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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不如逝水提的這種能更長久的解決將來地生活問題。她抬頭,盯著逝水微微一笑,真誠說道:“七郎,我原本以為你這樣理智的人會很無情的,現在忽然覺得你也有溫柔的像正常男子的那一面呢。”
逝水只覺得心中隱藏已久地某根脆弱地弦被妤卉撥動,形不成曲調,也許只是無意義地單音,卻盪漾起他渴望已久甚至故意壓抑了的情素。妤卉是能夠看到能夠懂得他為她做了什麼的那個知音人吧?她拒絕他,不願讓他親近只是過去地印象造成的某種排斥習慣吧?如果慢慢相處細水長流,他默默為她謀劃,她一定也會發現他的真心真情,對不對?
這一晚逝水都沉浸在一種莫名的喜悅中,幾乎失眠。
這一晚阿黎也是無法入睡。事實上他自記憶恢復後,很少能夠安眠。一想到自己命不長久,他就覺得不該浪費在睡覺休養這種奢侈的事情上。他思考著自己還能夠為妤卉多做些什麼。
現在他每日閒得發慌,妤卉連雜務活都不讓他做。說是安排他整理書房,其實那裡天天有低等僕役打掃,他需要做的無非是擦拭更貴重的幾件物品擺設。然後就是剩下大把的時間趁著書房無人偷偷看書,或者回自己的房間哄哄女兒。
小小姐乖巧可愛,每天吃飽了睡睡醒了吃,安安靜靜很好伺候,原本一名保育公公,現在加上逝水帶來的那位,兩個人照看已經是足夠。那兩名保育公公每日都有很多閒暇可以做針線聊天。打理小小姐的事情那兩人搶著做,阿黎根本插不上手。
今晚妤卉明明是滿臉憂愁地回到家中,卻在他面前強顏歡笑,反而叫了逝水去她的臥房說話。大概只有逝水這樣聰明通透的人才能夠幫妤卉出謀劃策排解煩悶吧?
阿黎一想到自己已經變得如此無用,就寢食難安,徹夜無眠。可惜他屢受重創的身體已經不比當年,連續多日無法安睡,到了早上猛然爬起,就覺得天旋地轉,又跌回床上。阿黎以為只是體虛,他並不慌張,默默運功調息,不過這一次反應強烈,調息的時間久了一些,錯過了日常的早飯。
平日妤卉都是叫了阿黎帶著女兒與逝水一同用餐。正夫未入門之前,妤卉特意免了繁瑣規矩,讓逝水和阿黎陪她坐一桌吃飯。
阿黎沒有按時到來,妤卉心中惦念,差人去請。阿黎只說略有不適,過了片刻才蹣跚而至。
妤卉見阿黎臉色紙樣蒼白,身體虛弱無力,怕他舊疾復發或是體弱受寒,自己的飯也顧不上吃就親自去請了醫師,硬逼著阿黎躺在床上看了病。
匆忙折騰了一通,醫師確認阿黎只是多日失眠身體虛弱,沒有著涼沒有別的病症,開了調養的方子。妤卉這才放下心,卻也取消了外出,直接陪在了阿黎的房內。
“主人,下奴真的沒事的。”阿黎見妤卉親自為他端藥,他掙扎著起身哪敢煩勞主人伺候。
妤卉眼睛一瞪說道:“好好躺著,你身體底子不好,說過不讓你操勞的,怎麼還累得睡不著覺?是不是下人們伺候不周?”阿黎乖乖躺回床上,由著妤卉喂他喝了藥,才惴惴不安道:“主人,其實是下奴閒得發慌,胡思亂想。下奴身份卑微整日不做事吃閒飯實在愧疚。”
妤卉笑道:“原來是這個原因。你額頭的傷好了麼?可曾想起了往事?”
阿黎小心翼翼試探道:“下奴不曾想起往事,是否對主人已然無用?”
妤卉怕他想歪了,趕緊勸慰道:“不是啊,前幾日神仙託夢說你會好的,所以我才存了念想。算了,既然你覺得無所事事會失眠,那麼我將文書工作交給你處理吧。現在我這裡經手的有生意上的賬目,還有與家事國事相關的情報等等。你就按照哥教你的法子,分類整理,提出你自己的見解,每晚我去書房的時候,你對我彙報。若是當日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你就給我講講你看的書冊可好?”
阿黎有些猶豫道:“下奴愚鈍,比不了側夫的聰穎。那麼重要的事情還是側夫幫主人處理更穩妥吧?”
妤卉正色叮囑道:“七郎管理家務約束下人就好。阿黎,你要記住,整個院子裡我最信任的人是你。哥當初教你那些本事,就是想讓你成為我的心腹。將來我去哪裡都會帶著你,所以你要儘快熟悉我做的那些事情,才能幫我出謀劃策啊。”
阿黎的眼眸中再次浮現起霧一樣的迷茫,輕聲問道:“主人,下奴真的可以麼?”
這次輪到妤卉有些猶豫:“當然。但是如果你覺得那樣操心勞累不願意做,我也不會勉強你。你想學什麼,我都依你。廚藝針線琴棋書畫,你隨便選,沒有根基也不怕,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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