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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下,終於“宸綱獨斷”,決定重新任用幾位過去的閣臣。
他召原任輔臣周延儒、賀逢聖、張至發進京入閣佐理政務。其中張至發大概知道一點其中的內幕,覺得附驥於周延儒頗為無趣,託病沒有來京。周延儒和賀逢聖則是受命即發,分別在這年九月來到京城任職。
可是復社首領張溥是少年得志,鋒芒畢露,他不但對周延儒這個老師的某些行為看不上眼,而且經常要他按照復社的意思做事,因此周延儒對這個學生恨之入骨,只是為了利用才虛與委蛇,哪裡肯真正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呢?
周延儒此人,雖說曾是名狀元,但他貪錢又貪色。在東洞庭山富室有一個死了丈夫的少婦,耐不住寂寞,勾通外人自嫁自娶,那富家當然不願意,告到縣裡,娶親的害怕,不得已將少婦盛妝送給了周延儒。
而此時的周延儒“一見寵悅”,當時恰值朝廷發表他重為首輔,他溺於美色,拖延著不肯進京出仕。張溥就拿了縣裡的捕單找到周延儒,也不管什麼師生之禮,把捕單朝他面前一擲,周延儒不由大怒。
而張溥根本不買他的賬:“這不過是小事一樁,您用不著發這麼大的火。如果您現在不肯出山,將來恐怕會有比這更壞的事情。”
周延儒這個老滑頭一聽,馬上就變了臉,他和顏悅色地對張溥說:“沒有您這番話,我看不到這一點。”竟然將學生也恭恭敬敬稱您了。於是就帶著那個少婦走馬上任。這一出似乎是“小事”,但怨毒卻結得極深。
並且張溥還以此事要挾周延儒,並想把周延儒當成木偶,以此來操縱朝政和官員的任免。這讓周延儒對張溥簡直是恨之入骨。
張溥不知道的是,得知了周延儒重啟為首輔,他的得意門生吳昌時早就改換門庭了。當張溥得到了周延儒答應的條件以後,他興沖沖地返回太倉家中,當夜就腹部劇痛不已,一命歸西。
那就是吳昌時用一劑藥送張溥入九泉的。周延儒的復出,張、吳兩人同是劃策建功的人,但在爭權奪利的鬥爭中,吳昌時把大權握在手中,不願張溥嘗鼎一臠,就出此毒計。當然,吳昌時的背後還能看到周延儒獰笑的影子。
而這場明顯的陰謀卻沒有人敢公開揭穿。懼怕周延儒的毒手,附攀周延儒的權勢,復社和東林黨的君子們集體失聲,反而依然對周延儒溜鬚拍馬。而張溥的葬禮則冷冷清清,生前的那些“好友”和“同志”都沒了蹤影,真讓他死不瞑目啊!
反正這場換相的鬧劇,除了讓周延儒二次為相以外,根本對明朝的時局沒有任何積極的影響。因為在此時,遼東明清兩國決定國運的決戰就要開始了。(未完待續。。)
第七百五十一章大戰之前
“老爺!這件怎麼樣?”常柳琴穿著一條湖綠色的長裙,腰間繫著一條鵝黃色的腰帶,她盛裝濃抹,宛如精靈般原地輕盈地旋了一個圈,靚麗的容顏立刻向四周發散,讓人驚豔地有些喘不過氣來。
屋裡和床上都堆滿了各色的服飾,吳世恭在床沿邊上坐著,很耐心地看著常柳琴的“時裝表演”。
“不錯!”吳世恭再次微笑地點點頭。笑得發酸的臉頰也有些發緊。今天的吳世恭就是要讓常柳琴高興,所以不惜陪著她一整天。
常柳琴轉著、轉著,速度卻越來越慢。“老爺!”常柳琴突然嬌喝一聲,接著滿臉是淚,撲到了吳世恭的懷中。
抱著吳世恭,常柳琴是萬分不捨。因為明天吳世恭就要出征了。在這長達一年的時間內,常柳琴早就把吳世恭當成了依靠,所以她就感覺這次就是生離死別。
在吳世恭第一次救援錦州時,因為常柳琴與吳世恭話都沒說上幾句,所以那次的她對吳世恭也沒什麼感情。可現在倆人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而且是雙宿雙飛,根本沒有其他女人來分寵,再加上吳世恭對家人的態度向來是十分和善,所以現在的常柳琴感到是相當幸福。
而且一年的時間也不短,這裡早就成為了除了京城和汝寧,吳世恭的第三個家。所以這次的分離使得常柳琴有種不知未來的恐懼感。
因為如果吳世恭出征失利,就很可能有生命危險,沒有名分的常柳琴又要飄離失所,不知命運如何了。就是吳世恭得勝歸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把常柳琴帶回家,可是吳世恭家裡的情況怎麼樣?自己是否會被大婦欺壓?這也讓常柳琴是擔心異常。說到底。她還是個不懂世事的小姑娘。
“哭什麼?”吳世恭根本不知道,現在的常柳琴心中在千絲百繞,他輕輕地撫摸著常柳琴的背,柔聲安慰道:“這次打韃子又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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