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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薛仁貴只住了三日,便辭別老員外準備起程。
臨別的時候,樊金錠就說:“你要走了,不知道何年何月以能叫來,倘若生下一男半女,怎麼辦?”
薛仁貴說:“這麼辦吧,我給你留下一封親筆信。如若將來我要是熬上個一官半職,顧不上來接你,你可拿著這封信去找我。”說罷,薛仁貴給樊金錠寫下一封親筆信。
薛仁貴告別了親人,離開樊家莊,帶領李慶紅、姜興本弟兄上了大道,催馬加鞭、追趕大隊,一直追到山東登州。
張士貴聽說薛仁貴沒死,回來了,心中老大不快,但又無可奈何,只好命差人讓薛仁貴進帳相見。薛仁貴便領著李慶紅等三人來見張士貴,並把一路經過說了一遍,最後才說:“我收了幾個朋友,他們願隨總爺在營中為國效命、望總爺就派他們和我一起到‘月’字營當火頭軍吧。”
張士貴聽薛仁貴說完了,一看他帶來的三個人,個個都是虎背熊腰,自有一派英雄氣概,故暫時留他們在前營“月”字號當了火頭軍。
張士貴來到登州城外,在海灘上,把營紮好了,然後他更換衣服,帶領親兵數人,進城去見皇上。
這時李世民正找軍師要應夢賢臣:“啊呀軍師,何時才能見到薛仁貴呢?”
徐茂公說:“薛仁貴這個人肯定隨大軍來了登州,但現今你見他稍嫌早了一點,因為時機還不成熟。”
“行啊,我再等幾口,總能見到他吧?”
“陛下,要想近日見到他,你得把元帥尉遲敬德找來,給他七日期限,讓他在海灘上給你擺一莊龍門陣。”
“什麼,龍門陣?軍師,朕從年輕的時候領兵,南征北戰,東擋西殺,三韜六略,無一不知,十大陣圖,無一不曉。什麼一字長蛇陣、二龍出水陣、天地三才陣、四門斗底陣、五虎群羊陣、六字連方陣、七星北斗陣、八門金鎖陣、九父星觀陣、十面埋伏陣,可從哪裡又生出一個龍門陣呢?”
徐茂公說:“就叫元帥給皇上擺龍門陣。擺下的是龍門陣,就有薛仁貴,不是龍門陣,皇上就甭想見到薛仁貴。”
李世民一聽,說:“好!為了見賢臣薛仁貴,把敬德宣上來。”
尉遲敬德一聽,皇上要見他,慌忙前來,給皇上叩頭施禮,說道:“萬歲,喚臣何事?”
“朕來到登州,心頭悶倦。我給你七日限期,在海灘上擺一座龍門大陣。”
“什麼?龍門大陣?唉喲,我的萬歲呀,臣從小打鐵,連個字都不認識,怎能給萬歲擺來龍門大陣!”
李世民也知道尉遲敬德是個粗魯漢子,不識字,的確擺不了龍門陣,遂用眼睛看了一下徐茂公,那意思是說這怎麼辦哪?
徐茂公當然明白李世民的意思,眯縫著眼睛,低聲說道:“陛下,他要再說不會擺,陛下就治他死罪。”
李世民心裡忽悠一下子,暗道:這不是不講理嗎?但他相信軍師是對的,便朝著尉遲敬德喝道:“好!朕叫你擺龍門陣,你不會擺,說明你不是帥才,朕命你擺,你不擺,這叫抗旨不遵。帳前武士,把尉遲敬德與我綁了出去斬首!”
皇上話音一落,武士們不容分說,就把尉遲敬德給綁上,推出去要殺。這時,尉遲敬德急得嗽嗷直叫喚,這叫什麼事呀?我犯的是哪糸罪呀?哪有這麼不講理的!可心中有話,又說不出來。
等把他推到外邊,正要行刑時,徐茂公喝了一聲:“刀下留人!”
李世民這個氣呀,心想,徐王兄啊,你這是怎麼了?好事都是你做,捱罵的事落在我身上。讓殺的是你,喊刀下留人的還是你,你這是千什麼呢?
徐茂公說:“陛下!看在臣的份上,把他死罪饒過,活罪不赦,問他七日能不能擺?”
李世民問道:“敬德!軍師給你求情,死罪饒過,活罪不赦。這七日,你能不能給我擺座龍門陣?”
敬德心想,你把我剮了,你把我扒了,我也擺不上啊!剛要說:“不能擺”,徐茂公就過來了。
“哎,元帥,你不會擺不要緊,你手下的先鋒官張士貴,那是能幹之人,你不會讓他給你擺嗎?”
尉遲敬德一聽,嘿嘿!還是這軍師呀!虧他想得出來,於是高興地說:“好,我擺!”
尉遲敬德被鬆開綁繩後,便辭別李世民,回到帥府,馬上傳令調先鋒官張士貴進帳。
張士貴騎馬進城,到了元帥府進帳見禮,問道:“元帥,喚未將來,有何要事?”
尉遲敬德把大黑臉一沉,說道:“張士貴,自從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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