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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一切都可以慢慢來。”
第六卷 紅鸞動 27憂中有喜
妤卉很難想象自己即將迎娶鸞鳴那個小惡魔之前還能有高興的情緒,這都是因為阿黎的選擇。那天早上阿黎很堅定地對她說,他喜歡蘇眠教他的那些事務,分析整理情報,讀書寫字。她沒有逼他,他就主動選擇去做那些事情,這是不是證明阿黎即便記憶缺失,仍然存在著成為男元帥的潛質呢?
阿黎過目不忘,有很強的學習理解能力,習武資質上乘,又因為從小的身份問題,沒有被那些大家公子才能學的害人禮教約束成這個世界普通男子的行事作風,除了有些過分自卑,可以說是一塊藏在石中的璞玉,只要耐心打磨雕琢,終有一天能夠煥發出美麗光彩吧?
既然阿黎自己選擇願意做尋常男子不感興趣的那些事情,那麼她為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同時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呢?說不定阿黎書讀得多了,眼界開闊了,不用她誘導哄騙,他自己就能提出與眾不同的想法,走上別的男人不敢走的男元帥之路。
七年半其實不短,平安平淡地活完,還是像煙花那樣精彩綻放,兩種截然不同的活法,沒有誰對誰錯。只要阿黎覺得開心,那麼她就該盡力幫他達成心願才對。
妤卉想通了這些,怎能不高興呢?
順帶著鸞鳴入門這件事情也似乎不如她當初想象的那麼可怕了。先不說逝水地手段心計。就是阿黎,應該也比以前多學了不少在大家族中生存自保的法子吧?如果鸞鳴真的刁蠻到非要擺足架子,實打實執鞭管教,那麼她日後定要按照逝水的方法,用妻主的身份加倍整治調教鸞鳴。更何況她自己還有一個計劃,能抵擋一時,讓阿黎可以免除無端的責難。
妤卉接連幾日建設好心理防線,做足了表面功夫。迎來送往,一絲不苟履行了迎娶皇子的全部過程。
妤卉現在的身份仍然是庶女,不過因為嫁過來地是皇帝最寵愛的皇子,禮儀排場鋪張周全,比昔日妤卉納側夫是體面幾百倍。妤宅上上下下張燈結綵,從主子到僕從個個打扮一新,迎親的隊伍宴客用的陳設杯盤等等,比嫡女娶正夫絲毫不差。就連妤蔚娶小姒氏時也沒有這麼莊重盛大。
妤蔚開始的時候心裡的確有過那麼一點點疙瘩,羨慕妤卉能如此風光娶絕色皇子為夫。不過後來聽聞那皇子生性刁蠻還曾私自出宮跑到邊關。一點都沒有大家公子的溫婉風範,立刻就變為同情妤卉。
妤婉更是對妤蔚說,其實那刁蠻皇子娶回家中根本不能指望他會相妻教子,不連妻主一併欺負折騰就不錯了。權當是請尊活菩薩回來哄著貢著。那樣的皇子,皇帝是生怕嫁不出去,才強行攤派到妤家,早幾年就提過,本來是屬意讓妤蔚迎娶。妤婉一想到將來讓妤蔚繼承家業。若是攤上皇子為正夫那日子就不好過了。所以才趕緊讓妤蔚娶了姒家公子為正夫。
妤蔚比不得妤婉的老謀深算動人口才,三言兩語就被哄得飄然,同時對妤卉還多了一點愧疚。想著將來妤卉被皇子管束。或許再沒機會親近別地美人,就不免替自己這個妹妹扼腕嘆息。
喜宴過後,洞房花燭。
妤卉在三個月前剛剛經歷過一遭,如今再次扮演新娘,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她在進入新房前,不由自主站在院子裡看著阿黎的房間停了片刻發呆。阿黎的身影被燈光映在窗紙上,那姿勢好似也正向院子中望著她。此時此刻阿黎在想什麼呢?
她短短時間納了側夫又娶了正夫,阿黎地心其實會很難過吧?就算她一直守身如玉又如何?在外人眼裡她與那些喜新厭舊風流紈絝的小姐們有什麼區別麼?她甚至沒有勇氣沒有實力去拒絕婚事。她這樣有意無意不斷地傷害阿黎,她居然還自私地想著阿黎恢復記憶後,能像之前那樣愛她,她實在是很不知羞恥吧?
鸞鳴以皇子之尊下嫁,只用戴鳳冠珠簾,不必蒙蓋頭,此時此刻他正面色陰沉端坐在正房喜床之上生悶氣。陪嫁的侍人們跪了一地,大氣都不敢出,逝水則跪在門邊沉默不語。
妤卉收起了心底之事,大咧咧走入新房。因為皇子新婚,像妻主的小侍這種身份低微的人是沒資格服侍在跟前,所以阿黎反而只需躲在自己房裡關上門好好休息。這讓妤卉多少能減輕一些對阿黎地負罪感。可惜逝水是側夫,世家出身地公子,必須前後張羅,供正夫差遣驅使。
娶正夫,一對新人在獨處前要經過一系列繁瑣地禮儀,勞累度是納側夫時的兩倍還多。妤卉若非剛才回來前在酒席間多吃了一些東西墊底,還真有點撐不住。不過鸞鳴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從早上穿好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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