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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當然就是甄士隱生活的地方。這個時間地點,恰恰就是洪昇和他的姐妹們“一干冤孽”降生的真實時間和地點。“一干冤孽”降生的時間和地點,就是明清改朝換代時期的杭州,甄士隱“出家”的時間地點,應該就是同一時間地點。
書中交代,故事發生的時間,是“末世”,地點是“靈河岸上三生石畔”的“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筆者曾經考證,所謂“末世”,就是清初清兵下江南的年代,有顧炎武、毛先舒等大家的著作中,頻繁使用“末世”一詞為證;“三生石”全國只有一塊,就在“花柳繁華”的杭州西子湖畔。書中寫甄士隱居住地是“蘇州閶門”外的“十里街仁清巷”,確實是故弄狡獪,實際上不是蘇州是杭州,兩地同為“天堂”,假借是有道理的。在這個甄士隱身上,作者除了隱寫自己的身世之外,還應寄託著清初以杭州為背景的一些標誌性的人和事。
我們知道,《紅樓夢》所說的“甄士隱”和“賈雨村”,是把“真事隱去”,用“假語村言”敷衍故事。我們還應看到,所謂“甄士隱”“賈雨村”,還應有“真仕隱”、“假愚存”的更深刻含義!的確,在清初,江南的“士大夫”階層對異族統治的反抗是十分激烈的。南明小朝廷覆亡之後,凡以正統“士大夫”自命的知識分子,都與清廷採取不合作態度,多數隱居不仕。這在描寫那一段歷史的浩如煙海的著作中多有記載。
清初的江南,曾發生過一件震驚全國的“莊史案”。湖州富民莊廷瓏,購得明故相朱國楨《明史》稿本,其父莊允城以兒子名義刊刻問世。因書中有指斥清廷語,所以莊家凡年滿十五歲以上的男子均被朝廷處斬,連書賈、刻工、刷匠、藏書者,也都人頭落地,凡受牽連而死者七十餘人。
杭州有個正直博學的著名文人陸圻,字麗京,號講山。由於在當地頗有名氣,在“莊史”出版時,未經本人同意,也被莊家父子列入“參閱”者名單,因此在“莊史”案中無辜被牽連入獄,全家一百七十餘口,都被髮配塞外苦寒之地。陸圻出獄後,憤而出家,不知所終。其子陸寅徒步尋遍全國各名山大川,不見父親蹤跡,亦積勞嘔血而死。
我們不難看出,在《紅樓夢》書中“甄士隱”的身上,也有著明顯的陸圻的影子。甄家因“葫蘆廟”失火,“接二連三,牽四掛五”地牽連,被燒成一片“白地”,就隱寫著“莊史”案牽連之慘。陸圻出家不知所終,同甄士隱跟隨“跛腳道人”走了,不知所終,有異曲同工之妙。
陸圻的侄子陸繁,是清初著名文人洪昇的啟蒙老師,陸圻的兒子陸寅,是洪昇的好朋友,少年時曾同在南屏僧舍讀書。洪陸兩家有通家之好,如《紅樓夢》所寫,甄士隱身上如果有陸圻影子的話,與洪昇等“一干冤孽”有“一面之緣”是完全可能的。交代了“莊史”案,實際上也就隱秘地交代了《紅樓夢》故事發生的時間地點。
在清初,陸圻的名氣很大。洪昇“客燕臺”時,他的老師王士曾向他問起陸圻的下落,洪昇回答老師的是一首十分著名的詩:“君問西泠陸講山,漂泊一缽竟忘還。乘雲或化孤飛鶴,來往天台雁宕間。”王士對此詩十分稱賞,記入自己的著作,並多次向朋友推薦。
在對甄士隱身上有陸圻影子的考證中,我們是否更堅定了描寫的是清初的故事,洪昇是《紅樓夢》初創者的信心了呢?
《紅樓夢》歷史假託(11)
第五節 賈雨村
《紅樓夢》作者交代,創作此書用的是“假語村言”,這個賈雨村究竟有沒有生活原型,他的原型是誰?是紅學界長時期沒有解決的問題之一。前面我們分析過,《紅樓夢》“護官符”中所說的“四大家族”,是以南明時期“馬、史、王、錢”為原型的,所謂“賈不假,白玉為堂金做馬”,影射的是南明小朝廷的權臣馬士英。南明時期依靠馬士英而青雲直上的大奸臣,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阮大鉞!
阮大鉞確實是一介窮儒,為人品行不端,中舉後一方面投靠閹黨魏忠賢,一方面又鑽營東林黨人,崇禎登基,閹黨失勢後,被東林黨人參奏為“生性狡猾,擅篡禮儀”,“沽清正之名,結虎狼之屬”,所謂“虎狼之屬”,指的就是閹黨。於是,崇禎皇帝把他歸入閹黨成員,雖然保住了腦袋,但被御批革職,灰溜溜跑到金陵去做“寓公”。
南明小朝廷成立後,阮大鉞不甘寂寞,走了馬士英的門路,居然輕輕謀得一個“金陵江防”長官的肥缺,也就是《紅樓夢》中所說的“金陵應天府”吧。後來,又當上了兵部侍郎,晉升兵部尚書,也就是《紅樓夢》中所說的“大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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