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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不能勝任。”
“唉呀,咱們情同姐妹,他有心用你,我能說半個不字麼?有你幫著子君,那是好事一樁呀。”歐陽菲心裡對陳子君擅自作主的行為大為光火,可是面上又不能顯山露水。她一壁俏臉含笑,一壁趁錢碩不備遞給陳子君一個老大的白眼。
陳子君只裝不知,兀自問錢碩:“錢小姐之前在哪裡高就?”
“騰達公司。本來公司還不錯,可是天有不測風雲,老闆挺好的一個人說死就死了。唉,生命真是脆弱啊!老闆娘是一柔弱女子,不是經商的料,就把公司解散了。據說連房子都變賣了,好像借了不少債,正被債主逼索還款呢。”
“騰達公司倒閉了?”歐陽菲像被踩了尾巴一樣吱哇亂叫;“我早就料到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陳子君,你立馬給我要錢去!少一個子兒都歪想進我的門!”若不是錢碩在側,她一定會說成少一個子兒都歪想上我的床。
陳子君倒抽了一口涼氣,一臉不忍心的表情:“可憐的佟柔!攤上了這事,她能挺得住麼?”
歐陽菲不聽則已,一聽便爆炸了:“可憐的五十萬!借給了這女人,還要得回來麼?陳子君,你哪根筋不對?你中邪啦?跟錢有仇啊?”
還是錢碩聰明,聽出了端倪:“難道陳總是騰達公司的債權人之一?”
歐陽菲哭喪著臉大力點頭,左一遍右一遍地催促丈夫:“快給佟柔打電話要錢!說不定她早就換了電話和地址,你上天入地也找不著她了。對了,她不是還有個女兒嗎?我們在她女兒的學校門口守株待兔,不怕抓不著她。哼,想騙我的錢,沒門!”她漂亮的臉都有點扭曲了。
陳子君忍不住說:“人家正在危難中,你不幫也就算了,不能做落井下石的事吧?什麼叫騙?那叫正宗的借!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佟柔早晚會還的。如果她需要,我還真考慮再借一些給她。”
歐陽菲大怒:“你敢!你能豁出去,我可豁不出去!那五十萬,你立馬給我要回來!”她大呼小叫,氣急敗壞,引得旁人側目而視,竊竊私語。
陳子君怪不好意思的,遞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可是歐陽菲並不收斂,繼續侃侃而談:“我知道你心軟,跟佟柔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小時候最遠的旅遊,就是和她從城東頭騎腳踏車溜達到城西頭。但是新娘結婚了,新郎不是你,念念不忘有意思嗎?你現在能掙錢,不定哪天也像於寬似的,沒錢可咋熬啊……”
話音未落,陳子君不滿地打斷她:“虧你還是我老婆,不盼我好是不?過日子就圖個悠閒自在,享受每一天的快樂。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不快樂了呢?就為那即便沒了也不影響你生活質量的五十萬?”
歐陽菲撇了一下嘴,大力拍一下桌子:“別說五十萬,就是五十元,白白丟了我也會不開心!不拿五十萬當回事,比爾蓋茨都不敢說這樣的豪言壯語,你不裝能死呀?”
錢碩聽了他們夫妻倆你來我往地舌戰; 不禁駭怕地吐了一下舌頭;打趣道:“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這錢多了,也會影響到夫妻之間的和諧關係啊。要是像我,一分錢存款都沒有,自然不存在借人錢的導火索。”
陳子君嘆息:“菲菲對錢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我嚴重懷疑她嫁給我的目的;就是專門奔著監管我的資金來的。我不累吐了血賺大錢,首先就過不了她那關。她唯一的樂趣,就是數錢數得手抽筋!”
歐陽菲大眼睛眨巴著強詞奪理:“我不督促你,你會自我膨脹,小富即安!”
陳子君語重心長地掉書袋:“女人不得不懂的道理就是,如何掌握好督促丈夫的分寸。男人透過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透過征服男人征服世界,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女人期盼夫貴妻榮,猛勸夫婿覓封侯。可男人位高權重之後就不再全部屬於一個女人,否則怎麼會有‘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的詩句呢?否則怎麼會有悔叫夫婿覓封侯的醒悟呢?”
一邊說,一邊偷眼看錢碩的反應。他這番口才的表演,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想取悅錢碩這樣的美女。她那種異於妻子的美豔,令他本能地有表演的慾望和衝動,不想讓她認為他只是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
而錢碩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她那眼風一五一十地輸送到陳子君眸子裡。勿需多長的功夫,只消一秒鐘,電光火石之間,儘夠彼此目光中傾慕的電流唰唰唰碰撞了。
歐陽菲漲紅了臉衝丈夫嚷嚷:“錢多了你就燒包啦?有我看管著,你休想!”
陳子君壞笑著對錢碩說:“你聽聽,我在家裡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