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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歷不也很清楚了嗎?你腦袋是幹什麼用的?嗯?”
張良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劉銳襄的目的不是要整治沈曉雅,他堂堂一縣之長也不屑跟沈曉雅這個花花公子去較真。他是要敲打一下沈子儒,再順便提醒一下彭少石。多事之秋,大家都要謹慎點,場面上都要過得去才好。
劉銳襄搖晃著沈子儒寫的那篇文章說:“他在我眼皮底下寫這種批評領袖的文章,不是太放肆了嗎?整他,沒道理,人家言論自由。可任憑他胡說,上面會怪罪我們。”
張良棲終於我明白了。
劉銳襄擔心的是,要是在沈家搜不出手槍來怎麼辦?
張良棲說:“沈曉雅絕對不會把這把手槍藏得很緊,一來他想不到會有人去他家搜查,二來他本意也不是想私藏這把手槍。”
劉銳襄說:“我是怕萬一,萬一搜不出手槍,我們怎麼下這個臺階?沈子儒也不是好欺負的啊!”
張良棲:“萬一找不到東西,就把責任推給王籮筐,是他揭發出首的。”
劉銳襄點點頭。
保安司令部獨立團成立的當天晚上,劉銳襄以六安縣政府和六安保安司令的名義,在鼓樓南街同慶樓飯莊宴請施震雷及其手下的幾個營長。
彭少石、李存泉、黃長運、張良棲均應邀在座,而施震雷這邊除施震雷外,只來包打聽一人。劉銳襄請的是是他們全體營以上軍官,但施震雷只安排包打聽一個人跟自己赴宴。
施震雷表面上雖是欣然赴宴,心中實有疑慮。為防止他變,軍中不可無將。劉銳襄對此心照不宣,暗自佩服施震雷大事慎密清醒。
人員到齊後,劉銳襄舉杯祝酒說:“諸位,施副司令胸懷大局,在國家危難之時,能以國家民眾利益為懷,與政府精誠合作,實在是政府之幸!我六安地方之幸!將來,我們要不計前嫌,一致對敵,在蔣委員長的領導下,共同為國效力!為此,我們共敬施副司令和包副參謀長一杯!”
施震雷和包打聽欣然舉杯滿飲:“謝謝!謝謝劉司令和諸位!”
眾人乾杯後,彭少石對施震雷說:“施副司令,等你們部隊駐紮安定後,我們縣黨部想在你們部隊裡發展一批黨員,建立支部組織。到時候,你還要多幫忙啊!”
在沒見到施震雷前,彭少石以為他一定是個長相兇悍的人,徐集一見,卻大出意外。聽見名字就能嚇哭孩子的施震雷,言語舉動,居然相當斯文。
施震雷含笑說:“歡迎,歡迎彭書記給我們多指導。只不過我和我下面的弟兄,信馬由韁慣了,你們黨裡許多規矩和章程,我們大夥都不懂,彭書記以後慢慢調教吧。”
彭少石:“好說,來,我敬施副司令!”
施震雷:“謝謝彭書記!”
黃長運對施震雷說,本來司令部想給你們獨立團也配備一部電臺,但眼下沒報務人員。他請施震雷專門成立一個通訊班,每天定時到保安司令部領取機要檔案和報紙。
黃長運恭謙地說:“施副司令,你要是有什麼事需要我辦,請不要客氣,直接吩咐就成,鄙人一定盡力。”
施震雷當場表示感謝,與眾人一一碰杯,氣氛和諧歡快。
從常豔春被秘密扣押到秘密釋放,施震雷就沒見到過她。他十分想念她,更想對她一訴衷腸。
但施震雷又怕常豔春生氣,擔心會鬧個不歡而散。他知道,自己這次投誠政府,雖然是為了營救常豔春,但她也一定非常痛恨。
因此,施震雷不敢擅自去見常豔春,而是請韓西樓先去探探常豔春的情緒。
韓西樓來到常豔春家,卻見她家的大門緊鎖著。韓西樓知道常豔春沒去戲園子,天這麼晚了,她更不會在外面亂跑,她會去哪呢?
韓西樓站在常豔春門前發了一會呆,四下無人可問,他只得滿腹狐疑地離開。
他剛走到巷口,隨著兩聲“嗙嗙”的竹梆響,迎面走來一個餛燉挑子。
韓西樓向賣混沌的老人問道:“老人家,請問,你家住在這兒嗎?”
賣餛燉老人點點頭。
韓西樓又問,你看見住在前面唱戲的常豔春了嗎?
賣餛燉老人放下餛飩挑子,對韓西樓說:“常豔春家的門都鎖了一兩天了,聽說她搬到紫竹林尼姑庵去住了。”
韓西樓心中大驚,向老人稱謝後急忙趕往紫竹林尼姑庵。
紫竹林寺又叫紫竹庵,位於六安城水西門外三里街盡頭,建於清同治。
這裡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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