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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路不成路,規律是有,但徐霞不可能乾耗時間吧?有這時間耗,還不如等張小凡的冥氣自己逸散乾淨。
“嗯?兒子,我覺得我好像也驅逐不了這些冥氣。”徐霞皺了皺眉,難怪張鐵林也無可奈何,除了他沒有真氣以外,他對這種符籙也認慫了吧?畢竟是彭祖的大手筆。
“老媽你不是說有辦法嗎?”虧張小凡對自己老媽抱著那麼大的希望,又空歡喜一場。
徐霞沒想到彭祖篆刻符籙的手法和傳統地手法相差如此巨大,雖然基礎原理一致,但這樣子的符籙陣法,徐霞真的沒辦法:“你體內的符籙和正常人不一樣,我的真氣進去了就跟迷了路似的,反正也會逸散完,按照這個逸散速度,你就忍多一天吧。”
張小凡吹頭喪氣地坐在辦公椅上,從牙籤盒裡抽出一根牙籤叼著,有些悶悶不樂,徐霞只能摸著他頭,表示同情。
“有人在嗎?”再怎樣不爽,生活也得繼續,一個肩膀坐著一隻鬼嬰、全身被陰氣籠罩的男人進了門,很禮貌地向張小凡和徐霞打著招呼:“你好,我叫塗有餘,我找張小凡張大師。”
“我就是。”話剛出口,徐霞就給了張小凡一個拳頭,讓張小凡哇哇怪叫。
“張大師不是個男的嗎?”塗有餘是從網上知道張小凡的,聽說算命占卜、抓鬼驅魔都很在行,雖然網上沒有張小凡的照片,但那些人用的都是‘他’,而不是‘她’,所以現在身為女兒身的張小凡一說自己就是,這個塗有餘就有些疑問了。
張小凡連忙扯謊說道:“塗先生,我的意思是說,我是他助手,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一樣的。”
“這樣啊。。。。。。請問您貴姓?”塗有餘心裡想著:張大師的助手長那麼漂亮,那麼清純,早知道就早點過來了嘛。
塗有餘不是想泡女兒身的張小凡,但試問哪個男人見到美女,不都想多看兩眼,巴不得早些遇見呢?
“我也姓張。”張小凡不想用李寶兒的名義,一用就出事;這不,自家老媽,徐霞母上,一秒都沒花,就認出自己了。
“張小姐,我最近渾身不自在,肩膀總是感覺很重,去看了中醫,他們說我溼氣重,但是我喝了很多祛溼茶和藥,都不見得好轉。”塗有餘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他也是真累了,這種狀況都持續了兩三個月了,怎麼看病,怎麼吃藥,都只會越來越嚴重,他都懷疑是不是撞邪了。
廢話!一個比洗腳盆還大的肉糰子鬼嬰騎在肩膀上能不累嗎?塗有餘一進門,徐霞和張小凡就注意到了,不過自己老媽在這裡,可不能表現得很貪錢,畢竟自己老爸老媽的正義心真的是爆棚了,自己要是黑一點,不得被拍死?
張小凡捂著‘快要滴血’的心,一副正經地說道:“這樣吧,我就收你一百,不多吧?”
這塗有餘看病也花了不少錢,漸漸也變得和張小凡一樣守錢如命,捂著錢包試著和張小凡交涉:“張小姐,您這是不是不合規矩,還沒和我說到底哪有事,就直接收我錢。”
“我這是一次性收費,保管你完後,渾身舒暢。”張小凡嘴一嘟,氣一鼓,側頭把叼嘴邊的牙籤吐掉,眯著眼睛,彷彿在說一些很猥瑣的事情。
張小凡可不知道自己現在就想個老鴇一樣,還是一個年輕可愛又漂亮的老鴇,塗有餘果然就誤會了,他哈哈一笑,看著張小凡指著徐霞說道:“您瞧您說的,這還有人呢,我第一次,有些緊張,要不讓我準備準備?”
“去去去!我說的是解決你肩膀重的問題,你以為我是理療店小姐?給你做個大保健?一百塊錢洗個腳都不夠好嗎!”張小凡看到塗有餘那噁心地嘴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畢竟自己也是一個男人。
不過這話就透漏出張小凡的‘博學’,徐霞揪著張小凡耳朵不放,還差點失口:“張小。。。。。。小張,你很懂大保健的價格哦!”
“哈!老媽你是知道我的,這都是看網路劇看的,我哪能知道大保健的價格。”張小凡不敢呼痛,從小到大徐霞就這樣,張小凡越叫疼,徐霞就越用力,他只好打著哈哈,轉頭他就對塗有餘說道:“那誰,怎樣?還要不要治了?”
“治治治!來,這是一百,您可收好咯。”家醜不宜外揚,這麼尷尬的局面總得有人做個下臺階,塗有餘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張小凡,在張小凡接過錢的時候,徐霞就鬆開了手,做生意還是比較重要一點,愛錢如命的性格就是徐霞遺傳給張小凡的。
張小凡立馬站起來,走到臥室倒了杯桶裝水,走到塗有餘後面,說道:“算你好運,喝了這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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