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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面前告狀,只好央了長喜,找個名目從阿黎那裡套問情況。
涵佳認為逝水較有心計不好利用,而長喜是他知根知底的清白家生子,善良懦弱比較好控制,再說長喜負責督導阿黎,找阿黎談心聊天理所當然。涵佳不敢自己去套問,怕的是萬一言語不合,讓阿黎多心記恨,這才花言巧語哄著長喜當出頭鳥;。那裡訓練。晚上還要讀書,有的時候受傷休養,妤卉也不讓旁人來打擾阿黎。所以阿黎基本少有機會能與別地侍兒單獨相處。
長喜這次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進來詢問。白天去下人浴房沐浴的人不多,一起泡溫泉的時候能與阿黎閒聊幾句。他手裡抱的包袱是換洗的衣服,和洗澡時的用品,特意帶過來,表示誠意。倘若阿黎推辭,他只能再想別的法子。
阿黎從書上看過泡溫泉有利於療傷。既然長喜誠心邀請,他現在有沒別的事情做,於是微笑著答應下來,開始收拾換洗地衣服。妤卉陸陸續續為阿黎添置了許多厚衣。但是阿黎在府內還是穿著侍兒的標準服飾,不搞特殊,最多天涼的時候在外衣內加一件夾祅。他把那些華麗的衣物妥善地收藏在一隻衣箱內,放在床鋪下面。平時基本上不會動,常穿的才擺在明面。因此收拾起來很容易,統共沒有兩三件,都不用包。抱在手裡跟著長喜走了出去。
“阿黎,你平時都什麼時候去浴房啊?我怎麼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長喜沒話找話的問了一句。
阿黎如實答道:“我從來沒有去過浴房,那裡什麼人都能去麼?”
“只要是府裡的下人都可以地。”長喜詫異道。“你不去浴房。平時在哪裡洗澡呢?”
“有的時候小姐讓我在她房裡沐浴。平時我都是夜深人靜在井邊。”
“啊?井水那麼冷,怎麼洗啊?北方不比南方。冬天洗冷水澡會著涼的。”
阿黎淡淡道:“以前我就住在北方,從小都是這樣,已經習慣了。在我原來的主人那裡,奴隸是不能去浴房地。”
長喜不禁心生同情,安慰道:“阿黎,妤府不一樣的,主子們對下人都不錯。再說咱們小姐已經送你了耳飾,早晚會給你名份,讓你脫了奴籍。只盼到時候你能多照顧我們,別讓小姐將我們趕走。”
“小姐怎麼會趕走你們呢?”
長喜嘆息道:“阿黎,其實我和涵佳覺得小姐最近對我們疏遠了許多,除了服侍她吃飯更衣,竟少有機會能說上話。照這樣下去,說不定什麼時候,小姐就把我們打發給別人。別的院子裡有人講閒話,說你是恃寵驕縱,霸著小姐不放。可我們都知道你不是那樣地人
:你爭什麼,我只求平時做事能順了小姐心意,免得被厭棄。”
太好的藉口回答長喜地問題。阿黎猶豫半天,兩人已經走到了下人院子裡的浴房。
溫泉泡池並不大,只夠五六人同時使用。現在池內沒有別人,因為引的是天然溫泉的水,滿屋熱氣騰騰,看起來溫暖舒適安靜怡人。
長喜見阿黎支支吾吾一直沒回答,估計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索性不急著追問,而是脫去衣物,先在一旁用熱水潔身,他招呼道:“阿黎,泡溫泉之前先要衝淨身體。抓緊時間,現在就咱們兩人,上午人少,過了中午人就多了,地方也就不寬裕了。”
阿黎學著長喜的樣子,把換洗的衣物放在一旁的長凳上,又脫去了身上的衣物放好,散開長髮,舀了一些熱水,從頭澆在身上,果然比用冰冷的井水舒服許多。
長喜本來打算幫忙給阿黎潔身,卻被阿黎那滿身的傷痕嚇到了。那些傷疤遍佈阿黎全身,不僅有陳年舊傷,還有一些嶄新的瘀痕青紫。長喜顫聲道:“阿黎,是不是教習公公經常責罰你?有些公公很貪的,我們以前接受教習的時候,都使了銀子賄賂,他們才能手下留情。”
長喜心想阿黎身在奴籍,沒有月錢,自然也就沒錢討好教習公公,經常捱打受罰就不足為奇了,難怪他三天兩頭就會臥床養傷,看來不是裝病是真的被整治得厲害。
阿黎不忍讓長喜誤會旁人,就微笑著解釋道:“那些不是教習公公打的。”
於是長喜理所當然就誤會成阿黎的傷是小姐打的,否則好好的,阿黎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傷呢?那種傷一看就不是走路磕碰的位置。還有阿黎身上的舊傷,有大部分都在身體隱秘之處,甚至大腿內側,腰腹腳心。一定是當初傷口入肉很深,又沒有及時治療,所以疤痕才會如此猙獰明顯。
長喜禁不住問道:“阿黎,是不是因為你很能忍痛,所以小姐格外寵你?”
阿黎隱約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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