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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喜話中對妤卉的誤解,質疑道:“長喜,你認為我的傷是小姐做的?”
“難道不是麼?”長喜自以為是道:“我明白了,可能那次我和涵佳不肯陪小姐演示那盒子裡的物件,才讓小姐嫌棄冷落。”
阿黎雖然不能透露真相,卻也絕對不能容忍別人如此誤會妤卉,他辯解道:“我身上的傷有一些是以前的主人打的,其他都是別人弄的,小姐現在對我很好的。”
長喜早有了成見,以為阿黎是讓人打怕了不敢講實情,憂傷道:“阿黎你別解釋了,我明白你的苦衷。你剛才說教習公公沒有整治你,那還能有誰傷到你呢?你放心吧,我不會亂傳的。唉,看來涵佳說的對,我們若想得小姐青睞,只能像你這樣學會忍痛討好才行。”
他們兩人正說著話,陸續又進來了幾名侍兒。這些侍兒親眼見到阿黎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聽得阿黎和長喜的隻言片語,更加坐實了那個關於四小姐喜歡凌虐侍兒的謠傳。
於是流言蜚語變成了眼見之實,原本幾個想要巴結管家調去四小姐院子的年輕侍兒們,終於死了心,紛紛改了主意。
第四卷 九重天 26奇聞軼事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流言蜚語經過無數人的想象加工,以訛傳訛,早已失了本相。~板有眼彷彿親見。不過這種小道訊息傳了不久,京城百姓的興趣點就被轉移到二皇子鸞和匆忙下嫁南方邊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困將軍這件事情上。
每到年關,各地駐兵都會派將領代表回京述職,此人一方面代表其他不能回京的將領向上級領導彙報工作,另一方面就是走動人脈關係爭取更多犒賞。雖然往來路途辛苦,但比起邊疆惡劣的軍旅生活基本還算是一項優差。能被同僚推選回京述職的往往是人品正直,身有功勳的將領。同時最好與京官有些交情。
對於南方邊陲鳳凰關地駐軍而言,祖籍京城的副將董英桂無疑是符合條件的人選。
薰英桂出身沒落貴族,幼年時家道中落,她是貴族小姐身份雖然能達到入讀官學的標準,卻因入伍提供免費餐飯食宿而選擇從軍。她自十二歲入伍後一直勤學苦練,先後在京畿衛、御林軍中任職,從最普通計程車兵一級一級積累功勳升到副將。後因未婚夫嫌她官小家貧悔婚另嫁,她情場失意主動申請調任邊關,南去千里離開京城這個傷心地。
薰英桂在南疆五年。屢立戰功,所得獎賞一概與同僚吃喝花銷及時行樂,沒有多少積蓄成家之心漸淡。通常她入京除了述職,就是看望留在京城的一些親友。其中有家族親眷。也有舊時同僚。家族人才凋零,京城住的這些幾乎都是靠她接濟度日。而舊時同僚有混得風生水起的,高官厚祿生活愜意,願意主動幫她活動人脈。至此番。她居然獲封將軍之職。
以董英桂的人品和功勳,她升職為將軍並不特殊,可奇就奇在,接下來聖上竟將年僅十七歲地二皇子鸞和指婚給她。在京中御賜一座皇子府,責令她年前完婚。薰英桂是家中獨女,父母已逝。老宅荒廢多年。每次回京都是借住在親戚家的陋室。這下突然要娶皇子,若非聖上賜了府邸。她恐怕連拜堂洞房的地方都沒有。幸好皇子出嫁,由皇家派專人操持禮儀,不用她勞心費力,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婚前繳足聘禮。
其實皇家對聘禮要求地數目並沒有外人想象得那麼離譜,仔細算下來只相當於董英桂在邊關三年的俸祿。可她積蓄甚少,來一趟京城走關係花銷又大,幾乎是東拼西湊,借遍了親朋好友,才湊夠聘禮銀子。於是薰英桂成為華國有史以來第一個靠借債娶皇子之人,窮困之名一夜成為街頭巷尾的笑談。讓那些嫉妒羨慕她交了好運能娶皇子的人稍稍找到了一點心理平衡。
二皇子鸞和生父程才人因程家罪案牽連一直居於冷宮,鸞和自小寄在中宮正君妤氏名下,受盡苦楚,平素吃穿用度總被下人們盤剝,出嫁時僅按皇家儀制得到了一筆微薄地嫁妝,勉強撐一撐婚禮的場面。除了嫁衣和洞房佈置的帳幕被褥是新的,他隨嫁地箱子裡裝的都是洗得發白的舊衣,更沒什麼值錢地首飾。婚禮來賀地賓朋們隨便送來地禮物,都比他和董英桂兩人全部家當加在一起昂貴許多。
新婚之夜,鸞和鳳冠霞披正襟危坐在洞房之內,心神憂傷而恍惚。
中宮正君告訴鸞和,只要他肯嫁,便會派御醫為程才人治病。這樣的條件,他沒有理由拒絕。皇子地婚事從來都由不得皇子本人做主,嫁什麼人他早不在乎了,只要能讓父親好過一些,他也就沒什麼奢念了。
聽說他的妻主是沒落貴族,年紀雖然比他大了十三歲,家境窮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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