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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洪教頭雙手用棍子架住我的劍,我順勢一削,眼看著劍就要到手,洪教頭像被燙到一般一隻手甩開了劍,待他前門開啟,我一腳踢在他小腹上,洪教頭眉頭一皺,就勢抓住我的腳大力一扔,我被甩了出去,就地一滾又提劍站好。久病了那麼多日子,那一腳怕也沒多大力道,不過也夠他受的了。
這回洪教頭再也不客氣了,先一回合吃了虧怎麼也不甘心。洪教頭力氣頗大,硬碰硬我這病弱的身子肯定吃虧,幸好青霜不是一般的劍,左削又削,一根棍子竟然被我削得細了一半,借個空擋,往上一挑,蟠龍棍攔腰截斷!洪教頭大怒,隨手抓過一柄楊家槍,直刺過來,我連退了十幾步,還是躲不過,心一橫不躲了,槍從我左肩劃過,一陣生疼,洪教頭見我中招,一時懈怠下來,我凝目,左手忍痛抓住槍頭,右手一挑,他雙手一麻棄了槍,我連忙甩開槍,在他拿到別的兵器之前,青霜劍壓在了他的肩頭,泛起的冷光印在他的滿臉不可思議上。
我陰陰地說:“今日之內滾出聊城,若是不答應…哼”
洪教頭還要嘴硬:“你不怕得罪太守跟將軍?”他倒是學乖了,知道這聊城的地界應該是懼怕太守多一些的,可惜他看錯人了。
“怕不怕得罪,你去地府等著看吧。”我嘴笑冷冷地勾起。
洪教頭這才慌了,連連說:“好好,我走,我走!”
我收了劍,對紀子說:“你看著他,出城了回來告訴我。”又對眾人說,“大家都回去吧,該忙什麼便忙什麼去。”說完把劍扔給了寶珠,自己快步往回趕,前腳才進門,一口血就噴到了柱子上,在寶珠驚叫聲中,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作者有話要說:攤手……小美人呀,雖然知道你出身皇家,可是,也不是這麼不待見人的呀!
芷沂·守歲
屋子裡瀰漫著濃郁的藥香,自我那日吐血昏厥,就一直被死死地按在床上。看著寶珠。紀子跟鍾叔個個面無表情地進進出出穿梭忙碌著,我只能躲在床上苦笑,咬著被子不敢吱聲。突然感到嗓子一下,冷不丁地咳了起來,屋裡忙碌著的三個人登時都嚇了一大跳:寶珠連忙拿著杯子過來扶起我,紀子跌跌撞撞地跑去廚房看藥煎得怎麼樣了,鍾叔顫巍巍地說是出去再請大夫回來看看。
我想開口叫住他們,無奈又說不出。若說是單為了是鳳皇臨走之前的吩咐,那我倒是容易開口了,可是他們顯然是真心為我擔憂,我又怎麼忍心替自己辯解,傷了他們的心。
剛喝下一杯溫水,紀子就端了藥碗進來,我不禁皺起了眉。也不知他們從哪裡請來的蒙古大夫,開出來的藥都其苦無比,有一次趁他們不注意拿了藥方一看,嚇得我只咬手指咂舌不已,這不是成心想苦死我,小小地對他們撒嬌說想改藥方,誰知竟然沒一個人理我,一個個擺出一張死臉給我看。賭氣不喝,又一個個如喪妣考,嚇得我哪裡還有半句廢話。
那個蒙古大夫開的藥苦雖然苦了點,但是藥效還不錯,沒出三天竟然被允許下床走走,真不知道是怎麼說動那三個人的。
今兒便是年三十了,想來也是我第一次在松木林以外的地方過年。山中清幽,年三十與平日倒也沒多大差別,只是去山腳的小市集會略被感染,少不得隨著大流也置辦些年貨什麼的,也學著他們準備一桌年夜飯。只是從未守過歲,淡墨的身子是熬不得夜的,想起淡墨,我的心又開始抽疼,一直堅信淡墨若是泉下有知,定是會庇護著我的。淡墨啊,不如今年跟我和鳳皇一起守歲吧!
耳邊傳了一聲鞭炮響聲,這麼早?應該是哪家孩子偷偷跑出來玩耍,我有了一絲笑意。屋外開始吵吵嚷嚷的了,不知又是誰,難道是鳳皇回來了?被他們嘮叨了幾天,竟不敢擅自出房門了,趴在門上喚了幾聲寶珠。不一會寶珠一臉不善地進來,身後跟著胖嬸她們那幫姑姑嬸嬸,個個臉上笑開了花。
“姑娘,你怎麼出來了,大夫說了你受不得風。”
我讓寶珠扶著進屋,小聲地問:“她們怎麼來了?”寶珠癟癟嘴,不回答。
剛坐好,胖嬸她們也擠進了屋裡,大包小包的全放到了我腳邊,站在那一個個看著我憨笑。
“嬸子這是做什麼?”我瞥了一眼地上,“大過年的,都帶回去吧。”
胖嬸連連搖手:“這是我們孝敬姑娘的,大夥都不富裕,湊了幾天才湊出這些,姑娘也別嫌棄。”
“就是不富裕才不能收,都拿回去。”我撫著發悶的胸口又說,“大夥的心意我領了,若是真要謝我,就都給我好好過日子,這比什麼都讓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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