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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能力也肯為四大門派掌門人效力的人,也只有高大哥你一個人了。我們師兄弟當然也算一份,可惜他奶奶的我們師兄弟兩個不大中用。”高凌宇心事重重地道:“李兄客氣了!以二位的高超水性來說,武林中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三位了。難能可貴的是這份不畏強權的勇氣和義氣。”李乾搔搔頭皮,道:“高大哥,師兄說:‘功名一時,氣節……氣節………’。”一時競想不出下文來,急得臉紅脖子粗,看來十分有趣。
高凌宇道:“是不是‘功名一時,氣節千秋’?”大力拍著後頸,李乾道:“他奶奶的,俺這個鳥頭裡裝了些什麼東西!對對。就是這兩句話,師兄說,作人一定要有氣節,沒有氣節的人,就像沒有舵的船一樣,隨時都會翻哩!至少是不能到達目的地的。”激賞地點點頭,高凌宇道:“李兄,這話真是至理名言,為人處世若無氣節作支柱,什麼都談不上了。也就是所謂:
‘不能養德,終歸未節’。”李乾道:“高兄,你研究的武功如何?”長長的籲口氣,高凌宇道:“本來大有進境,獲益不淺,可惜有她在一邊干擾,這幾天來簡直就談不上進境,浪擲了光陰。”小眼怒睜,八字眉又挑了起來,李乾道:“高兄,既然你對這個女人也摸不透底細,何不把她甩了!找個清靜的地方苦研一個月,還來得及呀!”自嘲地苦笑著,高凌宇道:“李兄,世上有些事真叫人無可奈何……”茫然不解地,李乾道:“高兄,俺就不信憑你‘白骨斷腸刀’會在乎一個女人?他奶奶個熊,’那可就是邪門哩2”高凌字道:“回告江大哥,我有苦哀,他必會諒解,在這一個月當中,我會盡一切努力,使我的武功造詣更上層樓。”二人分手後高凌宇返回客棧,發現鐵梅心都快吃完了。
就算她很餓了吧,也該等他一會,這是作人的禮貌。她似乎連這點起碼的禮貌也不顧了,甚至還冷冷地道:
“你到哪裡去了?”高凌宇本想另叫個簡單的麵食吃一下算了,他實在不屑吃別人剩下的“接羅”。但為了節儉也只好遷就了,道:
“我到哪裡去,還要向你告假報備不成?”筷子一摔,杯盤亂響,她大聲道:“怎麼?看你這副神氣,我真像是你花錢叫來的半掩門似的,高興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是不是?”冷冷一笑,高凌宇道:“你的作風如何,該有自知之明,依我看,你有病是假的,只是不慣山居的清苦生活,想到鎮上來好好吃幾頓,舒坦一下罷了!”她大聲道:“就算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對吧?”冷靜嚴肅地,高凌字道:“在你來說,的確不必在山野中過野人生活,你可以回家,或者住在這客棧中,待我事畢再來接你。”她望著他,道:“不是想甩我?”“要甩你早就甩了,用不著拖到如今。”她大聲道:“別作夢哩!要甩我可沒有那麼容易。如果不信這份邪,我就到處宣揚說你是色中餓鬼,始亂終棄。使你在武林中,永遠抬不起頭來。”暗暗咬牙,高凌宇卻沒有說什麼,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的眼睛沒有開光,當初居然沒有仔細看清她。
這又能怪誰呢?鐵梅心淡然道:“好吧!我在這兒等你,要多久才能來找?”不假思索地道:“一月左右。”於是他一個人又回到山野中,無人干擾,無牽無掛,很快地就定下心來。但是,才不過五六天之後的深夜,高凌宇豁然開朗,正在研練新招,忽聞溪的下游隱隱傳來了談話聲。
他以為必是錯覺,或者夜梟悲或狐鼬的聲音,停下來聽了一下,的確是人聲,不禁大奇。
原來是個女人在溪中洗澡,黑暗的莽林,孱孱溪流中,有個紅中透白,白裡泛紅的服體,她對岸上的人道:“凌宇,我就知道你會來窺浴的,也罷!這也不能全怪你,男女之間就是這麼回事兒……”哪知溪邊的人影冷蔑地道:“你把自己估高了!你的狐媚下流手段沒有什麼用處,人家是君子,不是飢不擇食的色狼,你枉費心機了。”溪中的女人切齒道:“你才是個色狼,你………你是什麼人?”岸上的男人道:“我是‘漁竿’,你連我的口音都聽不出來了!可見你是個花心女人,貞操蕩然,只可惜送上門的豬頭,人家都沒有胃口。”溪中的女人,當然又是鐵梅心,道:“‘漁竿’……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為本幫作點事,消洱未來的危機,不是你想像中,那麼髒的女人。”“呸”地一聲吐了一口唾沫,道:“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在想什麼?”鐵梅心道:“我是真的在為本幫做事,卻又出力不討好。”“漁竿”冷笑道:“你就算真有此意,也大錯特錯了!
‘漁翁’許下諾言,在十月底以前,給他機會讓他苦練鑽研,然後再予他自衛的機會,而你卻剝奪了他將近一半的大好時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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