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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必爭的要地,商旅雲集的大埠。建安元年,首都自洛陽遷地一度曾是國都。
城並不大,周僅九里有奇,但因四座城門各建了一座關樓,擴建了外廊,門左右各建一座小門,便成了廊週四十五里的大城,俗稱連環城。
城西南是風景區,是達官貴人的遊樂地,最著名的有景福殿故宮和九曲地。東首有一條街,北抵城西陽苟家,南經城南的關雲長廟(張桓侯廟或西鄉侯廟)來得大。
關公廟之深入民心,那還是滿清入主中原以後的事了。沿地的小徑走,可抵另一名勝區西湖。
沿途全是些大戶人家,林園別墅星羅棋佈,行走其間的,皆是有頭有臉的地方上名流人物。
三更天,星月無光。
倚九曲池北岸興建,頗有名氣的德茂園,來了不速之客。德茂園近地演的吟風閣,其實是園主人退職致仕,前鄭州府知府大人申弘毅的書房。
申弘毅是因病致仕的,其實他的病大有文章。仕途一帆風順,二十年苦幹好不容易榮任一府之長,申弘毅卻急流勇退裝病退休,原因很簡單:他受不了那群奸臣的壓榨。
申弘毅的長公子已經二十歲乃冠之年,在州學會掛名讀書,考上秀才後就不再參加鄉試,無意功名。
在州城,申公子申士方是本州四公子之一,有名的才人,要做一個名符其實的才幹,真不單,滿肚子才華再加上博覽群書,還得加上用功苦讀。才能應付那些存心究經法難的騷人墨客。因此,申麼子通常在書房用功,三更燈五更雞,半夜立更還在吟風聞理首在書香內。
夜已深,伺候公子爺的書憧小勇已在壁角的槁上睡著了,小娃娃每晚都要偷空找時間睡大頭覺。
申士方端坐在書案前,用心閱讀展開的一本書。案上的文房四寶已經被書撞清理妥當,金猊爐中殘香依然發出淡淡清香。
他用手指輕敲書案,目光依然落在書卷中,說:“小勇,去沏杯茶來。”小勇睡得正香甜,恐怕打雷也無法驚醒了。
沒有迴音,卻聽到另一陌生的口音說:“公子爺,真該睡了,難快叫啦?這樣不要命的苦讀,何苦來哉?你又不想登臺入閣。”
燭火搖搖,隨著語音,對面伸出一隻巨靈之掌,送過一杯茶,放下順手掀起杯蓋,熱氣蒸騰茶香撲鼻。
“咦!”申公子抬頭欣然叫:“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怎麼沒有聽到開門聲?”第四章 流浪江湖姑娘青睞
來人是荀文祥,一襲青施,黑油設一頭髮草草挽了一個懶人髻,臉上依然掛著他固有的平和淡笑。
但他眉梢眼角多了一種忙得很呢!”他說,喝了一口茶。
“你忙什麼?找到煉丹的新秘方了?”
“我不再煉丹了。”他簡要地說。
“那你……”“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下來。我的事,以後你可以打聽。土方兄,我有件事要拜託你。”
“你的神色與往昔不一樣。”申公子惑然注視著他:“我不信你這遠避名利的人也會有禍事。你說的事是……”
“伯父在市政司衙門,聽說還有幾個朋友。”“不錯,去年到任的布政使劉大人,與家父是同榜進土,交情也不錯,咦!你是說……”
“草野疏狂之士,想不到竟需結交名利中人,我真是本路途窮,說來慚愧。”他失聲長嘆,感慨萬千:“可知人在世間,要拋卻七情六慾,的確不易。”
“文祥,你怎麼啦?”申士方驚問:“自有記憶以來,我從沒發現你怨天憂人,你是……”
“一言難盡,總之,我已是有家難奔,有國難求。”“老天,又是為了田地?”
“你猜對了,我要拜託你的事,是年底之前,請令尊設法將家父母遷離故鄉。至於遷至何處,等我籌劃妥當,自會派人將訊息奉告。”
“什麼?遷居的小事,竟要勞動布政司衙門打通關節?你是不是這裡有了毛病?”申土方指指他的頭說。
“不說出來你當然認為是小事了,你說我說……”荀文祥將祥雲莊陷害他的事一一說了。
“哎呀!你就麻煩了。”申士方化形於色地說。“什麼麻煩?”他問。“首先,我要知道的事,貴縣的知縣張家謀,是否曾經參與其事。據我所知,張知縣對他的屬下荊若天言聽計從,兩本狼狽為奸,與地方的豪革相處甚歡。如果是荊若天荊縣丞個人出面,尚有可為。”
“你的意思是,如果張知縣也參與其事……”“那就不好辦了。”申上方搖頭苦笑:“張知縣的人期尚有兩年,而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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