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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貴說:“老媽媽,這實在是使不得呀!”
顧媽媽說:“使得,使得,我說使得就使得,這個主由我做了。”
薛仁貴一看推辭不掉了,忙說道:“如此說來,多謝老媽媽。”跪下就磕頭謝親。
顧媽媽一看薛仁貴樂意了,樂得嘴都閉不上了,忙說:“哩!這就對了。”
再看看柳銀環小姐,對此終生大事是個什麼態度?其實她早就喜歡上薛仁貴了,看出他是個英雄。現在,她又不斷她偷眼打量薛仁貴,看他的五官相貌,舉止動作,更加堅定地認為眼前站著的這個九尺大漢絕不是個等閒之輩。因此,她是滿心的樂意,只是自己還是個姑娘家,羞羞答答,不好明確表示,只能低著頭暗自慶幸。
顧媽媽回過頭來,說道:“小姐呀,這個主我給你做了,大概你也稱心如意吧!”不等銀環小姐回答,就又轉過身來,“我說薛大官人,有我給你倆做主,這門親事就定了。你就快起來吧,在頭前引路,把我們領到你的家中去吧!”
“老媽媽,我哪有家呀?”
“啊,你無家可歸?”
“不是跟您說了嗎,我暫住在丁山腳下的一座破瓦寒窯中。”
老太太一聽,是破瓦寒窯,就說:“咳!窯就窯吧,咱們走。”
薛仁貴無奈。只好背起大包袱,在前邊領路。到了寒窯門前,讓她們娘倆在門口稍等一下,他先進屋,打掃了一陣,然後,把這娘倆讓到屋裡,坐下休息。
老太太一看這屋裡,亂七八糟,沒有一件完整的東西。再看炕上。只有一片炕蓆頭,上邊有一個破鋪蓋卷,真是夠窮的了。可老太太心中清楚,這倒沒什麼關係,我們老員外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事成之後,知道女兒家這麼窮,焉有不管之理,定能將姑娘姑爺接回去不可,到那時照樣是無窮的富貴。想到此,忙說道:“薛大官人,我們這包袱裡頭有銀子,你拿上十兩,到街上看看,買點柴米汕鹽。這不是有現成的鍋碗瓢盆嗎?咱們先做點飯吃。有什麼事;明日再商量。”
“啊,這……”
“什麼這個那個的,快點去吧!”老太太拿出十兩紋銀,遞給了薛仁貴。
薛仁貴只好把銀子接過來,拿著一條米口袋,把房門倒關上,上街去了。
哪知薛仁貴前腳剛走,賣豆腐的王茂生後腳就到。這也是王茂生的習慣,他每日早晨出去或晚上回來,必到弟弟這座寒窯來看看。兄弟到柳莊做小工去了,雖說窯裡沒有值錢的東西,但是還有些鍋碗瓢盆和破亂東西,常言說,“破家值萬貫”,得給兄弟照看著點。可當他走到窯門前,發現門沒上鎖,緊接著又聽見屋裡有人在說話。嗯喲!這是誰,膽大包天,竟敢侵佔我兄弟的寒窯來住?這還了得,我得將他們趕走!
王茂生湊近窗戶,順窗戶眼往裡一瞧,啊!炕上坐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差貌女子,旁邊還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這下,把王茂生可氣壞了,好啊!大兄弟,你這是怎麼回事,從那拐來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子?我非找你問個清楚不可!
王茂生在寒窯外,正生薛仁貴的氣,忽然看見薛仁貴肩上揹著糧口袋,腋下夾著柴火回來了。王茂生見此情景,這氣就更大了。心想,別問了,這一定是在外做工不學好,不知把誰家的閨女給拐騙來了。將來一旦經了官府,知道是我介紹他去當的小工,定會連累我跟他吃官司。這還了得!我可不能不管啊!薛仁貴,等著吧,我非得將你打趴下不可。
王茂生放下豆腐挑子,把扁擔抽出來,悄悄地繞到了薛仁貴的身後。薛仁貴正夾著柴火,扛著米,低著頭只顧往寒窯這邊走來,做夢也想不到,從他身後繞過一個人來。
說時遲,那時快,王茂生把扁擔高高舉起,氣哼哼地鼓足了勁,對準薛仁貴的後腦袋,大喊一聲:“你這傢伙!”“嗖”的一聲就砸下去了。
第五回 汾河灣箭射開口雁 龍門縣棍打投軍人
王茂生舉起扁擔,對準薛仁貴的後腦,可就砸下去了。這一扁擔要是砸上,那是九死一生,要是換個別人呀,恐怕還真躲不了。
薛仁貴學了這麼多年武藝,掌握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突然聽到身後一陣風聲,就知道有人暗中下手,他急忙一轉身,便躲開了這一扁擔,可柴火也散了,米口袋也掉了。接著,“啪”的一聲,扁擔走了空,就砸在了地上,王茂生隨著往前一趔趄,差點摔倒。
“呀!好哇,你還會躲?”
是呀,他要不會躲,這一扁擔還不打得他趴下!
薛仁貴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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