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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情,只有一個人知道,這比暗戀還不如,因是,暗戀還有期盼,還可以憧憬,還可以等待著回應,而被遺忘的兩人的感情只記到了一人的心上,自己那般刻骨銘心的東西,曾經海誓山盟的愛人卻已是徹底的忘記,那麼這段記憶,悶在心裡,終是苦酒,不知何時,便會肚爛穿腸,或許有人分享,中會好些,至少他便不再獨自一個人這般孤獨的品嚐。
桃花不是瓔珞,她很難過,為這個痴心的男子難過,可她終歸記不得,如果,她聽了,他會好過些,那她就認真的一字不落的聽下去,如今她能做的,或許便只有這自欺欺人的傾聽而已了。
那個青梅竹馬的故事,很短,但那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卻很長。
桃花跟柳惜言回來時,已是黃昏漸至。
遠遠的她便看到李子賢跟小板慄兩個人相依著坐在竹屋前得石階上,小板慄的頭靠在李子賢的肩膀上,兩個人就那般靜靜的坐著,身影被太陽的餘暉勾勒出朦朧的輪廓,在那偶爾吹來的夜風中仿若浮動的剪影,輕輕的晃動出守候的味道。
桃花的心,不知為何,竟然有那麼一絲對不起誰的意味,竟然有點不敢迎向那四道清澈的目光。
只是有些窘迫的理了理頭髮,安撫了嘟著嘴一臉委屈的小板慄一下,便落荒而逃的去廚房做飯了,好似紅杏出牆被捉姦在床的夫人一般的尷尬,雖然自己既沒有紅杏,更談不上出牆,且這地點也不是在床上,至於這捉姦,更是自己子虛烏有的杜撰,談何姦情?又會有何人來捉?
晚飯更是吃的無比詭異,李子賢悶頭不語,小板慄一臉怨念,那柳惜言,還是一如既往的一臉面癱。
倒是那跟桃花向來有些話不投機總是藉機打擊她的沈墨淵,竟然破天荒的收起了他的毒舌,沒有譏諷桃花,不過,這沒有了桃花與這北淵鬥嘴挑釁的安靜的飯桌更是顯得格外不正常,桃花甚至幾次看向這沈墨淵,巴不得他如往日一般的來嘲諷自己幾句,好緩解一下氣氛,可那人卻對桃花求助般的目光視而不見,越發安靜的吃著自己的飯,那嘴角上卻藏都藏不住那顯而易見的幸災樂禍。
桃花心中氣悶,狠狠的剜了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沈墨淵一眼,憤憤的夾起一大塊的魚肉,用力的咀嚼了起來,彷彿是在吃這沈墨淵的肉一般。
只是,原來這北賢果真名不虛傳,肉也不是那般好吃的,桃花才吃了兩口,便一陣的反胃,悉數的吐了出來。
這下不用沈墨淵救場,這場面自動便恢復了正常,桃花乾笑道:“不好意思,吃多了,吃多了!”正要解釋幾句,卻覺得腹中又是一陣的泛酸,硬生生的喝下了半碗魚湯才算壓住,可這魚腥味入口,卻更是火上澆油一般,桃花忙捂著嘴跑出屋子,壓都壓不住的吐了個天昏地暗。
桃花的心中一陣慌亂,有些害怕的求助般的看向李子賢,誰知李子賢還沒走過來,旁邊看熱鬧的沈墨淵已是利落的抓起了桃花的手腕,僅那麼一探,便胸有成竹的說了一句:“哦,好事!”
“什,什麼,好事?”桃花的心跳得極快,慌得連聲音都在戰慄。
“有喜了!豈不是好事?只是,誰來做這娃娃的爹爹,沈某可就測不準了!”沈墨淵吊兒郎當的回答著,說的很是輕鬆。
“你說,什麼?”桃花臉色瞬間慘白,不由的再次確認道,她多麼希望剛剛是她幻聽了。
“沈某人剛剛說,你有喜了,你懷孕了,你要當娘了,某人,當然不知道是誰,要當爹了,清楚了沒有?還要不要沈某用別的方式再重複一遍?”
桃花的身形猛地一震,她用力的咬著下唇,想要止住唇瓣的顫抖,可那牙齒幾乎是咬進了肉裡了,還是毫無用處。
桃花最最害怕擔憂的後果終於變成了現實,她雖早是心有準備,卻還是一樣的不敢置信。
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夜,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可她身不由己,且根本無計可施!
這是個沒有避孕藥的時代,即使有,司徒睿也不會那般輕易的讓她得到,她唯有祈求上天,祈求自己的身體,讓那本應是甜蜜的噩夢別降臨到她的身上。
誰知,老天終歸不肯施捨給她一絲的憐憫。
桃花苦笑的分外悲涼,什麼都可以是浮雲,可以自欺欺人的說不過是於瓔珞的身體,於瓔珞的故事,置身事外的是自己的靈魂,可這孩子呢?自己若是懷胎十月孕育的孩子呢?還能如此毫無牽絆?還能否認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血脈相連?
“脈象,還很弱,但,確實是喜脈無疑,應才有月餘時日。”李子賢見桃花那煞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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