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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吧！”
猶豫了一下，塗有餘一口吞了這杯水，吧嗒著嘴巴說道：“這不就是礦泉水嗎？”
“你先感覺感覺，肩膀是不是輕鬆了？”張小凡說這話，右手輕輕把他肩膀上的鬼嬰提起藏在身後，任它大聲哭鬧，反正塗有餘也聽不見，顧客體驗最重要。
“哎！神了，真神了！”雖然陽氣還被殘留的陰氣抵著，但沒有嬰兒鬼壓著肩膀，塗有餘那叫一個龍精虎猛，蹦起來頭頂都快兩米高了。
“以後呀，女朋友懷孕，就生下來，年紀也不小了，成立一個家很難嗎？不想懷孕就做好安全措施，不然要是再墮胎，你和你女朋友五五開的機率，其中一人還會覺得肩膀重。”張小凡好心勸解著，冤有頭債有主，人家好不容易做滿功德投胎，你一個不想生就墮胎了，纏著你到死都算輕的了。
“這。。。。。。您怎麼知道我女朋友打過胎？難道是。。。。。。”塗有餘拍了拍肩膀，有些恐懼。
他原以為自己只是撞邪了，哪知道是打胎打下來的鬼嬰纏身，這種事情想想就可怕。
“好了還不快走？問那麼多幹嘛？”張小凡不想明說，揮揮手讓他趕緊走人，手上的鬼嬰還要處理掉，忙著呢！
塗有餘知道‘張小姐’是個有真材實料的人，花一百塊錢值，太值了：“謝了張小姐，我一定在微博上幫你們店宣傳宣傳！”
這種說要幫忙宣傳的人，十個有一個就不錯了，張小凡才不稀罕和這些一次性顧客打交道，要坑，就坑那些專門做黑心生意的商人，保管三天兩頭找自己庇佑，看著他們心甘情願送錢上來，那滿肚肥腸、油光滿面地憨厚模樣，除了自己，還能有誰一一細數罪行？等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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