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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杯子上試了試溫度才遞過去,兩眼空空地看著桌子,“〃這兩年很太平,將軍也就成了個體面的閒差,我倒很喜歡這份清閒,只是常常覺得日子空落得厲害,便找些書只求尋個消遣罷了,不然單純地等著,也太無趣了……”
這話本該一個落榜書生在花前月下淺酌時說的,眼下從一個將軍的口裡說出來,卻絲毫都不突兀,甚至讓人聽後胸腔裡平白多了些滄桑的無奈,許是剛剛睡醒,陶晴腦子一時還不太清明,只記得他說等著?便問:“等著?等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蔣姻死了……
雖然她做了許多壞事、狠心事,可是看著,還是有點難受呢,大概是因為她到底愛著寧闊吧……
只是採取的手段太……帶來的結果也讓人無法接受者愛吧……
下一章就是大家期待的結局了,有驚喜……
親如果看得滿意,不如就收藏此文吧,順便留個言什麼的~~~
正文 第20章 你逼我這樣的!
她終於開口問自己的事情了,但他卻一時想不起答案,只好抬手倒了杯水,又拿手背貼在杯子上試了試溫度才遞過去,兩眼空空地看著桌子,“〃這兩年很太平,將軍也就成了個體面的閒差,我倒很喜歡這份清閒,只是常常覺得日子空落得厲害,便找些書只求尋個消遣罷了,不然單純地等著,也太無趣了……”
這話本該一個落榜書生在花前月下淺酌時說的,眼下從一個將軍的口裡說出來,卻絲毫都不突兀,甚至讓人聽後胸腔裡平白多了些滄桑的無奈,許是剛剛睡醒,陶晴腦子一時還不太清明,只記得他說等著?便問:“等著?等什麼?”
“等什麼?等阿諾長大?等我自己老了死去?又或者是等……”他抬頭看著她,又無謂地笑笑,“許久沒上戰場,還真沾了文人的酸氣……”
無端由的,陶晴覺得他很落寞,而自己的情懷也被這縷落寞攪啊攪的,不得安生。
寧闊指了指書案上的一大摞,道:“趁你睡著時去買的,應該夠你看些日子了。”
她理了理衣服站起來,走過去,隨手抽了上面的幾本翻看書名,聽外面的雨沒有停歇,本想問“你親自去買的”,可抬頭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已不是先前那套了,終於沒有問出口,若開了口他又承認了,自己豈不是臨走又多了筆人情債?
寧闊這人其實很好,先不論面相還不錯這項,只說身為將軍卻不失君子風度,是個能文能武的人物這一點就很不容易了;關鍵是他對老婆好,又疼兒子……
想著自己來了之後,雖是頂著符悠容的皮囊,可到底是蒙他多番照看了,陶晴總覺得欠了他莫大的人情,下意識就開了口:“我最近在臨摹新字,雖寫得不好,可還算工整,想送你一副……”
他理書的手頓了一頓,微不可見地點點頭,道了聲好。
既然要走了,就題些送別的句子好了,也算聊表心意,可她肚中的墨水實在少之又少,只好拿現成的來寫,可思來想去,只想到一首稍和心意的,便落下筆去:
芙蓉落盡天涵水,日暮滄波起。背飛雙燕貼雲寒,獨向小樓東畔倚欄看。
浮生只合樽前老,雪滿長安道。故人早晚上高臺,寄我江南□一枝梅。
寧闊看著宣紙上未乾的墨跡,臉色卻不太好,“故人早晚上高臺,寄我江南□一枝梅?送別?還真是好字好詞……”語氣裡竟很是不屑,丟下話轉身就出去了,還卷著一身的怒氣衝衝。
留下陶晴一個人於無風中凌亂,這是怎麼了?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可你丫不說,誰知道你馬蹄子長在什麼地方啊?!
陶晴剛剛還一肚子離別的浪漫小情懷,現在則是一肚子的火氣,可聽到外面噗嗒噗嗒的水滴聲,瞬間就圓滿了,那貨剛剛走的時候好像沒顧上拿傘。
唉——今天的天氣真好……
陶晴釋然了,於是便從那摞新書裡挑了一本出來,講得是個狼妖愛上一個村姑,然後果決定丟了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妖格,最終成為農夫的故事,情節倒是平平,但勝在文筆詼諧,看得她一樂一樂的。
換了衣服回來的寧闊看到她這個樣子,怒氣更勝了,一把將那摞書砸在她跟前:“好看麼?好看就看完再走啊!”
咦?!這貨一向儒雅,今天是怎麼了?莫非最近也被人附身了?不過也不像啊,一般來附身的人不會露出這麼大的破綻。陶晴只好挑著眉毛無奈地笑,“走哪裡去啊?到後園麼?可外面還在下雨呢。”
“你知道為什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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