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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形式的兵刃,豈不是有意的讓人無法分辨?
回首望去,身後丈餘外一張桌子上,坐著一個全身黑衣,形容古怪的老者,瘦骨鱗峋,長髮披垂,除了兩隻眼睛神光閃動之外,全身再無一點活人氣息。
那店小二急急奔到柳遠身前,低聲說道:“大爺吃點什麼?
小的去給您老準備。”他原本想把那錠黃金送還柳遠,行近柳遠時,又突然改變了心意,悄然把黃金藏入懷中。
柳遠道:“替我來一桌上等的酒席……”
店小二應了一聲,急急下樓而去。
這樓上雖然有四個人,但卻聽不到一點聲音,柳遠隱隱感覺到,這沉默中潛伏著無比的緊張。
大約過了一盞熱茶工夫,突然響起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有如巨錘擊打樓梯一般,震的耳中嗡嗡作響。
柳遠心中一動,暗道:“看來今宵這岳陽樓上,有好戲可瞧了,來人落是如此之重,分明是有意如此的……。
忖思之中,那人已然登上了樓梯,直向那黑衣老者席位上走去。
柳遠轉頭望去,只見來人頭大如鬥,五短身材,挺著一個大肚子,頭戴虎皮帽,身穿羊皮衣,手中提著一柄形如鹿角般的柺杖,行近那黑衣老者席位前面,一語不發的坐了下去。
那瘦骨鱗峋的黑衣人,恍如未聞未見,望也未望來人一眼。
神刀柳遠看的心中暗暗奇怪,忖道:這兩人似友非友,似敵非敵,但卻又似事先約好一般,實叫人瞧不出一點徵象……”
念頭還未轉完,樓梯口處,又走上一個人來,此人來的無聲無息,以柳遠的耳目,竟未聽出他登樓的步履之聲。
抬頭看,只見來人又瘦又高,穿了一件藍色的長衫,站在那裡有如一根竹竿豎在樓梯口處,一雙眼睛,有如利刀在眼上拉了一道口子,如不是他目中透射出兩道神光,很難看得出他有一對眼睛。
兩道又濃又長的眉毛,緊緊和眼睛連在一起,長的一付怪樣子。
他五官齊全,毫無短缺,只是生的位置太擠了些,嘴巴、鼻子都往眼睛上擠,雖是生的小頭小臉,但因五官擠在一起,看上去那張臉顯得很大。
只見他閃動一雙小眼睛,四下打量一陣,突然向黑衣老者席位上走去,不言不語的坐了下去。
這三人坐在一張桌位上,看上去十分好笑,當真是各具典型,極盡奇觀。忽聽那兩個衣著、面貌一般模樣的黃衣少年哈哈一笑,道:“看來,伏牛三惡人,已經到齊了。”
那枯瘦的黑衣老者冷冰冰的接道:“不錯,咱們三兄弟到齊了。”
靠東首的一個黃衣少年,道:“那很好,咱們可以開始了吧!”
那五短身材,挺著大肚子,頭戴虎皮帽,身穿羊皮衣的矮子,道:“兩位劃出道兒來吧!咱們兄弟是無不奉陪。”
柳遠暗暗忖道:原來這五人是早已約好在此見面,準備比武的了。
只聽靠西首的黃衣少年接道:“咱們是文比呢?還是武比?”
那瘦長有如竹竿的人,說道:“文比如何?武比又如何?”
這幾人雖是談論比武大事,”但卻是誰也不肯瞧誰一眼。
東首黃衣少年說道:“文比,咱們就在岳陽樓上動手,你們三人,每人打我兩人一拳,咱們兩人再各擊你們一拳,看看那個承受不起,誰的傷勢最重,就算誰輸……”
他微微一頓,又道:“如是武比,咱們就不受任何限制,拳掌、兵刃、暗器,各盡所能,打上一場了。”
那枯瘦的黑衣人道:“咱們終年打雁,豈能被雁兒啄了眼去……”
那頭戴虎皮帽的矮子道:“不錯,咱們不能在陰溝裡翻了船。”
那瘦如竹竿的人接道:“文比太雅了,還是武比的好。”
西首黃衣少年,突然放下杯子,道:“好,咱們立刻就走如何?”
這時,雙方都已站了起來,準備下樓而去。
柳遠心中甚急,暗道:這幾人都是我要找之人,看來得跟著他們了……。
但見五個身影,逐漸消失不見。
柳遠叫的一席酒菜卻還未送到,但勢又不能留此不去,只好起身下樓,遠遠的釘著幾人暗中跟蹤。
一路上,他都在暗中想著兩個少年的奇形衣著似是聽人說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幾人下得樓後,折向南關行去,但覺地勢逐漸荒涼,片刻之間,已然人蹤不見。
兩個當先而行的黃衣少年陡然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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