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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個哈欠:“就算是某種突破吧,慢慢就習慣了。睡吧,在四大爺背上顛簸了兩天,累死我了。”
獅子卻道:“你以為熄了蠟燭就不用做了?難道他人看不見,還聽不得?”
我噌地轉臉看他,問:“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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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往床上一躺,聲線裡似乎含了一絲愉悅,反問道:“你說呢?”
我瞭然的點點頭,笑著問:“是不是為了彰顯您超級強悍、無比霸道、皇家正中、獨此一份的效能力,女子一般都由呻吟變成尖叫,再由尖叫變成哭啞了嗓子求饒?”
獅子微愣,半晌,問道:“山兒,你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我抬手拍了下額頭,笑道:“據說是媽生的。”
獅子伸手將我攬入懷裡,如同抱著嬰兒般護著,以佈滿薄繭的大手輕撫著我的臉蛋,沒有言語。
我不好意思的動了一下,問:“那個……我們還繼續不?”
獅子支起身子,輕吻了下我的額頭。
我突然捏著嗓子喊道:“嗯~~~~哦~~~~哦~~~~不行啦,太大了……哦……受不了了,太厲害啦!!哇靠!嗚~~~~人家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要壞掉的……饒命啊……啊……”
獅子突然捂住我的嘴,喝道:“睡覺!”
我輕輕拉下獅子的大手,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叫得時間太短,我還沒喊到高潮部分呢,會不會讓人懷疑你的效能力?”
獅子的身體突然彈起,在黑暗中與我對視著,眼中刺出黑金色的光,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我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脖子,很懷疑他會突然襲擊咬上我的喉嚨。
半晌,獅子終是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將我狠狠地圈入懷裡,倒在床上,不言不語。
我,唇角含了絲混合了狡詐與頑皮的笑意,小心地調整下身子,蹬下去一雙鞋子,讓自己儘量習慣身邊有個男人的夜晚,儘量喜歡這樣的大床,這樣的體溫,這樣的懷抱,這……無證同居的無性生活。
二十五。只做魔王
最近,我發現自己的性格變得幼稚了。
也許,在獅子毫不掩飾,或者說大張旗鼓的寵溺下,我竟然學會了橫著走路,扮演起了絕對幸福的女人。
雖然,我沒名沒份,但奴婢太監們見到我,都恭敬得就差撅著屁股趴地上猛磕三個響頭,直呼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了。
獅子除了上早朝,其它時間一概與我一起,不是他批奏摺我翻看春宮圖,就是他翻看春宮圖,我看奏摺。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有一天,我無意間看見他所批示的奏摺後,笑得前仰後合無法抑制。
獅子問我:“笑什麼?”
我說:“這人寫了滿滿六頁的摺子紙,字字情真意切血淚斑斑,用詞細細考量無一不精,所用心思更是天上地上,可總結下來,無非是說發水災了,需急救。
我看啊,還是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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