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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他對整件事情非常生氣,氣得提都不願提。實際上,爸爸在家的時候,沒人敢提任何跟“椅子”有關的事。
4�“巴西人”
我高中畢業後搬到紐約,一個可愛的27歲的電影導演(實際上從來沒導過一部影片)提醒我說“你的這兒需要一個‘巴西人’”。鑑於當時他的腦袋所在的位置(至於在什麼位置,我不便透露),我覺得他要求那個位置再擠進一個拉丁美洲血統的男人,實在太古怪了。
“查德!”我說,“為什麼這兒還需要一個巴西人呢?我已經有了你啊。”(我可不是種族歧視,不過一次只能來一個外國人。)
“這兒下面的毛髮對於我這樣一個紐約人來說太密啦!”
“所以一個巴西人比你更適合到那個位置去?”我問。
“你不知道‘巴西人’是什麼東西,是嗎?”
“不就是像歌手瑞奇·馬丁那樣的人嘛!”
“唉!瑞奇·馬丁是法國人。‘巴西人’是一種脫毛蠟。你真的需要脫毛了。”
查德堅持讓我第二天早上去五十七街西35號的“J姐妹”美容沙龍,是巴西人開的,在那裡我才恍然大悟“巴西人”的真正意思。這是一個*脫毛療程,能把查德腦袋昨晚在的那個位置的所有東西都清掃乾淨。就疼痛程度來說,這就像TCT檢查那樣讓人難以忍受,不過這點不好和別人說,下次我做之前一定要先麻醉注射。
查德對於我“巴西人”的成果甚是驚喜。後來我發現大多數男人都會這樣。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巴西人”後來成了我和查德分手的原因。他越來越頻繁地想讓自己的腦袋靠近那個位置,但我覺得過於頻繁了。然後他就開始做一些猥瑣的事情,比如幫我預約去“J姐妹”美容沙龍做“巴西人”,如果我不去的話他就反應過激。(沒人能忍受每週去做一次“巴西人”。沒有人。)那時候我就開始懷疑我挑選男人的眼光不像我買高跟鞋那麼高品位。喜歡我的程度取決於脫毛與否的膚淺男人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必須和他分手。
查德的反應是,“為了他孃的55美元一次的脫毛而分手的人才膚淺呢。”
“查德,不是‘他孃的’,應該是‘他媽的’。”我說。查德一點也不喜歡英國英語標準發音,而我這個美國女孩兒卻老擺脫不了英式發音習慣。我還挺喜歡他這種可愛的口音,但還是忍不住糾正他。
“沒什麼比他孃的和你一起約會更他孃的無聊的事情了。”
“嗯,那麼我要和你分手你一定很高興。”我盡力保持克制,“一個女孩的價值不僅僅在於她的身體,查德。”
儘管有時候我還挺懷念查德(“巴西人”成了我其他許多美容小貼士的序曲),我相信我們倆之間結束了。我的意思是,他不誠實。他堅持說瑞奇·馬丁是法國人,其實馬丁是波多黎各人。如果你看地球儀的話,會發現波多黎各比法國更接近巴西。不過,“巴西人”的確是查德給我的禮物。我現在離不開它了。它是世界上最具魅力的女人們皆知的秘密。還有(這一點我決不會告訴查德),經歷了這麼多,如果我是個男人的話,我也不會和沒做過“巴西人”的女人約會。所以,儘管我在決定離開英國鄉下之前還不知道“巴西人”這回事兒,不過如果早知道的話,我肯定會為了能做“巴西人”而去美國的。因此,我把“巴西人”這一條也算作我搬到曼哈頓居住的原因之一。
曼哈頓名詞解釋
1�奇普——哈里·奇普里亞尼餐廳(Harry Cipriani),位於第五大道和五十九街的路口。
2�厭食症——對於BB公主們來說,厭食症=粒米不進=瘦=完美。
3� Beyond(超讚)——不是指很遠的地方。這個詞用來替代好極了/太棒了/絕妙之類的字眼。例句:“那支修眉蠟真是beyond!”
4�一個溜冰場——一顆像紐約中央公園裡的溜冰場那麼大的鑽石。
5� ATM自動取款機——富有的男朋友。
6� M�I�T�——不是指麻省理工學院,而是Mogul in Training(未來大亨,比“自動取款機”更好些)。
7� M�T�M�——Married to Moqul(嫁給大亨,比M�I�T�和ATM都要好)。
8�麥迪遜大道上的羊駝——麥迪遜大道上披著大披巾、戴著珍珠首飾,魅力四射的南美洲姑娘。
9�假烤——在波多菲諾陽光SPA人工曬出來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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