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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的又是大錯,這次的巫蠱不僅讓孤痛失了愛妃,甚至連同愛妃腹中尚未足月的皇兒也一併……”
說到這裡,盡歡帝幽深的眼眸黯了一下,而後又道:“父皇實在是無法說服大理寺輕判了常妃了。”
逝水抿唇,強掩過眸中的不安:若說起因,恐怕,還是會落到自己頭上。
若不是自己在中秋那夜不知怎麼觸怒了這人,也不會攪起‘過繼’一事,更不會拖出這許多糾葛的後宮爭寵。
說到底,這人只是想讓自己身首異處,而常妃的罪責,都是順帶的了。
只是現下,真真造化陡變,眼見著常妃必死無疑,自己卻仍然在步步驚心。
——這些時日來,斷斷續續也聽聞了些宮中的傳言,說是菀妃,連同腹中不及三月的胎兒一道玉殞了。這本是禁衛軍搜查後宮前日發生的事,盡歡帝卻下令讓所有知情人士嚴守訊息,以至於在周邊小國覲見那日,羊谷王,連同著滿朝文武,對後宮掀起的軒然大波都如同霧裡看花,不甚明晰。
直到羊谷王走後,這人方才鬆了眾人的口,擺出悲悲切切的樣子,熱熱鬧鬧給菀妃辦了場喪事,而後便開始施壓審訊自己了。
雖然將前因後果猜了個七七八八,但是這人接下來的牌路,當真是半點不曉得,也無從推測化解啊。
想到這裡,逝水低垂的眉眼愈發謙和,只溫聲道:“父皇請勿過於哀慟,菀妃娘娘若是泉下有知,也定然不希望看到父皇如此。”
盡歡帝凝眸看了看逝水,而後撇開眼去,沉默了半晌方道:“逝水所言,甚是。只愛妃死得如此悽切,孤的皇兒更是無辜,若是孤下令千刀萬剮了那罪人,逝水可會嫌父皇,太過不近人情?”
逝水一驚,而後道:“母后有錯,罪不可恕,但實在不用千刀萬剮,父皇可否念在母后只是一時糊塗,酌情減刑?”
“一時糊塗?”盡歡帝邪肆的鳳目掃回逝水面上,帶著戲謔的語調道:“逝水從何而知常妃是一時糊塗?逝水現在如此偏袒常妃,可是對父皇有所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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