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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界,領教了。實在是佩服。雁棲,你拿些衣物給她們。”
阿黎現在雖然赤裸著身體,不過站得筆挺,由心內而生一種強大的氣勢,彷彿周身散發著聖潔的光芒讓人炫目畏懼,更是不容侵犯。
回想當初第一次見到阿黎之時,他也是未著寸縷。可那時地他膽小自卑,缺少為人的自覺,眼神裡只有恐懼和麻木;但是現在,他雙眼有神,他義正言辭。他語氣堅定,他無所畏懼。
在受到如此侮辱傷害的時候,阿黎居然維持著清晰的思路,從容的態度,三言兩語就戳中要害,逼得錢保旭不敢亂來。這需要多少智慧,多大的勇氣,多麼堅強的心志?
這一刻阿黎的形象在妤卉眼中變得異常高大強悍,但是在欽佩感動之餘。卉的心也無法自控地為阿黎流淚滴血。
她清楚,這是阿黎地犧牲,為了她的犧牲。
她不能軟弱只知道哭泣,她必須抓住阿黎犧牲尊嚴換來的大好時機。向錢保旭勒索更多對己方有價值的好處。將成果繼續放大。
所以妤卉咬牙壓下心傷,逼自己繼續扮演無賴的臉孔。趁熱打鐵,得寸進尺道:“錢掌門,您是名門正派一代宗師,大人大量,既然都不計較給了我們衣物禦寒,還不如好人做到底。再給我們一些吃的,我還要喝熱水暖身,對了,有沒有手爐,太冷了我凍的神志不清難免胡言亂語。”
錢保旭狠狠道:“妤卉,我勸你收斂收斂,等我辦成了事情,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錢保旭雖然嘴上這樣說,實際上還是決定滿足妤卉地要求。為了維護名門正派的榮譽,對階下囚至少表面上稍稍禮遇確實是個作秀的辦法。倘若她不這樣,保不齊卉和那個被脫光了衣服赤裸裸晾在女人面前還能談笑自若的侍兒,會做出什麼更出格的事情,到時就不好收場了。
等阿黎穿好了衣物,拿著食物熱水手爐再次回到馬車上,關好車門之後,妤卉強裝出來地不在乎徹底瓦解。她掙扎著撲過去抱住阿黎,將頭埋入他的胸膛,輕聲自責道:“阿黎,我對不起你,讓你受了羞辱委屈。我……我太混賬了。”
阿黎的情緒出奇地平靜,柔聲道:“心悅,旁人的羞辱早已傷不了我,就算她們做出更過分的事情,我也不在乎。我這骯髒的身體又有什麼好在乎的呢?若知道還能有這樣的用處,就該早點試一試,只要能幫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阿黎,我聽見你的心在哭,你不要這麼平靜好不好?你打我罵我埋怨我都比這樣笑著妄自菲薄,能讓我好受一些。”妤卉在阿黎地懷中低聲哭泣。她忍不住自己的淚,她不知道該怎樣說才能安慰阿黎安慰自己。她犯下的錯不該由旁人來承擔,她對不起阿黎。
阿黎撫摸著妤卉的長髮,幽幽道:“心悅,我地確心中有些委屈難過,可是你說過做事要講究策略對不對?咱們現在拿到了更多地衣物,飲食,還有暖爐,我的犧牲不值得麼?”
“阿黎,我捨不得,捨不得你為了我這樣犧牲。”妤卉已然泣不成聲。
阿黎反而開解妤卉道:“這不僅是為你,也是為了我自己。我想要保護你,我不能死,不能再像尋常男子一樣軟弱羞澀在乎太多顧忌太多。我既然已經經歷過比那更殘酷地折磨,我為何不可以化害為利,以這一點爭取更多呢?再說我知道,你不會因此瞧不起我,你與別的女人不同。你答應做我的妻主,你說過要與我同甘共苦,不棄不離,對不對?”u。心痛哀傷,卻更多了信任和欽佩。她點頭說道:“是的,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
第五卷 離亂起 22知己知彼
知是否因為這件事情的教訓,之後的一個多月,錢保有故意找茬折磨妤卉和阿黎。
第五卷 離亂起 23幽山有變
劍宗接應人馬是分為兩撥先後到達,那時已經距幽城第一撥幾乎都是年輕門徒,武功良莠不齊,但是對錢保旭態度恭敬,唯命是從。隨後趕到的一批人中年長武功高強的更多一些,不過這些人與錢保旭之間明顯有隔閡。
其中一個姓馬的中年女子,輩份上算是錢保旭的師妹,是後一批人的首領,甚至都不稱呼錢保旭為掌門,能叫聲“錢師姐”已經很難得。(門徒和年輕一代門徒,她們擁護現任掌門;而老一輩例如姓馬的那位,估計是對當年錢保旭做的見不得光的事情略知一二,很難真正心服。
這一次錢保旭帶著一批精銳去華國損失大半鎩羽而歸,恐怕在門派中的威信大減,反對派的聲勢趁機抬頭。所以錢保旭不辭辛勞,加班加點往回趕,也許就是為了能力挽狂瀾,穩固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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