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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
《詞統》一書的作者明人徐士俊,字野君,是“小青製造”的翹楚,《盛明雜劇》收錄了徐野君的《春波影》,全名《小青娘情死春波影》,迅速走紅,仿者如雲。明末清初的王晫在《今世說》雲:“徐野君性灑落,不與人事,獨好觀俳優戲,以為騷人逸士興會所至,非此類不足稱知己。”
可見杜撰的成分很多,還寫副篇《洛水絲》,又曾作《十髻》,《十眉謠》描寫眉式有云:“春山雖小,能起雲頭;雙眉如許,能載閒愁。山若欲語,眉亦應語。”為《十眉謠》作“小引”的張潮,在“小引”中也跟著炒作四大古代美女,認為她們都是“以眉著者”,真都是“畫眉族”也!
(2)馮小青與香菱、黛玉比較
《紅樓夢》人物,以香菱為開篇,而其第一遭遇,正是“馮淵”,偏偏後來又出一“馮紫英”,也與“馮紫雲”的名字偶合。而冒襄的水澮園中,也曾上演過陳其年與徐紫雲的同性戀,恰似《紅樓夢》蕊官與藕官的形影不離。
小青有標誌性詩:“冷雨幽窗不可聽,挑燈閒看《牡丹亭》。人間亦有痴於我,豈獨傷心是小青”。也被《紅樓夢》第二十三回抄襲意境:“西廂記妙詞通戲語,牡丹亭豔曲警芳心”,寶黛共讀豔詞,顯示寂寞人間對“暖”的渴望。
小青重病將歿時,小說家雲:“病益不支,水粒俱絕,日飲梨汁一小盞許。益明妝冶服,擁襟欹坐。或呼琵琶婦唱盲詞自遣。雖數暈數醒,終不蓬首偃臥也。”去世後,馮生趕來,“見容光藻逸,衣態鮮好,如生前無病時……徐撿得詩一卷,遺像一幅。……婦聞恙甚,趨索圖。乃匿第三圖,偽以第一圖進,立焚之。又索詩,詩至亦焚之。及再檢草稿,業已散盡。”
這也在《紅樓夢》第八十九回“人亡物在公子填詞,蛇影杯弓顰卿絕粒”與第九十七回“林黛玉焚稿斷痴情,薛寶釵出閨成大禮”中再現:
(黛玉)回手又把那詩稿拿起來,瞧了瞧又擱下了。紫鵑怕她也要燒,連忙將身倚住黛玉,騰出手來拿時,黛玉早又拾起,擱在火上。此時紫鵑卻夠不著,乾急。雪雁正拿進桌子來,見黛玉一擱,不知何物,趕忙搶時,那紙沾火就著,如何能夠少待,早已烘烘的著了。雪雁也顧不得燒手,從火裡抓起來擱在地下亂踩,卻已燒得所餘無幾了。
小青所在的孤山,在浙江杭州西湖中後湖和外湖之間,附近有梅嶺,相傳是宋朝“梅妻鶴子”的林和靖歸隱之處。吳梅村在《題河渚圖送胡彥遠南歸》回味當年與董小宛的杭州西湖旅遊:“我為作此圖,彷彿梅花墅。”梅花墅,杭州西子湖畔孤山附近!
由此可見,香菱與黛玉的寄人籬下之坎坷與傳詩(黛玉)“學詩”(香菱)之志氣,都是吳梅村對自己當了滿清的趙姨娘之後的幽憤,所以“歌哭笑罵”,把董小宛入宮、卞玉京入道等形象寫入荒誕《紅樓夢》,以發洩“抑鬱牢騷”。
馮小青,才是《紅樓夢》真作者,信乎?一笑!
2。草衣道人王修微與妙玉的驚人雷同(1)
王修微上承馬湘蘭等明末才女,下啟清初卞玉京等“秦淮七豔”,而其一生寫照,與《紅樓夢》妙玉有驚人的雷同。
(1)王修微的才情
王修微,名微,字修微,自號草衣道人,明末廣陵(今揚州)詩妓。唐代名妓在才華,而明末名妓在性情,“秦淮八豔”的可愛,自然也並非當今的“三圍判詞”,而是領導文藝復興個性解放的時尚潮流。
修微死後,有嘉定才子李宜之,竟作《哭修微》絕句百首,西園老人李期叔《南園舊話錄》雲:“(宜之)與修微離合因緣,見之古律詞曲,皆有題署。”王自立研究員考證:“世祖(順治)曾於海淀覓其參定秣陵春曲,問寓園主人何姓名。祭酒吳偉業以嘉定生員李宜之對,而宜之已前卒。”可見吳梅村與近鄰李宜之是熟悉的,自然知道其戀情。
李宜之,不過是王修微人生戀情的一個插曲。
在當時,王修微是明星“大腕”,文壇領袖錢謙益贊曰:“天下*佳麗,獨王修微、楊宛如與君(即柳如是)鼎足而三,何可使許霞城、茅止生專國士名姝之目。”王修微也非浪得虛名,曾編著有《名山記》《樾館詩》《宛在篇》《未焚稿選》《遠遊篇選》《間草選》《期山草選》《浮山亭草》等詩文集,當時山中宰相、隱者陳繼儒(眉公)評價:“修微詩類薛濤,詞類李易安(李清照),無類粉黛兒,即鬚眉男子,皆當愧煞”,“修微詩詞娟秀幽妍,至於排調品題,頗能壓倒一座”。
湖北“競陵派”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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