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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岌岌可危呀!我正考慮是不是應該揭竿而起,進行反抗壓迫的暴動呢!”
錢碩失笑道:“怎麼,你是打算休妻還是納妾呀?菲菲,我嚴重同意你的做法,總裁的妻子可不是那麼好當的。自己的丈夫可要看好了喲,你聽聽他這話,狼子野心表露無遺啦!”
陳子君一本正經地對錢碩說:“我哪兒敢啊!菲菲能打斷我的腿。我再垂涎美色,也不想英年早逝。”
歐陽菲呵呵地笑了,露出小小的得意:“算你小子還識時務。我得承認,如果不是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地看著,咱家的籬笆牆早就鑽進野雞來了。”
然後她轉向錢碩,天真無邪地呵呵笑著說:“對我而言,做總裁的妻子還真有挑戰啊!處處都有潛在的威脅。只要你這樣的美女不來撬我的行,雖然人家老是嫌棄我不夠豔若桃李,但我想還不至於慘遭無情的淘汰和拋棄吧?”話是對著錢碩說,視線的焦點卻一直停留在陳子君臉上。
聽到此言,錢碩面不改色,一張俏臉透出盈盈的笑意,斜眼瞟一下陳子君,對歐陽菲羨慕地說道:“也就你有那樣的福氣,抓得住陳總的心。別人,她有那麼好的命和本事嗎?”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歐陽菲心裡舒服了,露出勝利的微笑。
錢碩微微一笑,低頭之際,說不盡的嫵媚盡在不言中。陳子君身上頓時一麻,像觸了電似的。他想,這女人真會風情,不拘是哪個桀驁不馴的男人,都會倒在這個女人的石榴裙下,被她收拾得伏伏貼貼。 。。
第一章(4)釜底抽薪難自保
歐陽菲以女王駕臨般的倨傲風範下了車,昂貴拉風的細高跟長筒皮靴發出咔嚓咔嚓的脆響。眼前是一幢摩天公寓樓,勉強算得上高檔樓盤,但比起自家的別墅,不知要遜色多少。
她自作主張地來這兒找佟柔討債,怕得是自己若不雷厲風行地索要,等佟柔搬家後再找她可就難了。如今欠錢的才是大爺不是嗎?
小區內人跡廖廖,只有北風在叼叼絮語它的孤寂。歐陽菲感覺到無孔不入的北風扎進了她的肌膚帶走了她的體溫。便裹緊貂絨長褸,抖擻精神,沿著留有車轍痕跡的甬道疾行。她被寒風的皮鞭驅趕著越走越快,巴不得肋骨處能生出雙翅飛起來。
此時,高大儒雅的主治醫生劉軒,正把一瓶藥放到佟柔家客廳的茶几上,苦口婆心地勸她:“再難過,你也得當心自己的身體。你吃了這些藥就能睡個好覺。俗話說藥補不如食補,食補不如覺補。長期失眠,再好的體格也承受不了,何況你原本體質就很羸弱。”
佟柔的聲音和表情比千年極寒的天氣還要冰冷:“我已經不需要你了。你這份好心,為什麼不用到於寬的手術中去?為什麼不把於寬給我救回來?我恨你恨你!”說到最後一句,已經聲嘶力竭。
劉軒似乎對她的無禮相當習慣。他表情安祥地回答:“我很慚愧我不是華佗再世,但那是我在事業上追求的終級目標。”
“可是在那之前,還得有多少於寬這樣不幸的病人,被你們這些庸醫耽擱!”
劉軒心想,這些有損他清譽的言詞,足以讓他拍案而起訴訟她。可是他太理解她此時急怒痛交織在一起的心境,只剩下對她的擔心了。
看著宛如受傷小動物的佟柔,再看看客廳滿地狼籍,如遭劫後的現場,他便一言不發地躬身收拾。
佟柔無比疲憊地說:“劉醫生,不必了。這房子已經不屬於我了,等我租好房子,就從這裡搬出去。”
劉軒詫異:“怎麼?你需要租房住?”
佟柔不禁面露一絲諷刺的笑紋:“否則那天文數字的醫療費從何而來?醫院是吸金的無底洞,比劫匪下手還要無情,可我得到的卻還是人財兩空的下場!但凡你們能留於寬一命,縱然讓我住下水道,我也甘之如飴。”忽然間她的心疼不可抑,不由得悽歷尖叫起來,“可是結果呢?於寬現在在哪裡?”
被她一味指責,劉軒也急了,安慰升級為數落:“你這人怎麼一點好話都聽不進去呢?我知道你睡眠不好已經有好幾個月了,氣色也一天比一天差,所以今天特地過來看你一眼,警告你一聲,不保重自己身體的人,是傻子。說句不怕冒犯的話,如果於寬重視健康勝過事業,恐怕也不會發生這樣令人難過的事情。”
說完他逼視著她。在他凌厲的目光之下,她只得拿出一個幡然悔悟知錯就改的態度,低聲說道:“知道了,你教訓得是。不過已經沒有必要了,我是一輩子的傷心人,身體好不好又能怎樣?為了女兒,我還得在這個寂寞冷酷的世界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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