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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方便插手,必得有個人協助,所以立夏也是沒打算瞞的。
“啊?”立夏嚇了一跳,唬得臉都白了。
小姐莫不是瘋了,明知道有毒,還往屋裡拿?
“嚷什麼?”舒沫低聲喝叱:“只要不吃到肚裡去,光瞧著,半點事也沒有。”
“還,還是小心些好。”立夏稍鎮定了些,嚥了口唾沫,還是往後退了幾步,離那花瓶遠一點。
“以後你得替我留著心,千萬別讓她們把花給扔了。”舒沫吩咐,又抬起下巴往外呶了一下。
“院子裡的,都,都有毒?”立夏只覺毛骨悚然,喘氣都有些難。
她就知道,小姐不惹事是不可能的!這麼安靜,準有妖蛾子出!
“書上是這麼寫的,我還不知道毒性有多強,先弄幾盆來看看效果。”舒沫倒也坦白。
“效果?”立夏立刻生出不好的預感。
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身邊來來去去只有這幾個人,她靠誰出效果?
“放心~”舒沫白她一眼:“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哪能拿你們幾個開刀?”
立夏不吭聲。
那可不一定,小姐有事,第一個倒黴的那個肯定是她。
“嘖嘖,”舒沫忍不住笑:“看把你嚇的!人家芳菲閣裡做事的,吃住睡都在裡面,不是什麼事都沒有?”
立夏翻個白眼:“我不怕毒花毒草,我怕小姐。”
花草是死的,你不去招惹它,它不會害你。
小姐可就說不準了,不定哪天闖出禍來,天都捅破。
不是她神經過敏,這又是毒花,又是律法書的,指定在圖謀著什麼!
“呃~”舒沫尷尬了,摸摸鼻子,恨不得攬鏡自照:“好好的,你怕我做什麼。我長得,也沒那麼可怕吧?”
“噗哧~”一聲笑,很突兀地自窗外傳了進來。
寂靜的深夜,突然聽到陌生男子的聲音,立夏嚇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來……”人字還沒有喊出來,聲音突然啞了。
“誰?”舒沫眼前一花,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已然穿窗而入,站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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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王爺有賞
立夏張大了眼睛,驚慌失措地瞪著面前的男人。
整個人裹在一件深黑的披風裡,臉上蒙著半張銀色的面具,露出一雙寒意攝人的眼睛和下半截臉。乍一看上去,說不出的陰森詭譎。
“睿王爺,”舒沫驚魂稍定,認出來人,很不高興地蹙起了眉頭:“你怎麼又來了?”
夏候燁看著她,臉就是一沉,眸光膩是又冷厲了幾分:“他來得,本王來不得?”
舒沫愣了好一會,才想明白,他嘴裡那個“他”,指的是夏候熠。
男人,還真是什麼事上都能較上勁呀!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拜託,這件事上,我好象連一點選擇權都沒有!”
夏候燁輕哼一聲,自顧自地拉了張椅子坐下:“他說什麼?”
立夏一臉驚奇地看到,舒沫面無表情,學著夏候熠的語氣,竟是惟妙惟肖:“刀劍無眼,切莫輕舉妄動。”
“憑他也配?”夏候燁簡直是不屑了。
舒沫無語。
默默地坐了一會,夏候燁再沒了下文,不動也不說話,神色卻很自在,不但半點尷尬沒有,甚至還悠閒地賞起梳臺上的那兩瓶花來。
舒沫恨不能抄起花瓶直接砸到他腦袋上。
看看看,這麼喜歡花,不曉得回家去看?半夜三更跑一個小姐的閨房裡來看花,有病!
無奈形勢比人弱,整個永安候府的命都吊在他手上,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
她只好放低姿態,恭敬相問:“王爺此來,可也是有話要我傳?”
這個人真是討厭,愣是把人逼得不得不開口。
她卻忘了,這個本來也是她的強項。
經她一提,夏候燁這才如夢初醒般,輕“哦”一聲,從袖子裡掏了一樣東西遞過來:“這個,給你的。”
“是什麼?”舒沫看著那個躺在他掌心,黑乎乎的綢布小包,一臉警惕。
雖然這個時代沒有炸藥,但不排除諸如蒙汗藥,毒藥,春*藥……等等另類驚喜。
“本王若想殺你,只需動動手指。”說這句話的時候,夏候燁的眼神並不銳利,甚至薄薄的唇上還勾出了一絲罕見的笑容。
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