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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我很痛苦罷了!
怎麼,你似乎以為我在裝病,可真是笑話呀!”高凌宇攤攤手道:“我可沒有那意思,既然不能走,就再揹回去吧!”鐵梅心道:“凌宇,這藥要煎才能服用是不是?山洞中可沒有煎藥的罐子,我看不如在這兒住一夜,可以叫客棧給我們買個藥罐子,明天順便帶回去。”高凌宇沒有理由駁她,也就落了店,找了個上房,小二忙活著為鐵梅心弄了三盆洗臉水,才梳洗完畢,當她把最後一盆洗臉水潑出門外時,正好有個人經過甫路,被潑了一身。
這人扯著嗓門猛吆呼道:“他奶奶的!是哪個鳥人亂潑髒水,弄了俺一身?”鐵梅心一聽這個人滿口髒話,探出頭來一看,似曾相識,道:“誰叫你沒把眼珠子帶出來活該!”這小子八字眉一挑,細眼怒睜,道:“兇什麼,臭娘們!
是什麼人為你撐腰啊?是不是以為你自己長得癢眼,價碼標準很高,奇貨可居?呸!大爺走南闖北,老的少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像木頭一樣的,活蹦亂跳,滿床飛的,什麼樣的沒見過?他奶奶個熊!金陵秦淮河上的小金翠可比你長得好看多哩!爺們只不過用十兩金子,就睡了她三天三夜哩!”一個人出現在鐵梅心身後,門外的人訥訥道:“高大哥,你……你也在這兒?這……這可真是想不到的事,想必這個粉頭是你剛叫的……像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小鎮上……居然有這麼順眼的貨色……”高凌宇苦笑著揮手阻止了他的話,道:“李乾兄,這是在下的女友,不是……”李乾一愣,連連打恭道:“你看我這個人有多混!他奶奶的!我還以為你臨時叫了個半掩門,賣的哩!”鐵梅心火氣可大了,竄出來說要摑他,李乾和他的師兄差不多,水中功夫可以說天下少有,離開水就不怎麼在行了。他被逼得手忙腳亂,窘態畢現,嚷嚷道:“高兄……
高兄……快幫個忙,俺這人說話沒分寸,可不是有意開她的胃哩!”高凌宇道:“梅心,這不是外人,他是‘漁鷹’江振祿老哥哥的師弟李乾,心直口快,不尚虛偽,這只是一次誤會。
鐵梅心怒道:“管他是誰的師弟,這傢伙粗卑下流,滿口噴糞,大概是他的爹孃死得早,沒有人教訓他,我是他的姑媽,我不教訓他誰教訓他……”“啪”的一掌,李乾捱了個耳光,正要再跺他一腳讓他躺下,高凌宇當中一站,把她的腿撥開了。道:“梅心,算了!你胡亂潑水弄了人家一身,其錯在先,也不能苛責人家口出不遜,要是說聲‘對不起’,不就沒事了?”好歹擺平,高凌宇道:“李兄,振祿兄現在何處?沒有和你在一起嗎?”摸模面頰,李乾道:“高兄,家師兄叫俺來找你,有事相告,在下住在西偏院中,高兄有空請過來一下,再談如何……”這工夫鐵梅心已入屋,李乾向他作了個手勢,高凌宇道:“小弟現在無事,這就過去一趟。”鐵梅心在屋中道:“你和那個下流胚子磨菇什麼?忘了我們還沒有吃飯嗎?你是怎麼回事兒,連好人和壞人都分不清?”高凌宇道:“我這就叫小二把飯菜送來,我去去就來。”他和李乾先到前廳叫了飯菜,正要回屋,李乾示意,二人上了街,順著大街向鎮外走去。
李乾道:“高兄,家師兄說,有些事很邪門,他說你身邊的女人要提防些,她的來歷很難說,師兄還沒有弄清楚。”淡然一笑,道:“江大哥既然還沒有弄清楚,怎麼說她的來歷……”李乾搔搔頭皮,道:“俺師兄可不像俺有什麼說什麼,他說這女人好像有兩個,他奶奶的!俺問他怎麼會有兩個,他也說不出來。”拍拍李乾的肩胛,道:“李兄,江兄這份善意我會放在心上,李兄是否還有別的事見告?”李乾道:“當然有……”四下看看,這工夫已到了鎮郊,續道:“高兄,家師兄說,四大門派掌門人在‘漁幫’手中限期到十月底,過此時期他們就會自絕,一切都遲了。”陡然一驚,高凌宇道:“‘漁幫’不是個邪惡幫派吧?所謂自絕,想必是該幫殺人的藉口,我不信四大門派掌門人會自絕。”李乾正色道:“俺也不清楚,可是師兄說,那是因為四大門派掌門人當初到‘漁幫’赴會,而被留下軟禁,據說有人會去救他們,如救不出來,時限一到即自行了斷。”四大掌門人和高牧群都有深交,高凌宇以為,救這四位長輩義不容辭。但是,對昔年那件事卻又不以為然。也就是說,“漁幫”下一代之報復行為也無可厚非。
高凌宇道:“十月底時限距今只有一個月左右,‘漁幫’的總巢穴在何處,還不知道。再說我的武功還沒有到達自以為有把握的境界。”李乾道:“師兄說‘漁幫’的老巢在普陀山,也就是在浙東海外。但師兄說高大哥的武功未圓熟之前,切勿前去涉險,以免誤了大事,因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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