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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蘇真淡淡回應了一句,眉頭皺了皺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再想到當初在KTV裡打的那場架,卻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沒什麼火氣和怒意了。看來,時間真的能夠沖淡一切啊。
“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其實那天是我叫淑寧去唱歌的,沒想到你也在那兒。”覃月看著蘇真,稍稍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其實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我還勸過淑寧,但沒想到淑寧的性子……”說到這兒,她又深深地望了蘇真一眼,便移開目光,嘆了口氣道,“不過你那天晚上也做得有點過火了,你說你為了那麼個人女人跑到我們包廂裡來,這讓淑寧怎麼看?”
她說的是那天晚上在黃鑽天下KTV唱歌蘇真跑到她們包廂裡去拖喬薇安的事兒,她認為他和陳淑寧離婚是蘇真的錯。
蘇真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看著覃月,心裡相當不痛快,暗想這女人還是像以前一樣嘴巴多,還是像以前一樣愛管閒事啊!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和陳淑寧離婚不離婚關你什麼事兒呢?再說了,你又瞭解多少呢?那天晚上在黃鑽天下KTV是個意外,但白天裡她逛街的時候在金行她跟那個姓王的握手臉紅還叫人家王哥這事兒你知道嗎?還是在包廂裡那個男人摸她的頭髮,你不要告訴我她和那男人是剛認識的!靠!是你叫她去唱歌的,我看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專門幫忙破壞別人的婚姻!這會兒在我面前裝好人,真是不知所謂!
埋怨的念頭在心裡浮光掠影般一閃而過,蘇真先前在心裡對覃月湧起的一點好印象瞬間便因為她一通自以為是實際上卻令人生厭的話而煙消雲散,只不過現在這種情形下,而且蘇真經歷過一次婚變之後整個人都成熟了許多,不說每逢大事有靜氣這種境界,至少一般情況下,還是能夠做到喜怒不形於色的。於是,他強忍著心裡的厭煩,淡淡說道:“反正都離婚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現在這社會,誰還離不了誰嗎?哦,前面就到了。”
覃月自然知道前面就到酒吧了,她更知道蘇真不願意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只能在心裡暗歎,唉,希望今天晚上,蘇真和淑寧之間能夠消除一些誤會吧!淑寧啊,作為姐妹,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下車後便直接往酒吧裡鑽,耳聽著那能夠讓人心跳加速幾分的嘈雜激烈的重金屬音樂,蘇真眉頭又皺了幾皺,對陳淑寧又小小地埋怨了一下,你心情不好想喝酒就不能去慢搖吧嗎?非得往這兒擠?
孤零零坐著正在喝酒的陳淑寧看到覃月的到來,便直接招手大聲道:“月月,來,喝酒。”話剛落音,便又看到跟在她後面的蘇真,臉色很是不好,站起身來用更大的聲音叫道,“你叫他來幹嘛?”
吃了不該吃的醋
聲音叫得雖大,但蘇真和覃月中間還隔了一個人,再加上他從進酒吧到現在為止耳朵還沒完全適應這場合,居然沒有聽明白陳淑寧剛才說了什麼,只見著她嘴巴在動。若是讓他知道自己萬般無奈跑過來卻並不是人家所願,可能會馬上掉頭就走。
“護花使者啊!”覃月像是沒聽出陳淑寧話裡那不耐煩的意思似的,笑吟吟摟著她,將嘴湊在她耳邊道,“等下你喝多了,我可背不動你。”說著,覃月又鬆開她,扭頭看向已近身邊的蘇真,笑著指了指座位,示意他坐下。
陳淑寧心裡煩躁,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拉著覃月坐下,給她倒了杯酒,再看了坐著的蘇真一眼,不冷不熱地吐出幾個字:“你來了。”
這時候剛好酒吧裡的音樂稍轉柔和,DJ在溫柔萬分地說著一些故作溫情的話語,而且現在離得不遠,蘇真將陳淑寧的話聽明白了,點點頭露了個不濃不淡的微笑道:“這裡很吵啊。”
陳淑寧不管現在心情怎麼差,看到蘇真笑了,她也不好擺什麼臉色,對著他微微一笑,然後便端起杯跟覃月碰了一下,一口乾掉杯中之酒。
蘇真在酒吧裡坐著顯得極其無聊,抬眼望向吧檯那邊,見著幾個女孩子正趴在那兒喝酒,一個男人已經往吧檯前走去,看樣子是準備和女孩們搭訕。呵呵,這環境這氣氛,還真適合認識或不認識的男女之間交流感情心得*姿態。
“來來來,喝酒啊,喝酒。”覃月將蘇真面前的杯中倒滿了酒,然後舉起杯,豎起一掌在他耳旁,嘴離得她的耳朵極近,出聲打斷了他的感慨與思緒,“蘇真,我們還沒喝過酒呢,來,我敬你。”
“來,喝。”蘇真端起杯,跟覃月碰了一下,仰起脖子一飲而盡,試不出來這芝華士是真是假,只覺得這加了冰塊的酒水喝起來倒是比較容易下喉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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