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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他邊撫著我背,邊遞過酒杯,讓我飲酒。捂著嘴的我朝他搖了搖頭。
好一會兒後,我才從菜噎的難受中緩過勁來。“獨孤翎他,他是少將軍?十年前。他才多大啊?已經是少將軍了。”
“呵,你看你這麼一驚一乍的。我以前也是將軍,你怎麼不關心一下我?”
他繼續撫著我背,生怕我繼續難受。
“我問你呢?”
“要說到行軍打仗呢,那個正在喝酒的人就最厲害了。他十歲就已經精善騎射,十一歲出征戰場,十二歲時就被封為輔城郡公,十四歲孝閔帝時,已拜大將軍,出鎮同州。後來呢,他就更厲害了,在明帝是遷柱國,授蒲州刺史,入大司空。”
什麼?他居然這麼小的時候就已經出去打仗了?十四歲就是大將軍了?我驚愕地看著宇文直,迅而將那眸光轉到了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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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支援。
對於文中所述宇文邕年少經歷為真實歷史,未加添油也未加醋。
第七十七章 兩兩相望,捕心意
穿過花花綠綠霓裳交錯的空隙,他毫不憐惜自己地直灌著酒,杯底狠狠地放在桌几上,一旁的牒雲芊洛不知說著什麼,我只能看見她嬌媚地靠在他的身旁,指尖輕觸著他的下頜。然而,在他眸光與我相碰的那刻,他推去了牒雲芊洛的手。
觥籌交錯,歌舞昇平,晚風微起,銀月掛梢。
身旁的聲已漸漸落下,消隱,眼前的舞已慢慢淡去,消失。
我看著他,只是看著他,十歲,十一歲,十二歲……一個個讓我震驚的年齡,一個個大多數人還不知世間何樣的年紀,而他卻已經在那刀光劍影,生死懸線的沙場上拼搏。敬佩,仰慕,是我此時的想法麼?不,不是,我只有心痛,只有擔心。
他看著我,只是看著我,淺褐眼眸中流露著的複雜,讓我難辨其中的意味,他想告訴我什麼,那已泛上紅暈的眼眸究竟要告訴我什麼?他在妒忌麼?也許是,也許不是?為什麼他的眼眸總是那麼深邃,無論是溫暖,還是寒冷,我總是猜不出他最深處的想法。
“不要喝了。”我好想說這句話。
可是,宇文直搭在我手上,靠近我身旁的那一刻,他微眯的眼眸充斥著不滿,慍怒。
這一頓晚宴,我吃的很尷尬,因為我拒絕不了宇文直的熱情,可我又澆不滅對面那個他的怒火。
我艱難地熬著,直到壽宴結束,他依舊穩步而走的背影,懸著的心才慢慢落下。他,沒有醉,這就好了。
壽宴終,踏歸途,我坐上了轎子,只是輕聲向宇文直道別後,便急急地放下了簾子,不去看他。
蹄聲,步聲,轎聲,那便是我回去的聲音。
踏入靜鴻閣,我看到了兩盆花,兩盆蘭花,靜靜地放在古琴的邊上。
那是今早,他喊我兩次“傻女人”,我討來的,可是,他真得做了。他是什麼時候讓人放上的?為什麼一直在他的邊上,我都不曾知道。
迷濛之間,我走向那個高臺,那個他曾經摟著我,教我彈琴的高臺。指放在琴絃之上,我彈不出任何瑟中之音,而滴落的水卻打散線上上,染溼著弦下之木。
這一夜,我睡得很晚,只是觸枕的那一刻,我的意識已跌入了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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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被一個冥冥之音喚著。
“若蘭,醒醒。”
“我,我還想睡。別吵麼。”
“若蘭,現在不是淘氣的時候,他出事了。”
出事,他出事了?哪個他?我猛地睜開了雙眸,眼前是獨孤翎俊美的面容。
“他?你說是皇上?”我失聲地問著他。
“輕點聲,你先穿上衣裳。”
他背過身,將我的衣裳遞來。我知道,他是君子,絕對不會偷看,所以很快便在他的身後換了衣裳。
“他怎麼啦?”
“下去再說。”獨孤翎抱起了我床榻上的錦被,拉著我下樓而去。
第七十八章 君只想聽,卿真話
獨孤翎說的“下去再說”,並不是靜鴻閣的一樓,而是到那個地下密室。合上密室的暗門,獨孤翎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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