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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防,他用力從護衛手中掙扎出來,痛哭流涕地接著磕頭道:“大少爺,這都是小的的手下乾的啊!小的只是糊塗,沒有勸阻他們,這真的不關小的的事啊。”
王密的坦白,使得祈淳安的瞳孔一下子縮小了。雖然祈淳安也對王密刺殺吳世恭的事,有些心理準備,可是當他親耳聽到了王密的坦白,還是讓他感到十分心煩意亂。
過了好長一會兒,祈淳安努力地把這個訊息消化了以後,就對王密說道:“其實你坦白不坦白,都已經沒有了活路。不過你的坦白,至少還是給了你的家人一條生路了。這樣吧,就給你挑選一種不太痛苦的方法吧。”
說完以後,祈淳安向身後一示意,身後保護祈淳安的一名護衛立刻拿出了一壺酒,向王密走去。而王密看到那名護衛拿著酒越走越近,他驚恐地向著後面縮著,雙手也擋住了那名護衛的方向,想不讓那名護衛靠過來。
見此情況,祈淳安下令道:“幫幫他。”
接著,護衛們有的按住了王密的手腳,有的捏住了王密的鼻子,等王密張嘴呼吸的時候,那名拿酒的護衛把毒酒灌進了王密的嘴裡。沒過一會兒,王密就四肢抽搐,七竅流血了。
見到王密斷了氣,祈淳安接著向那些護衛吩咐道:“今天的事,只要我在外面聽到了一點風聲,你們和你們的全家就不要再活了。”
“哦!”那些護衛連忙答應。
“還有,這王掌櫃的屍體先不要去處理,可能以後還會有用到。你們再到其他鹽商家裡去知會一聲,就說明天我在燴珍樓設宴,招待各家鹽商。這些天來,我也是東躲西藏的,現在也該是做個了斷了。”
“哦!”護衛們又是全部答應。可過了一會兒,那護衛首領向祈淳安請示道:“那關著的王掌櫃的家人該怎麼辦呢?”
祈淳安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是先關著吧。不過弄些好吃好喝地給他們吃。他們……他們說不定還是有用的吧。唉——!”
第二百二十三章鹽商大會
在揚州城內,鹽商彷彿是現在的社會名流,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明朝狗仔隊隨時跟蹤,並且在之後,把他們的訊息在第一時間內傳遍揚州城各處。
可是這天揚州城內的好事者卻發現,鹽商聚會的燴珍樓外面,被鹽商派出來的護衛,給密密麻麻保護得是水洩不通,根本就不放任何閒雜人靠近。
而今天的燴珍樓已經被祈家完全包了下來,祈淳安站在樓梯口,親自迎接著每一位來的鹽商。而那些接到邀請的鹽商,也都一個不拉,全部出席。當然,他們雖然面對著祈淳安,在表面上還是顯得十分客氣的,但他們臉上的表情總是顯得有些不自然。
祈淳安是心知肚明,等會兒的酒宴上,肯定會有一些鹽商為難自己的祈家的。
果不出其所料,當所有的鹽商都齊飲一杯酒以後,還沒有等到有些動作慢的鹽商放下酒杯,就聽到有人在問道:“這次我們揚州鹽業同仁遭受大禍,今天我們到了這裡,你們祈家是否也該給我們一個說法了啊!”
所有的鹽商都看向了那位發話的人,他叫郭曾庵,在揚州鹽商之中,是位中等規模的鹽商。不過,他也是附庸著揚州四大鹽商之一的林家的。而郭曾庵的這次發難,在座的明眼人也都看出來了,其實就是林家在背後指使著郭曾庵發難的。
可祈淳安並沒有被郭曾庵的發難而搞得動了氣。他依然保持著笑容說道:“這河南發生的大禍,我們祈家也損失很大,曾庵兄怎麼樣也責怪不到我們祈家頭上來吧。”
祈淳安雖然回答的時候依然保持著良好的風度,可是在旁聽者的耳裡,從這倆人的話語中,其實已經摩擦出了火花來。
“怎麼沒有關係啊?要不然把你們祈家那個王密給交出來,讓我們大夥兒聽聽他是怎麼說的。”郭曾庵依然是不依不饒。
“說實話,那王掌櫃的不告而別確實讓人生疑。可在下在這裡起一個誓,如果我們祈家有一個姓祈的,做出刺殺吳守備的事的話,那就讓我們祈家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聽到了祈淳安發了這麼一個毒誓,一旁的有些鹽商也開始有些動搖了。
可是郭曾庵依然舞動著他的毒舌說道:“我們怎麼知道有些人發誓是真是假,說不定有些人發誓就象放屁一樣呢。”
可還沒有等到祈淳安反唇相譏,祈淳安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辱罵聲。發出這聲音的正是祈淳安的一個侄子。他說道:“你這個尼姑養的才放屁呢,說不定就是有人在故意栽贓的呢。”
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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