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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王密的下人都嚇得是四散而逃,而依然有些清醒,但怎麼也爬不起來王密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腦袋,大叫著:“不!”
吳世恭根本沒有理睬王密的叫聲,他揚起了武士刀,用力劈了一個弧度,一刀把那拖馬車的那匹馬的馬頭給砍了下來。那噴出來的馬血,淋了王密一身,把王密嚇得當場昏了過去。
吳世恭輕蔑地向王密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對自己的護衛吩咐道:“等會兒你們看著他,讓他爬出汝寧府城去。他只要站起來,就把他再打趴下。還要告訴所有的人,在這汝寧府城中,如果誰敢扶他,誰敢給他一口水、一粒米,我就要殺了他的全家。”
(昨天下午開車八,九個小時到深夜。今天又辦了一天的事。所以今天的更新字數比較少。真是很抱歉。)
第二百一十六章只留下信譽了
等見到了護衛們抬了一桶冷水把王密澆醒,又目送著王密爬著離開,吳世恭轉身回到了守備衙門的大堂中。而大堂中,剛才在屏風後聽著吳世恭和王密交談的鄧啟帆,已經出了屏風,來到了大堂。
見到吳世恭回到大堂,鄧啟帆就一拱手說出了諍言:“大人,雖說今日那王掌櫃言行無狀,可大人您這舉動也太莽撞了一點吧。”
吳世恭搖搖頭道:“本官和祈家已無調和餘地。再怎麼做結果都一樣。現在本官已經有了鹽場,也有可以銷售鹽貨的地方,可就是因為這祈家阻撓,讓本官空有金山而不得。在今日交談之前,本官還想著萬一祈家服軟,本官也可以讓一部分利,從祈家那兒拿一些鹽貨。可鄧先生剛才也瞧見了,那王掌櫃是何種態度。”
“就算是今日裡本官委曲求全,從祈家拿到了鹽貨,可是那鹽貨供應的脖子,總是卡在祈家的手中。萬一今後祈家想著要再卡一下本官的脖子,到時候可能就會壞了本官大事了。”
“現在就看一下本官的收益吧,那田地所出因為天災暫時是沒有指望了。而河南一地以窮苦百姓為多,工坊和商行所獲也不多。現在也就靠這鹽貨的生意了。而本官因為養兵,現在是花錢似流水。本官也是心急啊!如果不能夠早日解決這鹽貨的問題,可能本官根本就撐不到三年以後啊。”
鄧啟帆聽了以後是點點頭:“大人所慮的也是。可學生還是認為大人應該暫時忍住這口氣,與那祈家虛與委蛇。到時候那鹽貨可在祈家和陸家之間相互競價,大人也可多獲些利來。”
吳世恭長嘆了一口氣,對鄧啟帆說道:“其實這也是本官的無奈,本官何嘗不知道先生您的法子好呢?鄧先生,今日裡,也就給你說一些明白話。”
“先說本官的身份吧。外人看起來,本官是個勳貴之後,顯得很光鮮。可本官心知肚明,那個勳貴之後的牌子,騙騙無知的百姓倒也能夠派些用處,可是在那些明白人的眼裡,連個屁都不是。還不用說薛家已經失勢,吳家把本官拋在祠堂外面,任本官自生自滅了。”
“本官的官職,也就是個小小的守備。在那些文官的眼裡,也是屁都不是。要不是幾次手下的兒郎拼命,本官也早就不知道丟官丟命幾回了。”
“本官的財力。說實話,在外人眼裡,本官似乎日進斗金的,可苦水自己知。鄧先生也是知道本官詳細的財源的。每年都是入不敷出。都是靠著本官私財的貼補,還有岳丈薛侯爺的幫助才勉強支撐啊。”
“那本官的根基呢?本官來到這河南,人生地不熟,上任初始,上官欺凌、本地士紳鬧心、鄉人排擠。就是時至今日,還時不時出些妖蛾子。”
“可就是在這如履薄冰之中,本官今日的成就又如何呢?擁有田地十幾萬畝,家奴幾萬。還有精兵五千,並且隨時可以拉起強軍上萬。只要本官願意,隨時就可以控制住歸德府和汝寧府的大部。還有,和河南當地士紳也關係融洽,毫不誇張地說,本官已完全紮根於這兩府之中了。”
“而本官成功的原因又是為何呢?本官認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本官講一個‘信‘字。只要本官所承諾的,本官還從來沒有違背過。”
“對兵丁的軍餉,本官從來沒有扣剋拖延過;對士紳的承諾,本官就是自己吃虧,也從來沒有以勢壓人過。憑著他們的信任,所以本官才能夠走到今日這地步。”
“而今日看這鹽貨生意,本官也知道,如果現在本官和祈家合作較為妥當。可這樣一來,對那陸家的承諾又該擺放在何處呢?所以也可以這麼說,本官現在其實是一無所有,唯一所有的就是一個信譽。”
對於吳世恭的話,從小讀聖賢書的鄧啟帆也說不出什麼不對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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