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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之一,在比哈爾邦革命勝利之後,他被印共中央派遣到比哈爾邦協助吠舍進行根據地建設工作;同迪拉瓦一同到來的,還有半個印共(毛)中央,這些屬於印共(毛)的精銳力量的加入,極大的加快了比哈爾邦建設工作。
而吠舍由於自己在比哈爾邦的成績,被選舉為比哈爾邦主席;在打敗了印度政府軍警的進剿,同時俘虜了號稱印度第一超凡者的裡吉朱之後,吠舍在比哈爾邦內的聲望一時無兩。雖然接下來印度政府調集重兵圍剿比哈爾邦根據地,讓很多人擔憂,但是更多的人,依然相信吠舍能夠再次勝利,就像他之前一次又一次的勝利一樣。
看到迪拉瓦似乎還是不甘心,吠舍語重心長的說道:“迪拉瓦同志,軍事的勝利只是我們工作的一個部分。甚至都不是最重要的部分;思想工作有著不下於軍事工作的重要性,你負責的土地改革,是比哈爾邦根據地思想工作中的重要一環。不將農民從落後的土地制度中解放出來。就沒有進步思想的存在空間;迪拉瓦同志,你身上的擔子不比我輕。”
已經年過四十的迪拉瓦,在吠舍拿自己作為例子後,總算是被吠舍做通了思想工作,決定服從印共黨委的決定,不參與即將到來的大戰。
即使是在印共(毛)內部,也很少有人知道。吠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賤民,大多數人都認為吠舍是來自吠舍種姓的印度人;在吠舍生命的前十多年裡面,種姓所造成的階級差距。如同真理一樣深深的烙刻在他的意識中。
即使他的家庭中由於種姓發生了不忍言的慘劇,他依然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即使當他進入《無盡的大冒險》,也沒有讓他在現實世界多出什麼反抗意識,他如同一個再順服不過的奴隸一樣生活在印度。如果沒有那一件事。可能吠舍一輩子都會這樣度過。
吠舍依然記得,那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午後;吠舍如同往日一般行走在賤民小道上。賤民從出生開始就是不潔淨的,他們應當避開同其他人,不讓自己同其他人有任何接觸,否則賤民會汙染其他高種姓的人。
路邊有一個衣著整齊的外鄉人向吠舍招手,吠舍不敢正眼去看,但是他知道這個外鄉人應當是高種姓的人,他想要避開這個外鄉人;但是外鄉人攔住了吠舍。
“先生。。。”吠舍閃躲著。不想讓自己的影子觸及到這位外鄉人。
吠舍的話語,讓外鄉人爆發出一陣悅耳的笑聲。她說道;“我看起來像是先生嗎?”
吠舍偷偷的抬頭打量了這個外鄉人,她有著屬於高種姓的白皙面板,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叫做活力的光彩;這是一個不該出現在吠舍生活中的人。吠舍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他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都不敢說一句話。在這個外鄉人進一步走近的時候,吠舍撒腿就跑,離開了這個讓他感覺非常奇怪的外鄉人。
第二天,傑定主人的僕人找到了吠舍,同僕人一起到來的,還有吠舍昨天遇到的那個外鄉人。外鄉人跟吠舍說了好多話,她說她叫安曉,是一個即將畢業的中國大學生,中國是印度北邊的一個國家,她和傑定主人的二兒子是同學,這一次她來這裡是為了做一個調查報告。
吠舍不懂這些,他也不敢和安曉說話;僕人向吠舍傳達了傑定主人的命令,讓他配合安曉的調查,無論她問什麼,他都要回答。僕人很快就離開了,來到這個聚集著賤民的區域,對於他這個正常種姓的人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在安曉和吠舍一問一答的對話中,吠舍很快將自己在現實世界的情況交代了個一清二楚,當他說起自己家庭的悲劇的時候,安曉突然生氣的用中國話罵了起來;吠舍被安曉的憤怒嚇到了,他不知道為什麼安曉會這麼生氣。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反抗嗎?”安曉問道。
吠舍麻木的說道:“尊貴的小姐,這就是我們註定的命運,我們從出生就揹負著不潔,只有在不幸的人生中贖罪,才能在下一次輪迴中減少自己的不潔。”
“謊言,完全的謊言。”安曉又生氣了,“在我們國家,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
安曉向吠舍描述了自己的國家,那個位於印度北邊的國家;無所謂種姓的區分,如果一個人說自己一出生就該居於人上,是會被其他人當成瘋子的。
真的存在這樣的地方嗎?吠舍不敢置信,他難以想象一個不存在種姓,沒有賤民的地方;這太挑戰他的世界觀和人生觀了。但是安曉用越來越多的細節,沖垮了吠舍的懷疑;而高貴者不會欺騙賤民,因此安曉沒必要欺騙吠舍。
“你們這裡缺少一個**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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