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來,所以我得試一試!
亮子和同去的幾個朋友正忙著搭帳篷、支桌子、安椅子、裝烤架、忙得團團轉。
每個人都拿出了自認為最牛逼的戶外用具,我的是一張可摺疊的紅色旅行床,買了很久,這次終於可以用上了!我當初買它的原因是——如果帶著它去釣魚,我就可以一邊躺著一邊釣魚了!
亮子看到這個東西,發表了他的看法:“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躺在地上呢?”
誰知當我把這個新玩意兒在草地上一擺,立即遭來了一片尖叫聲,馬上就有人衝過來躺在上面,非常搶手,到現在我也沒輪著躺一下,看來這世界上象我這樣的懶人還是有很多的!
亮子拿出來的是一張可摺疊的大桌子,儘管桌子很大,但是用很輕的新式材料做的,摺疊起來只有一點點,裝進一個小袋子裡。
亮子給他們表演了從小袋子裡變出大桌子的全過程,把所有的人都看傻了,他們牢牢地圍成一圈,盯著那個桌子,嘖嘖稱讚,眼裡閃出了嫉妒的光芒。
很快,一群人又被別的什麼東西吸引過去了,我把魚杆一丟,也趕忙過去,擠進去一看,哇!原來有人帶了一次性的烤爐噯!是用錫紙做的,用完一次就可以扔,省去了許多刷洗烤架的麻煩,真的棒!還有一個人竟然帶著可以盛水的帽子!他走到海子邊,摘下帽子,舀了一盆水,送到我們眼前:“來來來!洗手!洗臉!”
直到支帳篷的時候,我們才瞭解到什麼是真正的實力!
當大夥都在為各家的帳篷敲敲打打、埋頭苦幹的時候,有一個叫老橋的人,他拿出了一個迪卡龍的帳篷,但一直沒有動手安裝,吸著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我們,在我們快要完成地時候,老橋慢慢地站了起來,慢吞吞地解開他的帳篷套,直到他肯定所有的目光都已經聚焦在他身上了時,突然把手裡的東西往天上一扔——一個美麗的大帳篷就在空中“啪啦”綻開,然後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我們都被嚇得不清,先是想跑,以為老橋是恐怖分子,帶了個炸彈來,後來看看原來只是一個超級自動帳篷!我們才紛紛聚攏來,上前小心地研究這個帳篷,嫉妒的眼光幾乎要把老橋的帳篷給燒穿了!你想想,別人要幹兩小時的活,他竟然就“啪啦”一下兩秒鐘就搞完了,能不招人生氣嘛!
天色不早了,我們又舉行了在草原上唱卡拉ok的活動,不過唱的時間不長,因為我們研究那個發電機花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時間,等發電機終於發出電來,卡拉ok機開始運轉的時候,我們都很高興,鼓起掌來,但是都累得唱不動歌了。
草原上的雨說來就來,一陣狂風吹倒了我們的行動式投影屏,我們意識到大事不妙了,開始瘋狂地收拾東西,豆大的雨點砸了下來,我衝到海子邊扛起那個床就走,亮子發瘋一樣地拆著他的桌子,在大雨中捏著一張淋得透溼的說明書,一邊看一邊拆。
那頂可盛水的帽子被狂風颳到尚未降溫的一次性燒烤架上,燙了一個洞。
遇到同樣問題的人還不少,尤其是老橋!他那個自動帳篷開啟容易,收起難,老橋只在戶外用品專賣店裡看到店員小夥子表演了一次,就把它買下了,他沒有跟店員小夥子學習怎樣把它收起來。最後只好團巴團巴一大堆塞進車裡了事。
這個問題和我遇到的一樣。
所以我終究沒有把那張床帶走,因為車裡實在塞不下一張收不起來的床。
如果恰巧你在這個季節開車經過這片草原,請你注意一下有沒有一片海子旁邊放著一張紅床,如果你能將它摺疊起來,它就是你的啦!
雪鄉的情人節
今天是情人節,我們在雪鄉。
清晨我出門,卻發現亮子不知去向,我到東到西都找不到他,那幫和我們同行的朋友們也都說沒見著他。我原本想走,突然感覺今天這幫人看著有點不對勁。仔細一觀察,原來他們每個人的頭上都多了一頂皮帽子,是用灰色的狼皮做的,兩邊帽簷垂下來遮住耳朵,看上去很暖和的樣子。
“在哪裡買的呀?”我驚喜地抓過一頂又親又摸,把整個臉埋在毛茸茸的狼皮裡愛不釋手,那個隊友得意地說:“就在外面,從趕雪橇的車把式頭上摘下來的!”
我一聽臉頓時綠了,屏住呼吸,把嘴慢慢地從那個帽子上挪開,又不甘心似的,偷偷朝帽子裡看了看,果然裡面有黑糊糊一層頭油,散發出陣陣羊肉味。看來他沒有騙我,這確實是頂被車把式戴了一年以上的帽子。
而上海人通常就是這樣沒出息,到哪兒都喜歡一窩蜂,買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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