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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明寫,所以《板橋雜記》對寇白門返回金陵後的記載才如此隱諱不明。
在《紅樓夢》裡,有“女俠”之稱的是史湘雲。
湘雲口裡天天叫“愛哥哥”,正是“愛情守望者”,結果也是沒有找到愛情,所謂憨湘雲也!婚姻也是不如意,有難言的苦衷,還在賈母面前咽淚裝歡!
(3)淑女也瘋狂
寇白門原是淑女,婚變後是“淑女也瘋狂”,有詩為證:
築園亭,結賓客,日與文人騷客相往還,酒酣以往,或歌或哭,亦自嘆美人之遲暮,嗟紅豆之飄零也。既從揚州某孝廉,不得志,復還金陵。老矣,猶日與諸少年伍。臥病時,召所歡韓生來,綢繆悲泣,欲留之偶寢,韓生以他故辭,猶執手不忍別。
寇白門後半生的放浪生活都源於對生活的極度熱愛與絕望!“從揚州某孝廉”可見對愛情還報有希望,而“猶執手不忍別”如置身大海抓一稻草也,真是憨白門也!可憐!
可惜那時候沒有白粉,否則白門肯定“粉絲”了!如果速死,倒是一種解脫!
白門本善良,哪裡有過放浪之夢!?
都是遇人不淑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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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梅村詩文訴痴情
清人龔自珍曾作有《三別好詩》。在詩中,他說“餘於近賢文章”,儘管知道那並非文章*,卻仍對吳梅村等三家詩文有著與眾不同的“別好”,畢生纏綿於心。詩中說:
莫從文體論高卑,生就燈前兒女詩。
一種春聲忘不得,長安放學夜歸時。
吳梅村對一些“名女人”的故事自然是信手拈來且深有體會的。而《紅樓夢》中的痴情兒女,自然也有她們的影子。不過,我們不能將這些“名女人”與《紅樓夢》人物不一一對映,因為人物描寫要按照故事情節去演,不可拘泥於時間人物與故事的一一對照,那樣是“讀死書”,必然“讀書死”!
1。林黛玉是馮小青的轉世靈童?
杭州西湖孤山有一石墳,墓碑上刻著“明詩人小青女史之墓”。蘇州靈巖有吳梅村的無字碑“詩人吳梅村之墓”。《紅樓夢》作者以黛玉自居,吳梅村也與小青通感,都有脂硯齋批語“傳詩”之意。
(1)馮小青是炒作出來的嗎
小青,字玄玄,又名元元,虎林(今浙江杭州)某生姬也,家廣陵(今江蘇揚州)。與生同姓,故諱之,僅以小青字雲。這就是各個版本的“小青傳”。近代潘光旦先生寫《馮小青考》一文,用弗洛伊德學說對馮小青的進行心解,分析了這個十六歲的小妾因為被大婦悍妒,徙居西湖孤山下將幽憤寄託於詩詞的心態,亡年僅十八歲。小青生前殘餘詩稿後被馮生的一個親戚集而刻之,名曰《焚餘》。
《紅樓夢》中有黛玉“瘦影自臨春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源自小青詩:“新妝竟與畫圖爭,知在昭陽第幾名,瘦影自臨春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而吳梅村曾寫情人卞玉京:“青山憔悴卿憐我,紅粉飄零我憐卿。記得橫塘秋夜好,玉釵恩重是前生”。
而那“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卻也是妒婦寫照。《紅樓夢》作者杜撰了甜滋滋的“療妒湯”,也非創新,而是源於明末吳炳的傳奇《療妒羹》,說的是小青姓喬,才貌雙全卻出身貧窮的她,被賣給粗魯無文的褚大郎為妾,又受到嫉妒的大婦苗氏的折磨……
小青罹難,讓文人都有拜月之嘆,於是朱京藩寫傳奇《*院》,後附其改寫的《小青傳》,胡士奇作《小青傳》,陳季方寫《情生文》,可惜均已亡佚。
而錢謙益在他的《列朝詩集?羽素蘭小傳》中附有《小青傳》,卻說:“又有所謂小青者,本無其人。邑(常熟)子譚生造傳及詩,與朋儕為戲曰‘小青者,離情字,正書心旁似小字也,或言姓鍾,合之成鍾情字也,以事出虞山(今江蘇常熟),故附於此。”
陳寅恪先生在《柳如是別傳》中對錢說證偽:“殊不知牧齋與雲將(馮公子)交益甚篤,故諱其娶同姓為妾,與古禮‘買妾不知其姓,則卜之’之教義相違反也。……是牧齋為雲將之故,因諱小青之事,較合於情理也。”
清朝文人張潮在《虞初新志》所載《小青傳》:“小青事,或謂原無其人,合小青字乃情字耳。及讀吳《紫雲歌》,其小序雲:馮紫雲,為維楊小青女弟,歸會稽馬旄伯。”
可見馮小青並非炒作出來的,而是實有其人,至於真名及其細節故事,那是小說家的演繹,而其“青衫淚影”則成了大家共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