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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點點頭,喝了半碗水,他的確有點渴,現在是強壓內傷,涼水入腹能讓火辣辣的內腹暫時舒服一刻,但是下一刻卻還是禁不住輕輕咳出聲。
“阿黎,你怎麼了?”妤卉看到阿黎捂著嘴的指縫中滲出一縷鮮紅,急切道,“阿黎,是不是受了內傷?”
阿黎心知瞞不住,就儘量輕鬆地說道:“沒事的,錢保旭封了我的內力而已。”宗的人更看重黎姓少年的名譽清白問題。其實妤卉對黎姓少年存了愧疚,若非逼不得已,她也不想用這種卑鄙的辦法。但是如果她賭贏了,因為那副莫須有的畫,她應該能暫時爭取到一點主動,改善自己和阿黎的生活條件吧?
錢保旭眼神凌厲地盯著黎冰一字一句問道:“冰兒,她說的可是真的?”她此時的語調已經是肯定的,甚至不經意中帶出了幾分鄙薄。
黎冰從不敢在師尊面前說謊,他僵硬地點頭,心中一片淒涼,看來父親說的沒錯,男人就算練成了高強武功又能有何作為?
他是同輩師姐妹中武功最好的一個,可是師尊從來不放心他去做懲奸除惡的大事,最多派他下山採買糧油布帛。就連此番潛入華國的大行動,他央求了半天使盡手段師尊才帶他出來,卻還是連哄帶騙把他留在東關的客棧裡空耗時光。美其名曰是重要的接應工作,其實就是因為他是男子吧?那麼多條條框框約束著的男子,的確是麻煩。
就因為他被人汙了清白,一向對他寵愛有加的師尊便用那種懷疑指責的目光看他,平時將他捧在手心裡百依百順的師姐們,也會因為這種事情厭惡他吧?
他究竟做錯了什麼?
被女人看了身子便是男人不可饒恕的罪過麼?
師尊應該不會逼他嫁給那個淫賊,但是倘若醜事傳揚出去,恐怕沒有人會娶他,與其忍著流言蜚語出家行屍走肉一般活著,還不如自盡來得痛快。
想到這裡,黎冰慘然一笑回劍掃向自己的頸項。
第五卷 離亂起 21得寸進尺
冰兒,你不要衝動。”錢保旭一使眼色,立刻有兩住黎冰的手臂,防止他再尋短見。
錢保旭本人則冷笑著突然身形一晃,將阿黎從馬車中拎了出來,丟在地上。接著她長劍飛舞,劃過阿黎身上的衣服,那本來就十分單薄的衣衫瞬間化作零碎布片,再也無法蔽體。
阿黎整個人幾乎赤裸地暴露在天劍宗門徒的眼前。
錢保旭冷酷地說道:“姓妤的,你的男人長得不錯,現在已經被我們看的清清楚楚。你聰明的話就最好閉緊嘴巴,否則我就這樣把他拴在馬後,讓街上的女人看個夠。”。=身體,怒視錢保旭。她怎麼也想不到堂堂名門正派的掌門居然使用這等無恥手段,公然用實際行動羞辱一名喪失反抗能力的男子。看來她還是高估了錢保旭的道德素質。
但是最初是她先用了卑鄙的方法損了別人清白,錢保旭這算是以牙還牙吧?
全是她的錯,是她自以為是,判斷失誤,才讓阿黎承受這樣的羞辱。她自責難過揪心苦楚,恨得雙手握拳指尖刺入皮肉渾然不覺。如果視線能夠殺人,她早已將錢保旭千刀萬剮。可現在她能做什麼?她與天劍宗的實力懸殊如此,口舌之力在絕對暴力面前能有什麼用處?
她到底只是階下囚,以為耍小聰明就能換來好處,實際上只能任人擺佈受到更多折磨羞辱吧?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高尚到能對囚犯施捨人道。
她咬牙道:“錢掌門,出言不遜輕薄黎少俠都是我做的,你們真有本事就不要欺凌男子,要打要殺只管衝我來。”
錢保旭冷哼道:“妤卉,這侍兒也是你的財物吧?我捨不得傷你性命,毀毀你的東西出出氣有什麼不對呢?你若心疼他,就放聰明一點。以後老老實實別惹我們生氣。”
阿黎不想妤卉因他難過,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索性放棄用那些布片遮掩身體,坦然地站在眾女子面前,淡淡道:“錢掌門讓您失望了。我不過是個卑賤的奴隸,過去十幾年都是衣不蔽體,你們若是不覺得損傷了名門正派的聲譽,就這樣將我拴在馬後牽著走也無妨。”
阿黎手臂上那個宣國的奴隸烙印清晰可見,各種觸目驚心的傷痕遍佈全身。一看就是曾經飽受凌虐。如果真將這樣地男子赤身裸體拴在馬後,的確容易讓人引起誤會。就算是對待邪魔宵小,堂堂天劍宗的掌門,也不能公然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方式羞辱男子。
錢保旭權衡再三,只好妥協道:“好,姓妤的,你有本事,連身邊的侍兒都能調教得不知廉恥淫蕩如此。錢某今天算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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