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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只能死!
“不去兌銀子了?”立夏有些捨不得。
一萬兩銀子呢,可以置多少嫁妝呀!
舒沫快手快腳地把鐲子連同印鑑包在一塊,放進繡鞋裡,爬到床底下,仍舊藏到床板下挖的坑裡。
立夏看她爬得一臉的灰,忍住了笑,取了帕子過來給她淨手臉:“多大點東西,哪裡不能藏,非得放床底?”
舒沫白她一眼,振振有詞:“東西雖小,繫著的卻是咱倆的性命。屋裡隨時有人進出,唯有床底下拾綴得再徹底,也沒有人碰。”
正文 靜觀其變
夏候燁離開永安候府不到半個小時,訊息已送到了城東康親王府。
“公子,”張辰恭敬地把竹筒呈上去:“永安候府那邊,有訊息了。”
夏候熠接過竹筒,把裡的紙條取出來,展開看了一眼,順手拿到油燈前點燃:“你猜猜,短短半個月之內,睿王接連兩次親自會見七姑娘,是什麼意思?”
“屬下愚魯,不敢妄加揣測。”
“猜測而已,但說無妨。”
“依屬下看來,”張辰看他一眼,見他確實想聽自己的意見,於是鼓起勇氣道:“睿王的確打算在初九動手,劫持小世子。”
“哦,”夏候熠微微一笑:“何以為據?”
“二個月前,睿王秘密帶三千精騎離開封地後消失。種種跡象表明,這支精騎目前已秘密潛入京畿。再加上半個月前有人試圖闖進桃林精舍。這麼巧,睿王在普濟寺受傷,緊接著又兩次夜會七小姐。綜合以上證據,結論已經很明顯了!”
張辰心中早有定論,擺事實,講道理,說得有條不紊。雖未敢流露驕傲之色,眼裡已滿是自得。
“張辰,”夏候熠不置可否,忽然換了個問題:“你知道世人如何評價睿王?”
“陰鷙狠毒,性情詭譎,喜怒無常。”張辰張口就答,顯見對夏候燁印象極差。
夏候熠忍不住輕笑起來:“你說的都是性格。”
張辰正自不解,張準已笑著接話:“除此之外,睿王驍勇善戰,卻絕非莽夫,他足智多謀,慣於謀定而後動。”
夏候熠忽然斂了笑容,平靜的聲音裡聽不出半點波瀾:“那麼,你們不覺得這一回,睿王留下的證據太多了嗎?”
“呃?”張辰愣住。
張準若有所悟:“公子的意思,睿王是在演戲,目的根本不是劫走世子,而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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