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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蓉斥道:“小茹,不得無禮。”
石堅也有些生氣,他說道:“還大宋呢?你是遼國人?想著我死?莫明其妙!開玩笑可以,但也要看是什麼玩笑!刀劍無眼,你一個閃失,誤傷了我事小,出了事情不但你自己就是連你家小姐也跟著倒黴。”
他說這話可是不假,以僕傷主罪名可不小。
他又說:“我雖然好說話,可不代表著我好欺負,那家丫環有你這樣膽大的!還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然後又才婉蓉說:“我知道她對你忠心。可你要管教著。既然在一家大家就要開開心心的,否則到時候大家弄得不開心還不如趁早離開。”
在他嘴裡能說出這話就算很重的,可這丫頭心太野了,要不是考慮老太太喜歡這婉蓉,以及剛才看到婉蓉忙得一身汗,他都能將她趕出去。紅蔦膽子也大,那是她的確在石家有功勞,也不過撒撒嬌罷了。因為前世芳的緣故,他不怎麼喜歡聰明還心機深沉的女子,這也是他一直很難接受婉蓉的原因。相反他對心思單純的紅蔦、綠萼和慧還抱著很大的好感。這個小丫頭不知從那裡學來的武術,又不知婉蓉的父親怎樣撿到的?性子野事小,還會武術,撒起潑來會成一場鬧劇,也會被人看笑話。
婉蓉看到剛才好不容易這少年才向自己露出真誠的微笑,又讓這個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搞了一下子,前功盡棄,她狠狠地瞪了小茹一眼。
小茹帶著委屈的神情來到石堅面前說道:“奴婢知錯了。”
石堅嘆了一口氣說:“知錯不是嘴上講講就行的。你看你那副表情,好象我還要向你認錯才對。算了,你何去何從想想清楚,如果你在我家感到委屈,趁早走人。”
說著一揮袖進屋去叫老太太準備換衣服進宮。可他透過窗子看到婉蓉在訓斥這個丫頭。可這丫頭似是不服氣。還在辨著什麼。他又嘆了一口氣。本為還以為在這個時代碰到第一個會武術地姑娘會是越女那樣地人物。可沒有想到卻是一個如此野性地丫頭。在這個年代。一個小丫環有這樣大地膽子還真難找。不過想到婉蓉地父親連自己也管不好。更不提管教下人。也就釋然。
石堅帶著老太太進了宮。本來他還想把小茹也帶來。可想想他野性子。放棄了這個想法。太監將他們領到昇平樓。這昇平樓是皇帝召宴大臣地所在。現在只為了石堅一家居然在這裡開宴。可見皇帝對這個少年寵愛。一路上太監小心地伺候著。
可這樣老太太還有些緊張。其實當初趙太祖接過手是一筆爛攤子。他也沒有心思在開封建立首都。修得很簡陋。後來太宗和真宗又加修了幾次。規模還是不大。只有到了宋徽宗手上才趕上唐朝皇宮地壯麗。但老太太那裡見到過如此壯觀地宮殿。早就連話也講不出。一個勁地抓住石堅地手。好半天才說:“我地孫兒。你到這裡不害怕嗎?”
“害怕什麼。皇帝和皇后人很好。對我也很好。奶奶。你別擔心。會讓皇上笑話地。”
“是地。是地。”可老太太話音還是哆嗦著。
紅蔦膽子雖大。可也好不到那裡去。一張臉兒都變白了。只有綠萼在宮裡還有些舊相識。一路被她們追著笑鬧。這些宮女們看著綠萼都有點吃味。今天皇上對這個少年多好。她們是知道地。而且這少年長得這樣俊俏。不要和他生活在一起。就是每天看上一眼就心滿意足。
石堅卻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婉蓉自從進了宮,神態自若。他才訝奇起來,這婉蓉心思縝密,頭腦聰慧,可還有這份鎮定。如果不知道她的身世,還以為她出身於某一個很大的名門,或者經常進入皇宮,才會有如此從容。
看到石堅注意她,婉蓉笑道:“奴婢雖然自幼喪母,可跟隨父親在外面漂流,見過一些世面。奴婢雖沒有少爺的聰明,可也知道榮辱自若,因此不害怕。”
其實她在心裡也鬱悶,自己無論長相才華,還是表現出來的品德,已經很出眾了,可為什麼這少年不重視自己?每當她想到此處就氣妥,同時告誡自己一定要沉著氣。這也是小茹不服氣的地方,他有時對紅蔦和綠萼有說有笑,對自己小姐也很禮貌,可明顯讓人覺得生分。
雖然他心裡對婉蓉帶著偏見,可就憑她這份氣質也讓他敬重。他說道:“婉蓉姑娘說得好,你放心呆在我家,不過以後你要管教好那個丫頭。一旦她犯了錯,如果將她逐出去,你面子上也不好過。”
婉蓉那裡聽不出他話音,這話說出才表示他真正同意自己來到石家。她開心地說道:“奴婢謝過少爺。”
石堅還是在心中嘆口氣,想道她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