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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光亮大門,怎見得?以贊為證:
止步留神抬頭望,
一座府門在路旁。
上下馬石兩邊擺,
獅子把門列兩廂。
扎花門樓安吻獸,
尤爪槐樹一行行。
音石門枕鳥木框,
油漆大門放亳光。
門上貼著一副對,
妙筆生輝寫得強。
上聯寫:忠厚傳家遠,
下聯寫:詩書繼世長。
“積善人家”是橫批,
門外有座影壁牆。
門前的家人,都坐在懶凳上,正在那兒閒聊。當薛仁貴邁步上了臺階,家人便往外攆他:“哎哎!去去去,到別處要去!”
薛仁貴一聽過話,真是百感交集,猶如刀扎肺腑一般。他低頭看看自己這身檻褸表衫。心想,人家把我當成討飯的乞丐了。薛仁貴佯裝生氣的樣子,把臉一沉,說道:“哼!你們這幫瞎眼的奴才,連我部不認識了?”
“你是誰?”
“我是你家公子爺,要見咱家叔父。”
這些家人都知道,老員外薛雄有一個親侄兒,叫薛仁貴,他不僅好習文,還好練武,後來家中遭了一場天火,燒得片瓦無存,落得一貧如洗。這兒年,也不知他流落在何處,也不知是死是活。方才一聽他是薛仁貴,眾人仔細一打量,哎喲!可真是他呀。唉,落到這般光景了。他要不說,我們再不細看,還真把他當成討飯的乞丐了。
“你要見我家老員外?”
“是的。快去給我回稟一聲!”
“得了,得了,自家人,不用回稟了。公子爺,您就進去吧,老員外正在書房呢!”
薛仁貴一想;進去就進去,他是我的親叔父,還怕什麼?於是,他邁開大步,“騰騰騰”地就進去了。
“啦!看著點,小心他偷東西。”
“不要緊,員外爺的親侄兒,他拿也沒拿別人的。”
家人的背後議論,薛仁貴都聽見了。心想:唉!這真是“狗眼看人低”呀!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等見著我家叔父再說。想著想著,書房就到了。
這時,薛雄正一個人在屋裡進食。炕上放著飯桌,桌上擺滿了酒菜,地下生著放火爐。這真是,火旺屋暖,酒美菜香,身上還穿著厚厚的棉衣,盤腿正坐,好不氣派。
“叔父,你在屋裡嗎?”
“誰呀?”
“是我。”
“進來!”
“是。”薛仁貴一挑門簾進到屋裡,看見叔父,趕緊跪下磕頭:“叔父大人在上,侄兒這裡給你叩頭了。”
薛雄這才仔細一看,見是自己侄兒薛仁貴,就用鼻子哼了一聲,心想:這個窮鬼,萬貫家財,都讓你花光了,今日上我這兒幹啥來了?
“仁貴!”
“孩兒在。”
“你幹啥來了?”
“啊!二叔,我不說,大概你也都知道了。孩兒家中遭了天火,家財燒盡,現在是家貧如洗,身上無禦寒之衣,家中無隔夜之糧。今日是前來找您哲借兒鬥米,幾吊錢,待到來年春暖花開,我去做小工掙些錢,再如數奉還。”
“哈哈哈!原來你是手背朝下,找我借來了。薛仁貴呀!想當初我和你爹是平分家產,房子、土地和浮財各半,自己過自己的日子,你爹比我過得還好。待你父母雙雙亡去,這萬貫家產便全部落在了你的手中,可你不好好過日子,又習文,又練武,廣交朋友,把全部錢財都花光了!現在你還有臉跑到我這裡來借貸嗎?”
“叔父大人,雖然我把家財花了一些,可是我學會了一身武藝呀!”
“什麼?你學會了一身武藝?那體為什麼不朝你的武藝要吃的,要穿的,幹嘛還來找我伸手呀?”
“唉!二叔,因遭了一場天火,把家產全都燒光。現在,孩兒是房無一間,地無一壟,只落得一貧如洗。萬貫家產雖然沒了,可是我的這身武藝,就是小偷,他也偷不去呀!古語說得好:學會文武藝,貨賣與國家。等國家有用人之時,我這身武藝——”
“得了,得了,別說了!你要是這麼說呀,我就是有糧有錢,也不能借給你。我有飯喂喂哈巴狗,它還能衝我搖搖尾巴;有錢,我給那討飯的,他得管我叫聲‘大爺’。哼!你不是會武藝嗎,那就朝你的武藝要吃要穿去吧!你給我走,快走!快走!”
薛仁貴一看,叔父攆自己快走,就象打翻了五味瓶,心裡真不是滋味。滿臉發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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