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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一輛馬車。
鸞鳴自恃身份,二話沒說就帶著侍人上了車。妤卉原本想與阿黎一起騎一匹快馬,卻發現阿黎虛弱得無法站立,怕他跟著騎馬會讓身上傷勢惡化,只好厚著臉皮溫言相求,將阿黎送上了鸞鳴的馬車。她想鸞鳴就算性格再惡劣,也不至於欺負一個為了守護他而受了重傷的可憐男子吧?
如此行了大半日,快馬加鞭一刻不停,直到看見京城地影子,與來迎接的官兵匯合,眾人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第六卷 紅鸞動 18重回京城
鸞鳴在馬車裡休養了大半日,聽說官兵來迎,就急不可耐地想要擠出馬車。侍人趕緊拽住他勸道:“殿下,咱們都是男子不該拋頭露面,來的是官兵或許並不知道咱們身份,就算知道,咱們更應穩坐端莊,不能給皇室丟臉,且聽從安排吧。”
妤家人早就得到風聲,派了一輛馬車等在城門口,妤卉與妤家來接應的人聯絡好,就在車外說道:“阿黎,咱們回家吧,你一個人能下車麼?”
鸞鳴巴不得趕緊讓車上這個渾身遍佈血跡汙漬的卑微男子離開,他讓侍人架起阿黎送出車外。那侍人沒有力氣疲憊不堪,扶著阿黎的時候手腳一軟,阿黎自己也是瀕臨昏迷的狀態無力支撐,就從馬車上跌了下來,額頭還磕上了地上凸起的碎石。這種情形彷彿那侍人是故意將阿黎丟出馬車一般。
那侍人慌忙道歉,妤卉哪顧得上理他,緊張地將阿黎從地上扶起來,見他額頭破了個大口子血流如注,她一邊忙著包紮,一邊氣急攻心地罵道:“殿下怎能如此狠心?阿黎為了抵擋匪徒傷成這樣,您為何還故意作踐他?”
這原本是意外,鸞鳴覺得十分委屈,剛才在車上他還讓侍人照顧阿黎,現下卻被妤卉誤會,他氣不過就回嘴道:“他不過就是個賤奴,護衛主人理所當然,讓他擠在本宮的車上已經是莫大的恩典了。就算不幸死了,本宮陪你金銀再買十個八個都行。”
阿黎現在是昏迷不醒氣息微弱,妤卉心中焦急,聽了鸞鳴的話更受刺激,恨不得衝上車去扇鸞鳴幾個耳光。還是白霜影將她攔住,用內力護住阿黎心脈,勸著妤卉上了妤家馬車。
這時妤卉腦子裡響起姜博士的聲音。
“於心悅,我們已經清除了病毒,阿黎的記憶理論上應該完全恢復了。”
妤卉心中一喜正想著多問幾句。姜博士卻怕妤卉藉機又向她勒索好處,急匆匆告辭關了聯絡。
妤卉抬眼看著討厭的鸞鳴被人接走。想著終於擺脫了他們,又憧憬著阿黎醒來後便能恢復記憶,剛才的怨氣也就漸漸消散了。
將妤卉等人安全送回,白霜影便匆匆告辭,甚至不曾入府喝茶,也不願與妤婉打照面。妤卉因為蘇眠的那重心結,自然不會挽留,隨便說了些客氣話,只留下白霜影在京城的聯絡方式。若非白霜影說她會盡快查清楚一路襲擊妤卉地究竟是什麼人,妤卉是不打算繼續與白霜影有什麼往來糾纏。
進了家門。妤卉先讓人把阿黎和女兒安頓好,請了醫師為阿黎和影楊、影柳療傷,自己則稍作休整便去拜會妤婉。
妤家除了妤婉和她的幾名心腹。其他人都不知道妤卉這一路有多麼兇險,以為她只是辭別了那個高人,終於歸家而已。妤卉依著禮數與幾位長輩見禮之後,就被妤婉單獨留下,一起用了晚飯。
妤婉屏退閒雜人等,母女兩人對著一桌子珍饈美味,邊吃邊聊。
席間妤卉撿著重要地先說了說,包括天劍宗守護寶藏的下落等等。看到妤婉心情越來越好,妤卉才敢提與阿黎生了個女兒的事情。
妤卉半真半假地對妤婉說,當時跌落懸崖自己摔得全身癱瘓。以為命不長久,若非阿黎照顧,帶她求醫問藥,她絕對活不下來。妤卉原本就擅長忽悠,編個故事娓娓道來。說到動情感人之處也是源於生活的真實素材,連妤婉都不禁傷心垂淚。妤卉看妤婉的表情,知道她多半是信了,這才放下心。
“母親,阿黎之前受過重傷。保護我從宣國回來的路上又遭人暗算失了記憶。女兒怎麼也要對他負責。他現下為女兒生了後嗣,不知能否脫了奴籍?女兒想娶他為夫。可以用為皇上辦差的功勞求下這特殊的恩典麼?”
妤婉嘆了一口氣,正色說道:“卉兒,你離開的這幾年,京中的形勢又發生了微妙地變化。皇太女一心想要繼承大統,使了手段把咱們家和姒家綁在了一起暗中支援她。姚家被逼得只能投向二皇女。聖上不願四大世家過多捲入黨爭,便抬出媯家平衡壓制其餘三家。於是媯家以聯姻為藉口,會將勢力伸入另外三家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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