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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啊,還是不急,急能有時間寫這麼多字?大水怎麼沒衝跑他的筆墨紙硯?
哼!好多的急事,就是被這些繁文縟節咬文嚼字耽誤的。人家房子起火了,那邊還在斟酌用什麼字眼形容火勢之兇猛呢。”
獅子習慣性地將我抱到腿上,問:“依你之見,應如何?”
我想了想說:“一切從簡!一句話能說明白的,絕對不用一頁紙。有問題的,列出表單,別搞得跟流水賬似的。
國事不是做文章!”
獅子勾起唇角,道:“准奏。”提起筆,在那長篇大論上勾出四個字:水災,急救。其它的字一劃,評了兩個字:嘮叨!
我笑得直捶桌子,結果,一不小心將硯臺推翻,害得周圍奏摺遭了災,染上了大團的黑花,我忙用手去擦,結果,可想而知,越擦越多,最後
我惱得頭上直冒火,吼道:“去他媽地!”跳下獅子的腿,就要跑路。卻被獅子扯了回來,又抱到腿上,調侃笑道:“我還沒發火,你竟然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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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伏著胸口,哼道:“又不是你的錯誤,是我的過失,你生什麼氣?”
獅子一愣,直勾勾看著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讓我倚靠進他的胸膛,低啞地喚著我的名:“江山……”
只是這一刻,我突然變得敏感,隱約覺得,他,喊得,不單是我,彷彿,還有那片大好的錦繡——江山。
奏摺被我毀了,獅子非但沒有怪罪我,還攥著我的小手,兩個人一同在墨汁上勾畫著怪石黑梅。
此風一傳,我更成為眾人巴結的物件。
要知道,還沒有一個人敢對獅子的權威進行挑釁造次。
據說,曾經有位很得寵的妃子,因等獅子無聊,隨手撕了一張奏摺,折了一朵小花兒,竟然被扁去了冷宮,至死都沒有放出來過。
她人對我學舌時,完全一副對我好生崇拜的樣子。
但我卻認為,那位妃子之所以被扁入冷宮,一定不會是因此種被大家訛傳的無關緊要之事。
因為獅子寵著我,連帶著我家四大爺都變成了朝野後宮爭相討好的物件,有不少的人送來漂亮的母毛驢,打算以美色賄賂我的坐騎!
可我卻發現,我家四大爺有著堅決不受誘惑的高尚情操,無論美色當前,全毛,還是半毛,都不會作亂分毫。讓我著實驕傲了一把。
可,就在昨天,那個黑色的日子,我發現了一個無比另我讚歎的事實,俺家四大爺,對貢獻的美驢不屑一顧,竟然撒歡地跑到送菜毛驢的身邊,黏黏糊糊的邊蹭邊叫。
要說,這也沒什麼,就算那頭送菜毛驢高傲得不可一世,半眼不瞧俺家四大爺,也沒什麼不可。但,要命的是,我發現,那送菜毛驢,竟然是頭公地!
沒想到,俺家四大爺,這麼時尚,敢於挑戰牲畜類的世俗!
我只能說:服了!
天氣明媚時,我爬到了巨大的假山怪石上,選了塊比較平整的斜面,懶散地躺在最上面,曬著太陽,尋思著好幾天沒見月桂、罌粟花、還有白蓮了。
別說,真想了。
身邊身影一閃,罌粟花赫然坐到了我身邊,隨意一躺,與我一同沐浴著陽光。
我眯笑微笑:“剛想你,你就出現了,靈犀啊。”
罌粟花卻無限哀怨地望了我一眼,拿調道:“靈犀嗎?我可是早就想山兒了,怎不見山兒出現?哎……現在啊,我無限淒涼啊……”
我笑著捶他一下:“想我,就來看我,難不成被紅顏綁住了腿?”
罌粟花將那雙褐色的眼眸掃向我:“山兒,不是我不來看你,是父皇下了聖旨,不召見,不許進宮。若不是今天父皇召見,我提前進宮,還看不到山兒呢。”隨即仰臉望天,半眯著眼睛,吊兒郎當地晃著二郎腿,嘻嘻哈哈道:“跟父皇也不少日子了,怎麼沒弄個封號?”
我一腳狠踹,在罌粟花的呲壓咧嘴中,翻了個白眼,問:“那東西,你覺得我在乎?”
罌粟花抬眼看我,笑了:“行,我不就問問嗎?”突然靠進,直視著我的眼,問:“山兒,有什麼東西可是你在乎的?”
我被他問得一愣,想了又想,突然眼睛一亮:“我在乎美男,我想畫裸體!”
罌粟花彷彿被我打擊到了,瞬間倒在了石面上,完全民間化的呻吟道:“偶滴娘呦……”
“哈哈哈哈……”我胸膛起伏的酣然大笑,隨即拉住罌粟花,問道:“你什麼時候讓我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