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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黯夜空流光溢彩,繁麗滿眼,錦瑟看得目不暇接,忽然想起自己得趕快出府,急忙轉身。
“站住!”男子忽然發話。
錦瑟嚇了一跳,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聽他的。
“過來!”男子聲音如淬了冰的冷。
他聲音有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錦瑟心中害怕,嘴裡卻道:“我要走了。”
男子冷哼一聲,負手走到錦瑟跟前。
他好高,少爺身材已是高挑,他比少爺還要高。錦瑟被他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忍不住想往後退,卻被輕佻地挑起下巴。那男子的相貌一點不比少爺差,只是少爺的眼睛是暖暖的三月春光,這男子的眼睛卻是犀利的臘月寒冰。
被他注視,如赤裸得守不住一點秘密。
長相守 42
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兩名府中侍衛行禮道:“回稟王爺,泰王求見!”
錦瑟一驚,猛然一掙,卻被男子抓得更緊。男子端詳錦瑟,突然冷笑一聲,把錦瑟推倒在一名侍衛懷裡,冷冷道:“把他帶去我的寢居。”說罷拂袖而去。
錦瑟拼命掙扎,卻被輕易而舉制服。
他被強按著沐浴更衣,被綁住手腳送上一張華麗大床。
這是端王的床!他在端王的床上!這命運人世怎麼全無章法,是誰書寫人生際遇,為他書寫這樣奇異的劇情?錦瑟的嗓子已因哀求而嘶啞,他蜷在床上嘶喊:“求你們放開我吧!求你們……”一把迷香捂下,掐斷錦瑟的惶恐與絕望。
醒來時,一雙眼睛在近前。
“少爺!”錦瑟張開嘴,喉嚨一陣劇痛,到了嘴邊只剩一聲嘶啞的低喃。
“你叫我什麼?”英俊的男子挑著眉毛問,酒氣逼人。
原來不是少爺,那雙眼睛剛才一剎那間的迷離如此動人,讓他錯認成了少爺。可這裡不是吳興,這裡是京師。
“哭得很傷心嘛。”端王修長的手指略過錦瑟眼睛,指腹粗糙,和少爺的一樣,是練武人的手。“為什麼哭?不想跟我?”
酒香薰人。
錦瑟避開探索過來的唇舌,翻身照著床下一撲,顧不得摔得生疼,掙著爬起來,跪在床前用力磕頭:“王爺開恩!我只是下賤的戲子,求……求王爺放我走……走吧,不要讓我……的賤體汙了王爺的地方……”
端王一頭髮長散開如黑瀑,偏頭噙住一縷烏髮,倚在床頭淡笑:“跟著我,金銀寶器,要什麼有什麼,你不喜歡?”
錦瑟伏在地上顫抖,“我福淺……緣薄……無福消受……求王爺開恩,放我離開……”
端王仰面輕笑,輕笑聲中忽然從地上輕輕抓起錦瑟按倒在床上。錦瑟大驚欲呼,已被封住雙唇,“嘶拉”一聲,衣服離開身體,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又硬又冷的手粗暴拉扯錦瑟的頭髮,迫他抬頭,充滿酒氣的嘴唇吻住他的唇,野獸般粗野、急迫,轉瞬間口腔裡已是血腥瀰漫。
下體突然被擒住,錦瑟大驚,牙關猛然一合,壓在身上的男子一聲驚呼滾下床去。
錦瑟被按在雪地裡打了五十皮鞭,從背至臀皮開肉綻,挨完鞭子昏迷了兩天兩夜,醒來後就爬到院裡的雪地中跪下,求端王原諒。端王沒理他,任他跪著。後來錦瑟昏了過去,被抬回屋去後高燒不退,趴了兩個多月才能下床。
起了床才發現,自己被軟禁了。
四名高手守著院子,侯門似海,插翅難飛。
錦瑟逃過,跑過,能想的辦法都想過,曾打昏送飯的丫頭男扮女裝逃出去,被帶到端王面前,端王斜睨了他一眼道:“還有幾分顏色嘛。”錦瑟出來後捱了十鞭,送回居所。也曾爬過狗洞,灰頭土臉地抓回來,端王瞧了一眼,撲哧一笑,一揮手,拖出去又是十鞭。逼得無奈,錦瑟甚至色誘過衛兵,衛兵板著一張死人臉把他送到端王面前,端王微笑起來豔麗如那夜漆黑天空上的“大梨花”焰火:“你色誘我,或者還能有幾分好處?”
長相守 43
一個逃,一個抓,變成了遊戲。
也不知被咬傷了舌頭,害怕了?那夜之後,端王就沒有再碰過錦瑟。可端王怎麼看也不是這麼軟弱的人呀!他像一頭披著華麗外皮的豹子,危險銳利,即使偶爾興致上來逗弄錦瑟,譏笑嘲諷的眼神中也透著骨子裡的陰鷙。這樣的人,會怕什麼呢?
錦瑟看不透這個男人。他只是漸漸明白,除非這個人放開自己,否則自己一輩子也別想逃出這個人的手。貓捉耗子,越玩越有趣,這個道理錦瑟也明白,所以他安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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