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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德算是在大戶人家常年做事,早知道主人們的事情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比如為何四小姐新納的側夫與死了的逝水容貌相似,比如為何這位媯家公子對阿黎手下留情諸如此類。他雖然好奇卻絕對不會開口探究。更不會對旁人亂嚼舌頭。
納側夫是沒有妻主陪著回門一說,華國風俗,只在年節親戚走動地時候,得寵的側夫才能徵得妻主的同意返回自家看望自己的父母。側夫的親生爹爹往往地位卑微,一般也沒有可能自己跑來看望兒子,所以有那受冷落的側夫,自出嫁後到死也沒機會與親人再聚。
妤卉知道逝水與媯家人之間的親情薄弱,逝水自己不提。她也不會亂當好人。
逝水讓文竹領了院子裡的侍兒們除了日常打掃,準備餐飯,閒暇時都是做針線,沒事少走動。妤卉則讓阿黎去書房整理,若是無事可做就隨著保育公公照看女兒,其餘家務上地事情都不要操持,只安心將養身體。
一切吩咐妥當,妤卉就帶著逝水回到自己的臥房。
外邊陽光燦爛,房內生著火盆。溫暖如春。影楊、影柳就在隔壁耳房內。這樣的環境讓妤卉充滿了安全感,她端坐在床上,指了椅子讓逝水坐定。外人看來是新婚夫婦商量事情,其實他們談論的話題與新婚夫婦應該談論的那些毫不相干。
“七郎。我一路回京城遭遇了兩撥襲擊,那些人是什麼來路,你可有線索?”既然逝水打著媯家公子的旗號嫁過來,而媯家是一直為皇帝搞諜報工作的,妤卉怎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逝水端正坐在妤卉對面。微笑道:“還以為妻主大人要同奴家商量家中大事。卻原來是問國家大事。奴家一個久困深閨長年臥病的男子。怎敢妄論?”
妤卉知道逝水打趣,她不為所動道:“你不願意送我這個人情也罷,反正我託了白霜影打探。蘇眠那邊也不是等閒,我早晚能查出來。再不然我帶著阿黎去倚紅館問問妙蓮,妙蓮為了讓阿黎少受些苦,可是願意犧牲很多呢。”
“看來妻主大人已經將五殿下的得力干將摸得很清楚了。那何不直接去問問五殿下?你平安歸來,五殿下一定十分想念,不日就會請你去她那裡喝茶聊天呢。”
逝水是在暗中提示,讓她早作準備,應付五皇女地盤查麼?妤卉心中有些沒底,以皇帝的老謀深算,應該不會讓五皇女知道《論戰》那本書是從她這裡得來的吧?畢竟當著許多人的面她都聲稱不記得全文,皇帝愛才不會讓她鋒芒太露,遭人嫉妒地。那麼現在五皇女對她會存了怎樣的心思呢?白霜影能打探到她去宣國為皇帝辦差,五皇女應該也已經知道了部分內情了吧?聽妤婉的說法,皇太女對帝位志在必得,二皇女也為此不辭勞苦跑到邊疆做秀,那麼五皇女現在扮演著什麼角色呢?二皇女的心腹小妹麼?還是已經成為操縱時局的力量了呢?
妤卉試探道:“五殿下目前在做什麼?你不聲不響離了她,她能放過你麼?她當初被你美色所誘,你現在卻成了我地側夫,萬一她氣不過算計我,我不就慘了?”
逝水地眼中浮現一絲皎潔,語氣透出戲謔道:“以妻主大人地本事,怎會怕了五殿下?雖說聖上表面上對五殿下不聞不問,私下裡卻給了不少機會鍛鍊她。但是五殿下想要那寶座比二殿下還要難呢。除非她先幫著二殿下將皇太女替下來。不過皇太女與你們妤家的關係那麼密切,二皇女若上位,你們妤家甚至姒家也會受到牽連打壓。無論怎樣,你與五殿下走的太近都不是好事。奴家幾次三番自薦枕蓆,為地就是徹底成為妻主大人的人,讓五殿下斷了其他心思。”
“你是想逼我站到皇太女這邊麼?這也是聖上的意思麼?”
“奴家覺得妻主大人還是明哲保身,哪邊都不要理會的好。宣國這場仗必然要打,你將參與其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等立下大功,你在軍中有了威信炙手可熱,皇女們對你的態度就會不同的。”逝水侃侃而談道,“五殿下是明白人,與她無利的事情她才不會做。她現在與你交往不過是維繫過去那些朋友情分,一旦你明日成為耀眼之星,她才會對你下狠手。”
“這麼說,我若不出頭,她也就不會難為我了?”妤卉實在是很想做個富貴閒人混吃混喝享受生活。既然培養阿黎難度太大,下一個目標不知何時才出現,她還不如圖幾年輕閒,陪著阿黎走完最後的日子。反正她在這裡才十五歲,八年後二十出頭,再奮發圖強尋找新的目標慢慢完成任務,應該也算是不錯的計劃吧?
五皇女那種人一定會利用宣國之戰進行她的謀位大計,假設這場仗打個三五年,朝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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