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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的？你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的”，凱瑟琳結結巴巴地說，緊張地笑了笑。“你是怎麼

判斷的？”

傑森笑了笑。他靠在椅子上，兩臂開啟，手放在桌角。

“我的判斷？嗯？”傑森凝視著某個地方似乎是在集中思緒。他說

話很慢，並且很謹慎地選擇用詞。

“邁克爾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友善、體貼。在很多方面，他都是

一個很好的同事。”

“但是呢？”

傑森又笑了，輕輕地搖了搖頭。“沒錯，但是。”他挪了一下椅子。

“我猜問題在於，有的時候他太好了。他讓別人佔他的便宜。”

“然後呢？”

“你什麼意思？”

“還有嗎？”

“好吧，說老實話，凱瑟琳，有時候他讓別人覺得不安。”

凱瑟琳覺得鬆了一口氣。所以不僅是她有這樣的感覺，工作上也是這樣。

“你繼續。”凱瑟琳說。

“呃”，傑森說，“比如有一天，沃斯讓我們輪流發言，大家都在彙報手頭的專案，邁克爾就只是坐在那兒，好像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當他終於開口說話的時候，他隨口把所有的東西都說了一遍，然後，所有的人都火了。後來他們還談論這件事來著。”

“他們說什麼了？”

傑森長吁了一口氣。“有些人覺得邁克爾耽誤了專案進度。他們感覺邁克爾是在逼他們——簡直是給他們設了個套，來幫他形成自己的意見。好像他不能為他那部分工作內容負責似的。”

凱瑟琳點了點頭。

“然後，當他從每個人那裡獲得了反饋意見之後，他再把這些意見匯總呈現出來，好像這些都是他的主意一樣。我想這是最讓大家惱火的地方。”

凱瑟琳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傑森。她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聲地說：“嗯，你知道嗎？他在家也是這樣。”

“是嗎？”

然後凱瑟琳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她和邁克爾之間發生的事情，邁克爾是怎麼逼著她做所有困難的決策，總是讓她做壞人，總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