻也隱隱透露他和女兒都喜歡凌鐵威的,只因妻子暫時還未同意,是以才要擱一擱而已。
凌浩卻是不禁有點疑心:“莫非是我那孩子的傷有可能變成殘廢,故此呂大嫂要等他傷好才能放心讓他們訂親?”心裡不大高興,淡淡說道:“小兒有勞令媛服侍,真是折殺他了。待他傷好再說,這也很好。”
呂東巖苦笑道:“凌兄莫怪,說老實話,若是要我在這一年半載之內就辦喜事,恐怕我也是有心無力呢。”
凌浩莫明其妙,心道:“這是什麼意思?”正自納罕,只聽得秦虎嘯已在說道:“呂兄不說,小弟不敢動問。呂兄貴體可是有點違和?”
呂東巖哈哈一笑,說道:“秦兄不愧是武學的大名家,看出小弟是受了傷了。”
凌浩大吃一驚,說道:“什麼人能夠傷了呂兄?”
呂東巖道:“慚愧得很,我給那人傷了,連他的姓名來歷都是一概不知,正想請兩位參詳參詳。”
“這是今天傍晚的事情,說來離現在不過幾個時辰。”呂東巖把一件離奇的遭遇說了出來,令得秦虎嘯詫異不已。
原來他從未來過凌家,只知道村莊的名字,卻不知道如何走法。這件離奇的遭遇就從他探路的時候開始的。
呂東巖說道:“天色已是黃昏,路上沒有行人,我正在為難,只怕找不著人問路的時候,可巧就有一個人好像幽靈似的從林子裡走出來,我一看,這個人可有點特別!”
秦龍飛好奇心起,問道:“如何特別?”
呂東巖道:“這人臉上,本然毫無表情。但他可瞞不過我的眼睛,我一看就知他是戴著人皮面具。”
凌浩道:“啊,戴著人皮面具,那一定是黑道上的人物了。”
呂東巖道:“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向他問路,他卻先問起我來了。他說:‘你這位先生面生得很,想必是從外地來的吧,請問你要找誰?’
“聽他的口氣,倒像是本地人,我想縱然他是黑道人物,問路又有問妨?”
“我一說凌兄的村子,那人就道:‘想必你是找凌浩的了?’我說:‘是又怎樣?’那人冷冷說道:‘沒怎麼樣。只是我素仰浙東呂東巖的綿掌功夫,今日有幸相遇,頗想領教!’
秦虎嘯詫道:“這麼說他是認識你的?”
呂東巖道:“我懷疑池是黑鷹的同黨,不知怎的給他們打聽出來凌世兄的身份,預料我會來此,是以中途埋伏。”
凌浩道:“若然如此,那是我累你了。”
呂東巖面上一紅,說道:“凌兄,你說這樣的話,豈不是把我當作外人?莫說令郎幹我有恩,只憑咱們的交情,我也不會怕你連累。”其實他這幾句話可是有點言不由衷,凌浩恰恰說中了他的心病。
秦虎嘯道:“他們一共有多少人?”心想單打獨鬥,能令呂東巖受傷的武林中可沒有幾個。正是有此一問。
呂東巖道了一聲“慚愧”,說道:“就只是他一個人,他挑明瞭才和我動手,倒也不失高手身份。”
說至此處,把上衣解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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