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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曉最後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總結道。
安曉的調查進行的很快,一週以後,安曉離開了,回到了她的祖國;但是對於吠舍來說,這個事情只是一個開端。當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向吠舍敞開一角後,儘管吠舍一開始並不歡迎這一角,但是卻讓吠舍有了一種探尋的**。
他想要知道,是不是這個世界存在著那樣的一個國度,如果存在,那麼這個國度到底是怎樣的;現實世界中,吠舍沒有任何渠道能夠獲取這些知識,但好在他還有《無盡的大冒險》。此前吠舍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根本沒有想過用《無盡的大冒險》來看看更廣闊的世界;但在安曉向他展示了另一個國度後,吠舍開始透過《無盡的大冒險》瞭解那些此前他根本不會去理會的知識。
不經意間,吠舍腦海裡根深蒂固的真理,已經崩塌了一個小角。(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六章 崩塌
接觸這些從《無盡的大冒險》獲取到的知識對於吠舍來說並不難,難的是如何接受這些知識;這個過程很痛苦,吠舍被往日的真理和世界的真實不停的折磨。
但吠舍終於拋棄了往日的真理,他再也不是那個被愚昧和迷信所蠱惑的印度賤民了;往日的順從和愚蠢,每時每刻都讓吠舍對這該死的世道無比憎恨。吠舍有多迷信往日的真理,他現在就有多麼大的動力去改變這一切。
在一個明媚的清晨,吠舍闖進了大地主傑定的家裡;傑定的僕人們,在一開始都沒認出吠舍,因為吠舍實在是太不像一個賤民了。賤民往往自卑而怯懦,但是吠舍看起來卻自信而勇敢;賤民絕對不敢從正門走近傑定的住所,而吠舍卻走的很安穩。
“你個賤民!”一個三十來歲的僕人認出了吠舍,他快步走了過來,拿著一根棍子驅趕吠舍,口裡還罵罵咧咧的。
棍子揮舞的力道很大,但是吠舍並沒有閃躲,任憑它打在自己的額頭;本該把吠舍打個頭破血流的攻擊,沒有對吠舍造成任何傷害。吠舍以冰冷的語氣說道:“不,我不是賤民,從今以後,我就是吠舍。”
說著,吠舍把這個僕人打飛了出去;他來這裡,是為了復仇。
傑定就是讓吠舍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也是吠舍心底最大的噩夢;從吠舍出生開始,傑定就是他心目中最高貴的人。雖然他無比憎恨著過往,但是和這憎恨相對的,是吠舍對於傑定的恐懼。雖然已經透過現實世界兌換功能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但是吠舍還是有著恐懼;這與力量無關,這是吠舍的心魔。
憎恨、恐懼與憤怒夾雜而生的殺意,讓吠舍沒有任何留手;傑定家十幾個僕人,在吠舍的拳腳下,不一會兒就化作一具具不完整的屍體。清空了一切障礙,出現在吠舍面前的傑定,是一個面無血色。被染血的吠舍嚇得腿軟的鼻涕蟲。
看著自己畏懼的物件,自己憤怒的物件,自己復仇的物件;如同一個廢物一樣向自己求饒。看著他眼淚鼻涕一起流的狼狽模樣。吠舍內心湧起一股難言的自我厭惡,就是這樣的人,讓往日他如同奴隸一樣順服;就是這樣人,讓他畏懼不已。
“在過去。我究竟是有多麼愚蠢。多麼廢物?”吠舍將往日的自己貶低的無以復加。
原本,吠舍還想過要經歷一場大戰才能結束這個噩夢;但是他發現,他一直所畏懼的,不過是個紙老虎,輕輕一戳就倒了。
他是這樣的失望,又是這樣的失落;彷彿是為了發洩這種負面情緒,吠舍把傑定打成了和廢墟一體的泥巴。
當吠舍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發現自己和那些被蔑稱為賤民的人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他們。讓吠舍回憶起了那個無能怯懦愚蠢的自己。這種感覺如此難受,但是吠舍卻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拯救這群人;就算殺光和傑定一樣的上等人又有什麼用處。只要他們還自以為是賤民,只要這個劃分三六九等的制度還在,沒有他們,也會有另外一批人成為賤民。
吠舍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無力感,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在論壇看到的一句話——“面對絕望,愚昧反而比清醒更加適合,因為清醒往往意味著更大的痛苦。”
吠舍離開了自己出生成長的故鄉,他沒有哪怕一絲留戀;他想要找到方法,找到一個能解決這個問題的終極方法。安曉說的那番話重新被他回憶起了,“你們這裡缺少一個**和一次***。”
吠舍如飢似渴的吸收著關於毛主義的知識,他建立起了一個全新的真理;他要為這個真理的實現而奮鬥,吠舍的意志如此堅定而不可動搖。
他同印共(毛)的接觸很順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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