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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一個萍兒貼身得力。兩個小丫頭,都是李氏臨時撥過來的,對萍兒的吩咐自是愛搭不理,早早地吹了燈歇了。
萍兒自知就算去了,別說老爺的面,只怕連門都進不了。只好強撐著傷痛的身子,跑前跑後地燒水給季姨娘擦身,換衣。
拖到第二天早上才去回了夫人,中午就有人過來把灤哥兒抱走,說是怕過了病到六少爺身上。
大夫卻是傍晚時分才姍姍而來,胡亂開了副藥就走了。
可憐季姨娘嬌寵慣了,又氣又羞又怒又恨,沒三天就歿了。
訊息回到正房,李氏蹙了眉尖,不悅地道:“府里正辦喜事呢,她倒會觸黴頭!”
林瑞家的就笑:“不過是個姨娘,搭出去便了,省得張揚。”
正文 借花獻佛
季姨娘高調張揚地進府,不知多少人在暗地裡等著看一場妻妾相鬥的大戲。
哪裡知道,季姨娘只做錯一件事,幾天時間就把悄沒聲息地湮滅在深宅大院裡。
教人嘆息的是,從頭到尾,李氏根本手都沒出!
西府歿了位姨娘,就象湖中投了顆小石子,連浪都沒掀起,就悄沒聲息地落下了維幕,絲毫沒有影響到舒府的生活。
這日舒淙照例來給李氏請安,他瞅準了時間,趕在舒沫從正院辭別出來,在岔道叫住她:“七妹妹~”
“二哥~”舒沫側身給他行禮。
“瞧,這是什麼?”舒淙揚著兩本藍皮線裝書,得意地笑。
舒沫瞥了一眼,不覺眼睛一亮:“果然是好東西!”
舒淙送她的並不是死板無趣的《四書》《五經》,卻是一本《大夏曆險》,一本《大夏地域志》。這二本書都是當代怪傑儒者李南歧所著。
據傳他出身富庶之家,文采斐然,卻不願與權貴結交,不肯寫八股文章,只喜遊歷名山大川。
《大夏曆險》紀錄的就是他十五歲起遊歷名山勝水的感悟和經歷,讀來趣味十足;而《大夏地域志》顧名思義,是他根據親身經歷,勘定的大夏地理志。
只是他性子怪異,浪蕩不羈,著述雖然深受追捧,卻只在清貴之中手抄流傳。
一本可說千金難求,得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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