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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溫暖能讓這個女人心中多一點點的安全感。
桃花陪了這行草姑娘一上午,聊了很多很多的往事,又曾從柳惜言的口裡知道的,也有她不知道的,林林總總,瑣瑣碎碎,卻慢慢的拼接了一個深宮金枝玉葉美麗絢爛卻又短暫悲傷的一生。
瓔珞的曾經與過往像是一部電視劇,隨著行草斷斷續續的講述在桃花的面前慢慢的展開,鮮活生動,真切的好似桃花的前世今生,熟悉陌生。
桃花在上午溫暖的陽光中回味著那自己不曾經歷過卻又是現在的自己的過往的生平,恍惚的仿若午後的夢境,飄渺的讓人不由自主的便陷了進去,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迷住了一般,沉醉其中,不願醒。
在那段回憶裡,桃花仿若變成了瓔珞,又好似瓔珞本就該是她桃花,她覺得自己都不敢肯定,誰是她,她又是誰,仿若進入了一個怪圈,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迷濛的讓人迷茫,困惑的讓人心慌。
作者有話要說:某遙求留言,求鮮花,弱弱的求,強烈的求!
雖然我虐了,但我的臉皮還是很厚的……
正文 三月春風
桃花聽,行草講,直到日頭當頂侍女傳膳,桃花才意猶未盡的跟行草一起簡單的用了午膳,柳惜言跟李子賢因有事相商,一直待在書房議事,桃花安撫了一下還有些拘束的行草,又安排她在自己的住處邊的別院裡住下,送了小板慄去書房溫書,桃花才拖著已是有些笨重的身子在暖閣鋪好的榻上稍作休息。
今日真是有些累了,肚子裡的寶寶都極不安穩,翻來覆去的踢了她好機會,無聲的表達著他的抗議。
桃花心中還有很多事情,剪不斷理還亂,亂麻一般讓人心靜不下去,迫切的想要糾結出個答案,只是孩子總是最重要得,現在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老大,要當孃親的準孕婦只能是屈居老二,這點桃花還是頗有自覺的,她不敢跟肚子裡的胎兒叫板,回去後諸事不理,便先去榻上歪著休息片刻。
誰知確實是太過疲憊了,頭剛沾著枕頭便是昏昏欲睡,睡夢中卻是極不安穩,一會兒是穿越來時那橫屍遍野的荒原,那些死相悽慘的屍體,一會兒是那個叫黃元的侍衛那張滿臉是血的清白的臉龐,一會兒是行草那張佈滿淚水的嬌顏,一會兒是現代桃花原本的對現在的她而言已是有些陌生的真實的樣子,一會兒又是一個嬌俏的女子在一棵櫻花樹下嬉戲嬌笑,一會兒入目瞬間都變成了那些滿身是血的屍體,有的女屍的腹部已是被剖開,露出了白花花的肚腸……
桃花心裡害怕的很,知道是個夢,卻仿若被魔魘了一般,怎麼都醒不過來,她在夢裡奔跑、呼喊,覺得肚子一陣陣的發緊,好似肚子裡的孩子要伸出手來抓向她一般,恐懼如影隨形,她卻無能為力,只是大聲的喊叫著,瘋狂的往前跑,可前面好似鬼影重重又好似火光沖天,她跑不出去,腳下越發的沉重,她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泥塘裡,拔不出腳來,身體仿若有人在泥潭裡拉著她一般,慢慢的往下陷,她拼命的掙扎都於事無補,她害怕的驚聲尖叫著,覺得死亡已是扼上了她的咽喉……
正在她覺得要窒息的時候,一雙手猛地覆上了她的肩膀將她從那暗黑的泥沼中拉了出來!
桃花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心有餘悸的大口的喘著氣,汗水從額頭上流下來,她覺得身體仿若虛脫了一般。
鎮定半響,才看到柳惜言便坐在她的矮榻一側,正緊張關切的看著她。
桃花定了定心神,用手帕擦著汗水,心還是砰砰直跳,那種恐懼卻無法掙脫的感覺依舊仿若親身經歷了一場浩劫似地,真實的讓心口發緊,揮之不去。
“做惡夢了?”柳惜言為桃花遞來一杯水,幫她順著額前的頭髮。
“恩。”桃花大口的吞嚥著茶水,含含糊糊的應答。
“怪不得那般驚懼的喊叫呢,我都被你嚇到了,不過是個夢而已,怎麼就嚇成這般模樣?”柳惜言寵溺道。
“知道是夢,就是怎麼都醒不了。”桃花後怕的說。
“不怕,有我呢,要不要再睡一會兒?我坐在一邊陪著你。”柳惜言安撫的撫摸著桃花的頭髮,一下下的放緩她緊繃的心神。
桃花的心一暖,柳惜言總是這樣,沒什麼華麗的甜言蜜語,不過一句“不怕,有我呢”,卻總是讓人無比的安心。
桃花覺得瓔珞真的很幸福,哪怕像她這般狸貓充裝太子的做瓔珞,她都隱隱的覺得幸福,被寵溺的幸福,雖然她一直沒忘記她其實叫做桃花。
桃花一個閃神,隨後趕忙的喚回神智,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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