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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所謂破、瞎都是輕微的,他們既不跛也不瞎。高凌宇可不是袖手旁觀儲存實力,他主要是不敢太用力,而拉開傷口,同時想看看張培蘭到底有多大道行。
此刻高凌宇顯得手忙腳亂地閃過跛子連環五腳,似乎他們要對付張培蘭,把她當作了主要的大敵或仇人。一個上騰如怒隼翻掠,在滾動中的奇妙角度上完成七掌及一十二腿的掃砸。而攻下盤的瞎婦,短拐競在挫身攻守中撤出,嗓中擠出狠極的嗚咽聲,拐影繞著張培蘭交織著光焰晶網,寒氣砭骨,銳嘯盈耳,舢板在水上跳躍,人在跳躍的船上縱躍,森厲的殺機在他們的嘴角上閃耀。
在凌厲的攻擊下,張培蘭似乎招架不住而落水。破、瞎二人也入水不見,河水並不太深,中央約一丈七八,有點湍流而且混濁,水性不高的人,在水底的視界極近。
鷹揚天下……第十章
第十章
張培蘭在陸上的身手如何,還看不出來,顯然在水中不怎麼出色。她只能看到五六尺外景物,如果對方在水中用長兵刃,她就會措手不及。
但跛、瞎兩人卻是水戰能手,這就可以知道他們為什麼不在陸上,而等到上了船,而且船到河心才動手的原因了。
天早已黑了下來,在野店中的柳半樓看不清舢板上的打鬥情況,但卻隱隱看出舢板己隨波漂向下游,船上的人已不見了。
就在這時,身後微響,回頭望去,未掌燈的屋內極暗,似乎是個女郎站在五七步之外,柳半樓打量了一下道:“你不是張培蘭張姑娘?”她冷冷的道:“誰說我不是?”茫然地,柳半樓道:“你剛才不是在搖櫓送客人到彼岸去了?”張培蘭道:“不錯,但我潛了回來。讓高凌宇以一敵二,對付那一破一瞎二人,他勝了表示他陽壽未終,敗了也就不必勞你的駕了!”愕然地,柳半樓道:“我?”曬然一笑,張培蘭道:“怎麼?還要顧左右而言他?不承認你是來滅口的人?”柳半樓道:“那麼你呢!正是傳達滅口令的人羅?”她點點頭道:“正是。”柳半樓道:“張姑娘,你是傳達命令的人,大致可信,但此事非同小可,請出示信物或任何證明,我才能接令行事。”張培蘭稍微猶豫了一下,立刻點起了燈,而且解開了上衣的扣子,突然轉過身來。柳半樓的目光在她的酥胸上濺起了火花。
這是他所見到的女人最動人的胸部,雙峰堅挺,白如脂玉,新剝雞頭顫巍巍地撼震著他的心絃和視覺。
然後,她輕輕托起右乳,在乳根下部,有淡紫色刺字,刺著:“盤古旋斬,功高震主。”字樣。
很快地,她背過身去,把衣衫弄好,向門口走去,道:
“不會再懷疑我的身份了吧?”柳半樓的戲戲謔神色收起,道:“看清了!可是還有一點我不明白,高凌宇他是……”張培蘭已沒入夜色之中,大概是幫高凌宇弄舢板去了。
他的心頭“怦怦”跳著,絕對沒有想到,她傳達命令是以這種旖旎的方式,這大概是上級獨出心裁,賄賂部下眼睛的一種方式吧!太好了,不是親眼所見,不知世上竟有這麼完美的酥胸,因而恍惚間,跟前重重疊疊都是顫巍巍的雙峰波浪。
在水底動手的人,此刻已到緊要關頭。在水中動手,全看視力遠近而定,看得越遠勝算愈大。
當然,在水底呆得越久,換氣的技術越高也是致勝之道。事實上換氣技巧和持久力是不可分的,不會換氣如何能在水底呆得久呢?跛、瞎二人一前一後夾擊張培蘭,由於二人能看到七八尺外的景物,加上跛子用的又是分水蛾眉刺,張培蘭就險象環生了。
張培蘭的衣衫已被挑破多處,她知道時間一久,恐怕要葬身傷心河底。急中生智,雙足在河地一刮一揚,方圓二三丈以內一片烏黑。
這像是烏賊的隱形墨汁,她已身出三丈以外。但這樣不會持久,而且善於水戰的人對這一手並不陌生,不久,二人又找到了她。
她再次運用這一手,捉了一會迷藏。已不靈光了。因為河底不全是爛泥,也有白沙地帶,破、瞎二人把她逼到沒有爛泥的地帶。
她發現上當,已現了原形。
如果在陸上,她有信心收拾他們,但此刻,有幾次都差點被瞎子的拐及破子的蛾眉刺戳中,她的衣服又有多處被挑開。
殺機逐漸逼近,破子誘敵,瞎婦施襲,利用水底較優的視力一下子揪住了張培蘭的頭髮,在水底動手,最好把長髮咬在口中,一旦散開易為敵人所逞。
張培蘭知道危在一發,急忙掉轉身子以雙足攻擊揪住她長髮的瞎婦。但瞎婦揪住不放,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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