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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他被她的刻意疏遠刺傷。他有了懷疑和猶豫。
為什麼她不願意相信他也是會愛,會動情的男子呢?
恍惚之間,逝水聽見妤卉用極輕柔的聲音說道:“逝水,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
不是他的錯,難道是她的錯麼?
逝水想不明白。
以前他是有克妻命的卑微侍兒,他害死了她的嫡親姐姐,他立場不明設了圈套,她怕沾上他多了許多麻煩,所以不肯要他,他都能夠理解。可是現在,他是她的側夫,他點明是在為聖上辦事,他與她的婚姻合理合法,她卻還是不與他圓房,新婚之夜將他晾在一旁,這實在是讓人很費解。
她不想與他談感情。
偏偏他明白自己已經對她動了真情,再不似對待旁人那種冷靜。
所以他一開始就註定要吃虧。
這場感情的交易,他恐怕無法佔上風。
難道上輩子是他欠了她,這輩子他就要還她麼?
次日清晨,妤卉睜開雙眼,正好看到逝水已然起身,他在梳妝檯前擺弄著瓶罐,貼身的小衣卻敞著胸懷,露出無限春光。
逝水見妤卉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反而比她還鎮定地將小腹上的遮掩撩開,讓她能看得更清楚,微微一笑道:“妻主大人,你可發現奴家有了什麼變化?”
妤卉定睛細看,赫然發現逝水小腹上那條處子紅痕消失不見。她禁不住摸了摸懷中鑰匙和自己的衣衫,感覺不曾被人動過,卻還是顫聲道:“你的處子紅痕不見了?莫非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逝水笑得更加嫵媚,嗔怪道:“奴家還能做什麼啊?服侍妻主大人是奴家的本份。”
妤卉看出逝水眼中的狡詐,隨即明白了真相,她試探道:“七郎,你用了什麼材料調色,居然能將處子紅痕都遮掩了去?”
逝水見手段被看破,就不再玩鬧,繫好小衣,穿好外袍,又走到床邊服侍妤卉穿衣。他手上動作嫻熟,不帶半分挑逗,嘴上解釋道:“妻主大人,今早拜見長輩之時,會有專人檢視奴家的身子,讓他們知道了你不肯收用奴家,奴家就只有被休的份了。”
妤卉穿好衣物,鄭重作揖施禮道:“委屈七郎了。”
逝水卻忽然貼在妤卉身側,伸出柔軟香舌輕舔妤卉的耳垂,柔聲道:“妻主大人,是不是奴家今日饒過阿黎,你就會成全奴家心意,讓奴家侍寢呢?”
妤卉強做鎮定,並沒有一下子拒絕,還特別為逝水留了念想,循循善誘道:“七郎,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明白感情勉強不來吧?不過相處久了,說不定我真會動心。那時發乎於情的恩愛,才是幸福享受。否則人與禽獸何異?”
逝水緊貼著妤卉的身體僵了一下,而後有些依依不捨地分開——
作者的重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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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紅鸞動 22時局如棋
接下來的程式禮儀,逝水都做足了大家公子的樣子,再沒提羞人的話語,溫順賢淑舉止優雅,陪伴在妤卉身旁沉默寡言,規規矩矩一一拜過妤家的長輩們,也順利地透過了驗身那一關。
當初逝水身為卑微侍兒時,長期在下人院子房內做活,後來去了妤卉的院子,也被妤卉禁足,所以大部分身份尊貴的主子們都不認得他。就算偶爾一些服侍在主人身側的僕役覺得他看起來眼熟,也絕對想不到堂堂媯家公子會是那個因病不幸死去的逝水。
妤婉得了妤卉提醒,認出逝水的身份,卻假裝不識。想必因為逝水背後有聖上這座大靠山,明裡還與媯家脫不開關係,妤婉也只有幫忙遮掩。
回到妤卉的院子,逝水領著僕從們拜過妤卉,順德就捧出了家法。
逝水在依舊例掌刑之前,先以見面禮的藉口賞了阿黎一件厚厚的毛皮坎肩。隨後的鞭打又免了脫衣的環節,堅持讓阿黎穿著那厚厚的坎肩挨罰。逝水故意放水,鞭打本來就不重,隔了幾重厚衣,阿黎幾乎是感覺不到疼痛。
這一套樣子活做完,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