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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氣度和性別差異,妤卉感覺五皇女的容貌與阿黎幾乎沒有相像之處,這說明就算五皇女與阿黎是孿生,也該屬於那種異卵雙生地範疇。當然也有子女長得不像父母,而像姑姑舅舅等等現象,這都需要她親眼見到皇帝或者程才人才能有更強的支撐證據。
五皇女身後跟著一名二十歲上下的女子,此人天生薄唇微微上翹,眼睛細長眯起下彎,像是總在微笑的表情。動作神態很是客氣,見到妤卉連連作揖,自來熟一樣的寒暄。雖然她長得並不庸俗,身上衣著品質與五皇女不相伯仲,不過感覺還是比一般單純的貴族少女多了幾分市儈狡詐之氣。妤卉第一印象評價此女為“笑裡藏刀”型別。
白霜影介紹道:“心悅妹妹,這位年輕一些的是王旬王小姐,年長一些的是媯秀媯小姐。”
五皇女名為姬,王旬正是字拆成,媯秀媯小姐不知道是否與四大世家的媯家有關。妤卉一一還禮,聽白霜影只介紹她“於心悅”這個名字,她也就不多言。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各自披了馬甲,彼此交談用化名免得隔牆有耳,防備地是他人。
寒暄之後,五皇女在主位坐定,媯秀坐在她下手,正對著妤卉的位子。她們帶來的兩名侍兒垂手立在她們身後,添酒佈菜。
阿黎在妤卉耳畔輕聲提醒道:“妻主大人,除了王小姐,其餘三人都是習練上乘武功地高手,尤其媯小姐功力恐怕與白盟主不相上下。”
白霜影卻笑道:“心悅妹妹,管好你的夫郎,咱們女人家桌上吃飯談事情,男人乖乖伺候就是。他若是喜歡亂講話,最好還是出去等。”
白霜影地用意更多地是不想讓阿黎在此多留,想找藉口趕他出去。
阿黎卻不想因此被趕出去,趕緊收聲閉口。
五皇女只學六藝,會些刀馬功夫,但耳力不錯。她初時當阿黎是普通侍兒,現在聽他這麼輕易就判斷出幾人武功高低,不免多看他兩眼。
五皇女的目光在阿黎那雙鳳目之上短暫停留,雖然隔了一層面紗,她地心頭卻還是猛然一震。不過她多年修煉能很好的控制情緒,素來喜怒不形於色,心中多少震驚猜測懷疑,面上也可以保持平靜無波。阿黎那雙美麗的鳳目讓她聯想到太多問題,這些問題她決定要與妤卉見面之前都一一思量過,只是沒想到這麼快這麼巧就能在今日見到阿黎。而且阿黎居然稱呼妤卉為妻主大人,難道冥冥中真是有天意操縱不可違逆麼?
妤卉一來沒心思吃飯,二來有蘇眠前車之鑑,她怕飯菜或餐具中做了手腳,萬一中毒不好處理,於是不飲茶也不動碗筷,開門見山問道:“王小姐,白盟主今日邀我做客,與你相見,可是有什麼事情相商?”
五皇女和顏悅色道:“要事談不上,我們與白盟主是老相識,她常在書信中給我們講些江湖見聞。前幾日我聽說她新認識了一名少女,年紀不大但是談吐見識超凡。我等於是動了結交之心,好不容易盼著白盟主來了京城,牽線搭橋,相約在此間小聚。今日一見妹妹果然儀表出眾氣質脫俗,希望妹妹賞光納友,以後有空咱們談天說地舞文弄墨指點江山豈不快活?”
“指點江山”這四個字才是五皇女想說的重點吧?她話裡的意思是想與她結盟麼?她們圖的是她背後的妤家勢力吧?妤卉故作不解,先委婉推辭旁敲側擊地試探道:“小妹從小居於鄉野,初來京城哪有什麼見識?姐姐們不嫌棄,叫小妹一起風花雪月喝酒吃飯還能奉陪,書墨文雅之事小妹就只有旁觀學習,哪有資格議論?”
媯秀打圓場道:“於小姐謙虛了,我等也就是茶餘飯後隨意說笑戲言時局,既然你喜歡談風花雪月之事,與白盟主應該有更多話題。”
媯秀這句話可謂高明,直接把皮球踢給了白霜影。白霜影也不含糊,立刻講出一段勾欄之所帶顏色的笑談活躍氣氛。
妤卉對這種沒營養的話題興趣缺缺,一直琢磨五皇女既然有談合作的意思,不知她所求重點是什麼?人家不急著說,她若急著問反而落了下乘,可是就這樣乾耗著,誰知會不會節外生枝?
閒扯幾句之後,五皇女見妤卉鎮定自若隨著神侃並不發問,只好主動把話題拉入正軌:“於小姐,最近我聽說名嘴呂人華編了兩本新書,故事新穎很受歡迎,仔細一詢問,這兩本書竟是於小姐講給她的。她還說於小姐平素喜歡收集有趣的故事,偏巧我等也有這樣的愛好,不知你可願意聽我講個故事?”
妤卉心道這一次五皇女親自出面與她相見,應該不會只為了講個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